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隨便開個包廂就行。”林鴻拍了拍蕭風肩膀,對那服務小姐說着。
一路被帶上樓,進到一個包廂。
這已經是最小一個包廂,卻也足以容納十多人。
“知道……我爲啥突然回來嗎?”蕭風盤腿坐在凳子上,認真看着林鴻。
“還能因爲啥,在國外混不下去了唄。”
林鴻落座,聳了聳肩,這時服務生走進來,給他們上好餐具。
蕭風搖頭:“別扯那些沒用的,你是不是沒把我當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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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把你當兄弟,當年就應該看着你沉湖底。”
林鴻輕輕一笑。
遙想當年還是中學時,他們兩個隨七八個同學去一個野湖燒烤,蕭風在湖中游泳,突然抽筋。
蕭風突然笑出聲:“那時候,你奮不顧身跳下湖,幫我爭取了珍貴的三秒鐘。”
林鴻也笑了起來,那時候他跳下湖,纔想起來自己不會游泳。
但經此一事,蕭風與林鴻成爲了死黨。
“說,你家裡是不是破產了?”蕭風突然變的很正經。
“那都是之前的事了。”
林鴻搖頭,平常跟個二貨似的蕭風如今這幅樣子,讓他有些不適應。
“呵,你小子別想騙我,這個給你。”
蕭風說着,從懷中取出一張銀行卡。
純金色的銀行卡。
“裡面有一千萬,大不了以後我養你。”蕭風笑嘻嘻的。
不僅僅是破產,他也知道林鴻父親去世了。
他前兩天知道這個消息,便在國外學校大鬧了一場,爲的,就是回來親手把這張銀行卡交給林鴻。
“我更希望這話是妹子跟我說。”
林鴻白了蕭風一眼。
蕭風家是真的有錢,兩個金礦,但家裡管得嚴,這一千萬,他肯定也攢了好久。
“大老爺們,別磨磨唧唧的,趕快收下。”蕭風見林鴻不準備去拿銀行卡,不由出聲道。
“真不用,你看,我現在有錢。”
林鴻將紫褐卡取出,蕭風看了半晌,卻也沒看出什麼特殊來。
當即,他認爲是林鴻的託詞:“趕快把錢收下,密碼是你生日,你要是不收,就是不把我當做兄弟。”
“……好吧。”
林鴻苦笑,只好先將銀行卡收了起來。
之前那個小女孩是這樣,蕭風也是這樣,自己其實真的很有錢啊!
蕭風滿意點了點頭,看向服務生:“有什麼菜就上什麼菜,蕭家報銷。”
出來吃飯,都是蕭家花錢,他這麼大手大腳,也算是一種報復家裡的行爲。
那服務生愣了愣,下去準備了。
“我跟你說,憑咱倆的關係,有困難,就直接說,沒啥抹不開面子的。”
蕭風轉而對着林鴻,拍着胸膛。
林鴻懶得解釋,點了點頭。
“蕭公子,這是特意送您的葡萄酒,還請以後多多賞臉。”
一個服務生,拎着瓶小臂高的葡萄酒走了過來。
蕭風點頭,隨即拿着工具,輕易將木塞取出,就要先給林鴻倒一杯。
林鴻卻連忙出聲:“慢着。”
“咋了,你還怕這酒裡有毒?”蕭風將酒瓶放下,無語道。
林鴻正要說話,那服務生卻是先動了。
只見他手臂一甩,手上出現一把匕首,對着林鴻側方的脖頸刺下。
真的是,不勝其煩……
可林鴻早有準備,只見他飛起一腳,刺客的匕首還未落下,便已經被踹飛。
“臥槽,在表演呢?”蕭風來回看向刺客和林鴻,一時間腦子轉不過來彎。
林鴻臉色難看。
先前那個刺客可是剛打過電話的,怎麼這麼快就又來了個刺客?
服務生端着菜走來:“客人,您的菜……”
是兩份澳洲龍蝦,有人的臉大。
“你打個電話,讓警方將他帶走。”林鴻看着已經暈過去的刺客,對那服務生道。
“這到底咋回事啊?”
蕭風極爲不解。
“杯子裡有透明的毒粉末,那個人是刺客。”
林鴻自顧自吃了起來。
“那……這個沒毒嗎?”蕭風看着面前的龍蝦,有些猶豫不決。
“沒毒的,放心吃。”
林鴻眼中閃過一抹綠光,淡然笑着。
我這麼多道具,還怕你們刺客暗算?
他來之前就用了這眼瞳,能看穿一切有毒之物。
服務生去報警了,而林鴻將所有後上來的菜品都審查了一遍,都沒有毒。
看來,就只有那一個刺客。
“兄弟,你咋惹上刺客的?”蕭風湊到林鴻耳邊,話語中帶着不安。
“吃完飯,我就去把這件事了結。”
林鴻自顧自吃着,隨口回答。
當吃完晚飯,已經是三個小時後,這酒樓上菜實在是慢。
林鴻拿起一旁的手帕擦了擦手,是時候去找金飛彪了,希望這傢伙沒跑。
雖然那刺客已經被人帶走,但這樣下去,可不是個頭。
“改日再聚。我先去算算賬。”
笑着對蕭風說完,林鴻走出包廂,正準備給張狂打電話詢問金飛彪所在的時候,迎面過來兩個人。
是一個保鏢模樣男子,攙扶着一個醉醺醺姑娘。
這姑娘,是書瑤。
而那個男人,林鴻從沒見過。
“她怎麼會在這?”
林鴻很是不解,裝作平常模樣從其身邊走過後,回頭觀望,跟在其後面。
一路來到頂層,這裡的房間,可以說是縣城中,最爲豪華的酒店了。
“老闆,人帶來了。”
保鏢敲了敲門,隨後扶着書瑤走進。
“行,人給我,你守好門。”裡面有個人將書瑤接過。
林鴻在門外,藉着門縫觀望,面容冰寒。
那個男人渾身**,僅僅裹着浴巾。
“不要……你離我遠點。”書瑤對李妍說完,胃中翻騰,沒忍住,直接吐了李妍一身。
李妍一身污濁,氣憤之下,重重甩了書瑤一巴掌。
書瑤被打的癱倒在地,半張臉通紅,淚水直流:“理我遠點,林鴻……救我……”
“林鴻?呵,這是哪個王八蛋的名字,他要是敢出現在我面前,我打死他!”
李妍怒罵,拽着書瑤衣服將她拽起。
書瑤先前被灌下太多的酒,如今,骨子裡都是酥的,能保持清醒已經不易,更別提反抗了。
林鴻深呼口氣,推門而進:“你說,你要打死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