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里約奧運會男子100米短道賽跑最終決賽的時間已經越來越近了!
“水中閃電”雷歡喜和“跑道閃電”博爾特的最終對決即將開始。
這也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盛況。
在此之前博爾特毫無疑問是這條跑道上的王者,但是現在呢?
現在誰也無法那麼肯定的說。
因爲那個傳奇的雷歡喜來了!
abc電視臺轉播席。
“親愛的柯克爾先生,我們爲您準備了一份特別的禮物。”
當主持人不懷好意的說出了這句話,一種不祥的預感在柯克爾的心中升騰而起。
然後他就看到一頭驢被拉了出來。
天啊。
柯克爾哭笑不得,這可是對全世界的直播啊。
“我想我們應該講究信用。”唯恐天下不亂的主持人說道:“現在到了我們兌現諾言的時候了。”
真的讓人頭疼啊。
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於是倒黴的柯克爾先生,不得不繞到了那頭驢的背後,接着在衆目睽睽之下把自己的嘴湊向了驢的屁股。
你們這幫無聊的傢伙考慮過驢的感受嗎……
……
“鑽石聯盟終身榮譽獨裁官?”喬遠帆皺起了眉頭。
他對鑽石聯盟內部還是比較熟悉的。
元老院是鑽石聯盟的核心力量,是最重要的組成部分。
而大獨裁官則是這一組織的最高官員。
當元老院因爲某件事情爭執不下的時候,大獨裁官有權做出自己的決定。
這一決定即爲鑽石聯盟最終裁決。
所以說鑽石聯盟大獨裁官的在該組織裡權利無邊。
至於現任的大獨裁官是誰,很奇怪的是一直都沒有外人知道。
甚至在鑽石聯盟內部,也只有八大元老能夠知道他的身份。
但他們沒有一個人透露過任何的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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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光榮的拉古斯特”,敢於自殺喚醒聯盟成員,但卻絕度不敢透露出大獨裁官的真實身份。
現在卻又冒出來了個終身榮譽獨裁官?
“在聯盟裡我享有至高的地位,這一地位就算比大獨裁官還要高。”哈特曼按滅了手裡的雪茄:“但我幾乎沒有任何實權,我只有建議權而沒有投票權。可是,我擁有一項任何人都沒有的權利。我是整個聯盟裡唯一一個能夠否決大獨裁官最終裁決的人!”
喬遠帆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也就是說大獨裁官雖然在鑽石聯盟裡權力無邊,但卻依然有一個能夠剋制他的人。
而這個人就是坐在自己面前的哈特曼。
“想知道鑽石聯盟的最高決策層是如何操作的嗎?”哈特曼不慌不忙地說道。
喬遠帆立刻點了點頭。
在鑽石聯盟裡,所有的決策都是由元老院做出的,而決策做出必須要全票通過纔可以。大獨裁官除了能夠在元老院無法取得統一意見的情況下做出最終裁決,而且還能夠否決元老院已經通過的決議。
而一旦榮譽獨裁官對大獨裁官的最終裁決做出否決,那麼必須再由元老院進行新的匿名投票決定,此投票只要達到6:2的票數即可以通過。
這一決議爲最終決議,大獨裁官和榮譽獨裁官都無權干涉或者否決。
甚至在最終投票前大獨裁官和榮譽獨裁官都必須進行迴避。
聽到這裡喬遠帆基本明白了,他想了一會深深嘆息一聲:“其實鑽石聯盟在創立的時候已經考慮到了一切,互相制約,避免一家獨大,必須出現大獨裁官壟斷話語權和決定權的可能。從這一點上來說,鑽石聯盟的創立之初比ifo更加的先進啊?”
“你錯了。”哈特曼緩緩地說道:“其實在ifo內部也一樣有和鑽石聯盟相同的規定,只是這一規定隨着歲月的流逝不知道爲什麼消失了。就連你們內部也都沒有人知道這一規定了。”
喬遠帆深深的皺着眉頭。
是嗎?爲什麼連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哈特曼居然能夠知道ifo內部那麼機密的事情呢?
“斯蒂芬?斯蒂芬先生!”喬遠帆忽然失聲叫了出來:“對,斯蒂芬先生,他是ifo的終身榮譽主席。等等,等等,斯蒂芬先生是ifo的終身榮譽主席,你是鑽石聯盟的終身榮譽獨裁官。你們——你們——”
“我們?”哈特曼又嘲諷的笑了:“爲什麼不能是我們呢?喬,相信我,這事情到底是怎麼發生的,我很難用簡單的語言和你說清楚。我想要告訴你的是,我們兄弟永遠不可能站在同一條戰線上。我的偉大計劃那位受人尊敬的斯蒂芬先生也是絕對不會的答應的,因爲他認爲一個統一的組織只會造成更大的壟斷和腐~敗。”
即便睿智如喬遠帆此時此刻也不禁有些糊塗了。
哈特曼的話說的有道理,斯蒂芬先生的話也說的一樣有道理。
而自己應該怎麼辦?
自己的決定將會造成不可估量的後果。
對兩個組織,甚至是對全世界。
“你可以繼續現狀。”哈特曼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繼續享受着你的執委位置,數不盡的財富,無上的權利,你的兒子,你的孫子,你的子子孫孫都可以如此。或者,跟我一起進行一場革命,會失敗,會破產,會流血,但會給這兩個組織帶來光明。其實你不用做過多的考慮了,我知道在你的內心已經有了答案,我不會看錯人的。”
“這會把我的兒子也給牽連進來的。”喬遠帆看了一下表:“瞧,他的決賽就快要開始了是嗎?我只有一個要求,希望能夠給我的兒子留下一筆財富,即便我們失敗了,也可以讓我的孩子生活無憂,不必像‘光榮的拉古斯特’那樣有個無比悲慘的結局。”
“這不可能。”哈特曼斷然搖了搖頭:“一旦我們失敗,所有我們的親人都會被牽連進來,不管他是否知情,不管他是否贊成或者反對。這就是他們的最終命運。”
“光榮的拉古斯特,光榮的哈特曼,然後是光榮的喬遠帆和雷歡喜?”喬遠帆笑了,特別無奈的笑了,然後他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
“我答應!”
“謝謝你。”
哈特曼站了起來:“我從來都沒有說過謝謝,但我今天說了。謝謝你。”
“我可憐的孩子啊。”喬遠帆深深的嘆息了一聲。
從這一刻開始雷歡喜的命運便已經被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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