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鴨子愣愣的看着江左,它歪着頭不知道江左說的是什麼意思,隨後還高興的叫了兩聲,配合自家主人說的話。
紅鴨子天生靈智,能懂人類粗淺的話,深奧一點就得去學習了。
江左看着鴨子突然想起了件事,問道:“你是公的還是母的?”
“嘎?”
恩,江左不懂鴨子語,至於讓他親自看,這個難度有點大。
很多靈獸他看一眼就知道公母,以前甚至可以通過氣息分辨。
現在沒有了那種能力,讓他用原始的辦法,這個他也不會。
沒辦法了,江左拍了張照片,然後發到羣裡:“有人知道怎麼分辨鴨子的性別嗎?”
赤血童子第一個冒頭:“鴨子?破曉道友什麼時候還養鴨子了?”
海邊刀客震驚:“這鴨子...”
默言仙子:“這鴨子怎麼了?跟你家的很像?”
海邊刀客:“不是,很像我小時候養的醜小鴨,那時候我養的是黃色的,可惜死的早。不過說起分辨鴨子是什麼性別,據說是看屁股有幾個洞。”
赤血童子:“好像一個是母的,兩個是公的。”
蕭筱默:“錯了吧?一個是公的,兩個是母的。”
默言仙子:“那萬一沒有呢?”
蕭筱默:“這不可能。”
柳依依發了個尷尬的表情:“我怎麼感覺,這話題有點敏感?”
默言仙子:“有什麼尷尬的,大家都是成年人。”
六月雪:“我沒成年。”
“你騙誰呢?身材比我還正,還敢說沒成年。”默言仙山非常不屑。
六月雪:“可是成沒成年跟身材關係不太大,而且我也快要成年了。”
默言仙子發了瞪眼的表情:“假的吧?”
柳依依:“是真的。”
“怎麼可能,我怎麼看都覺得她不是沒成年的小屁孩,是不是報錯年紀了?”
江左沒理會這些人話題的變化,而是抓過紅鴨子開始翻開屁股查看。
隨後江左點頭:“恩,沒有。”
“嘎嘎?”鴨子完全不懂自家主人在想什麼。
不過被抓着很不舒服呀。
紅鴨子掙扎了下,一直沒能掙扎開,最後也就放棄了。
江左則對着鴨子的屁股拍了張照片,然後又發到羣裡:“全身都找了,沒有。”
蕭筱默震驚道:“真沒有?怎麼可能,這世上還有沒有菊花的生物?”
陳億:“傳說中的生孩子沒有**?”
默言仙子:“可是沒有的話,它怎麼拉屎?會不會是個殘疾?要不要去醫治下?”
這時候海邊刀客說道:“聽一些道友說,沒有菊花的,很可能是高等靈獸。”
默言仙子發了個激動的表情道:“高等靈獸就不用拉屎了?再漂亮的屁股也得用來拉屎,就比如六月雪。”
海邊刀客:“......”
赤血童子:“......”
柳依依:“......”
蕭筱默:“......”
......
赤血童子發了個默哀的表情:“我們羣唯一的魔修,已經涼了。”
江左滿頭的黑線,最後@了海邊刀客:“道友,那又說怎麼分辨性別嗎?”
海邊刀客:“不知道,不過道友要知道性別幹嘛?”
江左下意識回道:“如果是母的打算讓它多生幾個,公的話養大了就直接紅燒了。”
“......”
高等靈獸耶,紅燒了?
高等靈獸就是用來吃的?它們都不要面子了是吧?
這時候默言仙子又發了一句話:“破曉大佬不能吃,高等靈獸都沒有菊花,肯定是一肚子的屎,你想想那畫面,你肯定不想吃的。”
江左臉色非常的不好看,不說還沒感覺,一說就感覺特別不好。
果然,還是先留着吧,以後再考慮吃不吃。
紅鴨子迷茫的看着江左,殊不知它在鬼門關溜達了好幾圈。
這時候羣裡又來了條信息,是六月雪的:“破曉道友,這靈獸有名字嗎?要不給它取個?”
默言仙子:“叫雌雄難辨,怎樣?”
赤血童子詫異:“話說你怎麼恢復的這麼快?”
默言仙子不屑:“我是誰?魔修默言,夢魘專精,剛剛你們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夢魘的僞裝。我怎麼可能會涼。”
從某些方面來說,默言確實也是個天才。
海邊刀客發道:“說起名字,叫伊麗莎白怎麼樣?”
默言仙子:“不怎樣樣,還是雌雄難辨好。”
六月雪:“叫三葉怎樣?很文藝。”
柳依依:“它是紅的,要不叫紅葉?”
赤血童子:“鴨子叫紅葉?不如直接叫嘎子吧。”
蕭筱默:“好俗的名字,我覺得還是叫紅豆吧。”
陳億:“爲什麼都喜歡取女性化的名字?就不能霸氣點?比如叫紅傲天。”
楊木:“要不叫紅紅?”
劉宇:“爲什麼你們說的名字,我都這麼耳熟呢?”
看着羣裡這一個個名字狂飛,江左看向紅鴨子道:“給你取個名字?”
鴨子聽了後快速的點頭,看來是聽明白了。
江左思索了片刻,直接道:“以後就叫紅薯了。”
然後鴨子又是不停的點頭,好像還挺滿意。
之後江左直接在羣裡發了句:“它以後就叫紅薯。”
“紅薯?”默言仙子驚訝:“原來大佬還想着吃呀。大佬問你件事呀,上次你不是說要去拜訪聖地據點嘛,結果怎麼樣了?”
問這個問題的時候,默言心裡砰砰直跳。
一邊的六月雪跟赤血童子他們都驚訝的看着默言,赤血童子道:“你在幹嘛?不是說暫時不管嗎?”
默言一臉的委屈:“我好奇呀,下意識就給問了。現在怎麼辦?撤回嗎?”
“你覺得來得及嗎?”
“應該是來不及了。”
江左看着默言的問題,怎麼說呢,大概是知道均衡玻璃櫃被偷了,然後就懷疑到他這邊來了。
畢竟他說去看,沒多久東西就沒了,不懷疑纔有問題。
江左敲了幾下鍵盤迴複道:“你想的是對的。”
看到江左回覆的話,默言一臉的懵逼:“他什麼意思?”
蕭筱默嘆息:“還能什麼意思,破曉大佬明言了,東西是他拿的。”
“那怎麼辦?這真的不關我的事,不能找我賠。”默言說道。
赤血童子不解:“你們說破曉道友圖什麼?實際上以破曉道友展示出來的能力,一個均衡玻璃櫃而已,根本就犯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