“這個人,好像,好像就是擋住天地大勢的那個人…”
聽到這句話,那個鬼修愣了一下。
隨後他又仔細的看了下江左,接着就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
看起來只有一階,但是肯定只是表象,一個可以擋住天地大勢的人,非七階不可。
他還記得來之前,那個人說話的話:如果有人擋住天地大勢,並且在毀滅中活了下來,那就撤吧。之後只是送死。
“前,前輩,我覺得,我們可能有些誤會。”那鬼修頭領還想掙扎一下。
江左還是沒有說什麼,他想試着看看,能不能看到蘇琪。
然而看了會,他發現,真的看不到。
而且這裡比他想的要複雜的多,根本沒有他可以出去的出口。
他需要重新想辦法出去。
這是一個大工程。
這時候鬼修頭領又道:“前輩,這是演化泉眼,如果前輩不知道其用法,我們可以代勞。”
這時候江左看向那個鬼修,這鬼修中年模樣,有着小鬍子。
“用法?”
江左不認爲仙靈泉眼有什麼用法。
鬼修頭領立即道:“我們鬼修提出了一種方案,將演化泉眼設爲陣法核心,隨後延伸建造修煉塔。
對了,演化泉眼擁有演化功法的能力,屆時,所有入塔的人,都將得到頓悟的機會。
如果前輩肯幫忙,我們鬼修願意送前輩修煉塔的永久使用權。
塔中會有前輩的永久房間。”
對於所謂的修煉塔,江左不屑,目前還沒有什麼功法,他看一眼演化不出極致版本的。
如果有,肯定是雙修功法。
之後江左問道:“你們打算怎麼送走這個泉眼?”
鬼修頭領猶豫了下,說道:“我們有一個空間法寶,並不是儲物的,而且類似傳送的空間法寶。
只要激活就能聯通鬼修某位大能,到時候,他會通過法寶,帶回演化泉眼,而我們也會順利跟着回去。”
這種有關空間的法寶,通常都是高階法寶。
先不說能不能破開仙靈洞府的空間禁制,就算能破開,想要送出整個仙靈泉眼也是不可能的。
不過,如果真的被破開了,他或許有機會逃離。
隨後江左看向那個鬼修:“動手吧。”
“哈?”鬼修頭領一瞬間有點懵,隨後才反應過來:“您是答應了?”
江左沒說話,而是揮手,讓穿心蛇退後了一些。
他的態度自然是默認。
隨後江左退到一邊,想看看這個鬼修要怎麼跟外界聯繫。
最重要的是,對方到底能不能幫到他。
隨後鬼修頭領拿出了一塊石頭,黑色的石頭。
接着他用石頭在仙靈泉眼周圍畫了一個圈,這個圈直接將整個泉眼圈了起來。
之後鬼修頭領將石頭按在了圈上。
不過是瞬間的時間,整個石頭融入了圈中,而圈子也開始綻放黑光。
‘空間座標?看來對方修爲很高,天地大勢應該是出自他的手。’看到空間座標江左就想了很多。
不過他最在意的,還是那個人到底能不能突破仙靈洞府的防線。
隨後光芒綻放到了極點,黑光將金光都給壓制住了。
‘要開始了。’
之後江左擡起頭,對方能不能成功,就看現在的了。
而他也早已控制好了穿心蛇,只要對方成功,他會用最快的速度讓穿心蛇送他上去。
藉此離開這裡。
而在黑光影響到金光的時候,祭祀中靜月一臉的懵逼:“發生什麼事了?定位又出異常了?休息的都起來,我們家要被推了。”
蘇琪還在打坐休息,靜月一吼直接就驚醒了過來。
“又怎麼了?”隨後蘇琪驚訝道:“誒?爲什麼我又感覺不到下面的東西了?祭祀基地又沒了?”
“還在,但是你要是還不起來,那就沒了。”靜月說道。
蘇琪以及她身邊的其他候補聖女立即起來,祭祀失敗可不是好事。
這麼多年了,一次都沒失敗過,誰也不知道失敗了會怎麼樣。
隨後五位候補聖女將靜月圍了起來,她們雙手捏出特殊的手印,隨後引動陣法中的力量。
而力量的中心正是聖女。
這一刻她們的手背或者手臂上,都出現了一片葉子印記,這是每個候補聖女都有的印記。
只有擁有印記才能輕易調動陣法中的某些力量,而身爲聖女的靜月,同樣擁有葉子印記。
但是跟別人不同的是,她的印記在眉心,而且是七彩葉子。
“師姐,聖女師姐的印記跟你的髮帶顏色很像,是同款嗎?”一位清純的少女問道。
這少女清純無暇,落落大方,如同清泉中的白蓮花。
這樣的女的纔有點聖女的味道。
而不是那種天天惦記怎麼當網紅,怎麼加粉絲的坑聖地玩意。
蘇琪清晰記得當初清越師叔就是這麼評價的,而這個少女就叫清蓮。
“不是,我的髮帶不是聖地的,是…”
蘇琪還沒說完,靜月就開口道:“是她老公送的,讓她一直帶着。我特地上網查了,哪裡都沒賣,大概是哪求來的護身符吧。”
清蓮笑道:“清越師叔說,你們一個天天想着當網紅,一個滿腦子的老公,簡直是聖地之恥。”
“師姐,你老公是什麼樣的人?聽說結婚就等於進了墳墓,師姐結婚了是不是很累?”一位只有十三四歲的小女孩說道。
她是這兩年成爲候補聖女的,是最小的一位。
蘇琪想了想道:“恩,是什麼人呢?”
“蓋世英雄,”靜月直接道:“我們小怨婦的老公是傳說中的蓋世英雄,他臨登天下,舉世無敵,是終身守護你們師姐的蓋世英雄。
當然,只是你們師姐的英雄,天知道對你們來說,他會不會是惡魔。”
“師姐!!!”蘇琪埋怨道。
她師姐怎麼能亂給她老公造謠,萬一這些人特地去找江左證實怎麼辦?
發生誤會,會讓江左難受的。
靜月道:“放心吧,她們不信的,連我自己都不相信。”
衆人:“……”
她們家的聖女,一點都不嚴肅,一點沒有聖女該有的高冷優雅。
其實不說話的話,還真挺像那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