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尊大聖默默跟在後面，眉頭微皺
竟然一眼都沒看自己？！
林鴻則是被白芹抱着胳膊，一路帶到她的住處。
“我可以進去嗎？”世尊大聖頓在門外。
“砰！”
白芹沒有回答，而是直接把門給關了起來。
她撓了撓頭：“剛纔好像有人跟在我們後面來着？”
“這……”
林鴻面帶尷尬。
而身在門外的世尊大聖聞言，揉了揉眉心，合着就連注意都沒注意到自己？
他嘆出口氣後隨地坐下。
“看，這是我新寫出來的故事。”白芹給出一本故事書。
“哦……”
林鴻應下，被拉着帶到牀上，坐着看。
……
……
兩分鐘後。
林鴻將整個故事看完：“可以啊，進步很大。”
但其實也就那樣……
“看的這麼快？”
白芹瞬間蔫了，似乎有些不太高興。
“雖然你寫的這個故事很長，可到了一定境界，幾秒就能看完。”林鴻苦笑。
“幾秒？”
白芹咬住下脣。
林鴻點頭。
兩分鐘還是自己慢慢看的結果。
白芹默默收回故事書，爬上牀後縮在角落，悶悶不樂。
林鴻見狀：“那要不……我再仔細看一遍？”
“好。”
白芹將故事書遞出。
這回，林鴻一個一個字開始看，不時瞥一眼她，然後翻頁。
魔日懸在空中，已經中午了。
“這下真的看完了。”林鴻將故事書合上，鬆出口氣。
“要不要去童話世界再看一遍？”
白芹當即問。
林鴻揉了揉眉心：“別了吧，我還要回去修煉。”
“可是，我一個人好沒意思，大家都不喜歡我。”
白芹抱住雙腿，一對細嫩玉足暴露在空氣中。
“怎麼會？”林鴻面帶怪異。
她身爲神仙，就算弟子們不喜歡，也不會表露出來纔對。
“可就是這樣……”
白芹看上去很委屈。
“主要是因爲她實力強大，弟子們面對她有壓力，二來是覺得她和你有關，大家會避嫌。”心魔給出答案。
“原來如此。”
林鴻微微恍然。
白芹則是低頭點着手指：“要不，我還是回秘境去吧……”
“那怎麼行，還沒吃遍美食呢，難道忘記了自己和我的約定？”
林鴻走過去，擡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可是我已經被討厭了，沒有人願意和我做朋友。”白芹低下頭。
“不管怎麼樣，你還有我，對了，你的記憶裡一直是自己一個人嗎？”
林鴻說着說着，意有所指。
白芹想了想：“不是的，由秘境而生的人除了我還有一個，我們是很好的兄妹。”
“他是男的？”
林鴻心頭一動。
“嗯……但不知道爲什麼他就消失了，只留下我一個。”白芹再次低下頭。
“是不是你？”
林鴻在心裡問，而心魔沒有回答。
白芹長長吐出口氣：“如果能有一個哥哥就好了，一直護着我，陪着我……”
她話說到這裡，心魔突然長長嘆出口氣。
“還打算隱瞞下去嗎？事實已經很明朗了，說出來皆大歡喜。”
林鴻抱起肩膀，在心裡說着。
“其實，我們曾經是兄妹……”心魔回答。
“果然如此。”
林鴻不自主輕笑起來。
他轉而雙手揹負在身後：“那你是怎麼又變成心魔的？”
“說來話長，其實你問問系統就能明白，世界之靈只能有一個，那秘境卻破天荒的誕生了我們倆。”
“然後？”
林鴻繼續問。
心魔回答：“然後……我們兩個只能活下來一個，這是不可磨滅的事實。”
他開始說了起來。
當時爲了讓白芹保持天真活下去，就跳了懸崖。
等再次擁有意識，就是林鴻產生心魔的時候，成了心魔
“當時我將一切都忘了，而自從來到仙界，我的記憶逐漸恢復……”
心魔聲音中夾雜着痛苦。
“這莫非是所謂的輪迴？”林鴻輕聲低喃。
他死了，輪迴成自己的心魔，雖然說起來有點扯，卻又說的通。
“我只知道肯定跟亡靈界有關……”
心魔回答。
林鴻輕輕點頭，袖子突然被拽了一下。
白芹悶悶不樂：“怎麼不理我了？”
“沒有，剛纔走神了，抱歉。”
林鴻輕咳。
“哎……也不知道哥哥還活沒活着，已經死透了吧？”白芹猜測着。
“確實。”
心魔附和。
他轉而開始苦笑：“我不能確定自己成爲獨立的個體後，是不是還會被那個世界所侵染，導致我們兩個只能活一個。”
“就因爲這個，你把機會讓給了林語？”
林鴻皺眉，卻也覺得並無道理。
“系統給出的概率是50%，其實說白了，它也不知道。”心魔應聲。
“要不要親自見見自己許久未見的妹妹？”
林鴻試着道，給出身體控制權。
然而，心魔並沒有接：“沒有這個必要。”
有的時候。
不見，纔是最好的選擇。
“怎麼又不理我了？”
白芹氣鼓鼓。
“沒什麼，我帶你去逛逛仙界，怎麼樣？”林鴻揉了揉鼻子。
“是帶我出去玩嗎？好啊好啊。”
白芹像是很開心的樣子。
林鴻輕笑，帶她離開屋子，發現世尊大聖一直守在外面。
這讓他一陣無語：“你至不至於？”
“那，那什麼，我可以一起去嗎？”
世尊大聖連忙站起身。
“你是？哦哦，當然可以。”白芹先是回憶了幾秒，這才答應下來。
“太好了……”
世尊大聖似乎獲勝了一般。
林鴻陣陣無語：“趕緊走，省着一會兒有麻煩。”
很快，三人進到飛碟，離開月華仙宮。
“奇怪，不是說師父來這裡了嗎？”
不多時，薛倩寒出現在白芹房外，四下掃視，悶悶不樂離開。
“感覺怎麼樣？”在駕駛飛碟的林鴻問向白芹。
“感覺心情放鬆了很多。”
白芹輕輕點頭。
世尊大聖不時驚歎：“這飛碟好生厲害。”
這麼多年沒有出世，他就連飛碟都沒坐過，如今見到強化版飛碟，更是驚爲天人。
“待會兒，我送你一個小禮物。”
林鴻盯着白芹。
“嗯！”白芹面露喜悅。
“這應該是仙界最高的山了。”
當飛碟停在一座山上，林鴻露出笑容。
他收起自己的飛碟，放出一個普通版的飛碟：“送給你，喜歡嗎？”
“喜歡！”
白芹過去將飛碟收進小世界。
世尊大聖輕咳：“那什麼，還有嗎？我可以用其他東西來交換。”
“那得看你能拿出什麼來。”
林鴻輕笑，暗道生意上門了。
“你……想要什麼？”世尊大聖摸了摸儲物戒指，面帶窘迫。
當了這麼多年主神，他還是第一次這麼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