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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鳳書記這裡的收穫還是很大的。
如果自身的產品質量沒有問題的話,那麼水處理工程的調節閥肯定就是方寸公司的了。
這還真不是賺多少錢的問題。
首先,這檢測了新未來研究所。
它所研製出來的項目是否能夠迅速成爲產品?
是否在市場上能夠立刻具備戰鬥力?
當檢測結果出來後這一切便都會明瞭了。
其次,這將再一次在一個全新的市場打開方寸公司的知名度。
要知道,水處理工程可是市裡的重點項目,一旦其採用了方寸公司的產品,那麼對於這家公司來說將會是最值得期待的一件事。
現在,事情明顯是按照雷歡喜所期待的方向在發展着。
從市政府出來,正想招手叫出租車,一輛黑色的奔馳忽然停在了他的面前。
接着車窗搖了下來,一個35、6多歲的年輕人出現了:
“雷歡喜?”
“你誰啊?”
雷歡喜一頭霧水,自己也不認識這個人啊?
“上車來說好嗎?”這傢伙倒變現的非常客氣:“放心,我不會非禮你的。”
我擦!
我圈圈你個叉叉的!
想非禮你家歡喜哥?
你腦子進水了吧?
雷歡喜二話不說就打開了車門。
奔馳車很快開了。
“我一直都在監視你。”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傢伙居然一點也都沒有隱瞞:“我看到你從方寸大酒店出來,看到你攔了一輛出租車,看到你進了市政府。然後我就在外面等你出來了。”
“你跟蹤狂啊?”雷歡喜摸了摸腦袋問道。
“不是跟蹤狂。”這傢伙一本正經地說道:“我就想來看看傳奇的雷歡喜長得是什麼樣的,順便來和你談點生意。”
傳奇的雷歡喜?
過獎了過獎了,自己這麼年輕,還沒有死呢。
等自己死了你再稱呼自己是“傳奇的”吧。
雷歡喜有些不太甘心:
“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你的呢?要不然我多吃虧啊。”
有生意做他不先問是什麼生意,而是先問別人叫什麼。
那人淡淡的笑了一下:“我叫柳恆。柳樹的柳,恆心的恆。”
柳恆!
老華才和雷歡喜說過的那個柳恆。
“哦。”
雷歡喜竟然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
柳恆反而怔了一下:“你聽到這個名字不覺得吃驚嗎?”
“啊,我好吃驚,柳恆哎。”雷歡喜誇張的坐了一個動作,然後反問道:“這樣可以了吧?請問我聽到柳恆的名字爲什麼要吃驚啊?你是國際巨星?”
“我是老華的徒弟柳恆啊!”
“我知道你是老華的徒弟柳恆啊,可是我爲什麼要吃驚啊!”
柳恆無語了。
柳恆真的無語了。
按理說聽到自己的名字,尤其是菜聽到過不久,這個人忽然出現在了你的面前,任何人都會吃驚的啊。
可他偏偏遇到了雷歡喜。
一個從來都不按照常理出牌的雷歡喜。
“瞧,你看啊。”雷歡喜在那裡解釋道:“我本來從小生活在仙桃村,平平淡淡的一直生活到了大學畢業,那時候哪怕是一個小明星站在我的面前我也會激動的。可是我現在經歷的實在是太多了,哪怕你現在告訴我你是外星人,我都只會覺得無動於衷。”
柳恆有些尷尬。
說真的,柳恆真的有些尷尬。
本來是帶着幾分神秘感來的,可是誰想到,這份神秘感在別人眼裡一分錢都不值。
“我投降,我投降。”柳恆放棄了:“我本來還以爲你聽到我的名字的時候會大吃一驚呢,現在看起來是我想多了。你不問問我爲什麼能夠找到你嗎?又爲什麼認識你嗎?”
“這有什麼好問的?”雷歡喜不以爲然地說道:
“老華身邊肯定有你的朋友,老華平時做了點什麼他都會告訴你的,而我這個名字也是從你的那個朋友嘴裡得知的。”
柳恆眨了一下眼睛:“沒錯,那你猜猜是誰?”
“這還用猜?曲丙峰。”
雷歡喜沒有吃驚,柳恆卻真的吃驚了:
“你,你怎麼會知道的?”
“那麼簡單的道理。”
雷歡喜嘆了一口氣說道:“既然你讓我猜是誰,那肯定是我認識的,要不然你真的是吃飽了撐的。我認識老華很多徒弟,但按照人的定向思維來看,你既然這麼說了,肯定是我那次和老華在一起喝酒的時候也在身邊的。
當時在的一個曲丙峰,一個錢友海。錢友海主要是負責外圍的,和你的交集絕對不多。曲丙峰呢?是老華的大徒弟,一直跟着老華,還有什麼事情是他不知道的?再加上這個人的性格比較老實,其實不太適合做這行,所以最會被你利用的人肯定是他。”
柳恆服了。
柳恆真的服了。
雷歡喜連問都不用多問一句就猜測出了全部。
“怪不得大師兄對你讚不絕口。”柳恆苦笑着說道:“而且聽說師傅還準備讓你接手‘兼愛’派,我還覺得納悶,師傅怎麼會讓一個外人來接手‘兼愛’派?現在一看到你,我明白了,明白了,你絕對是那個最合適的人選。”
說着輕輕嘆息了一聲:
“大師兄不是我安插在師傅身邊的,他只是同情我。從師傅把我帶回來開始,他就非常的照顧我,師傅把我逐出師門的時候的,大師兄還專門幫我求過情。後來雖然我被趕走了,但大師兄經常會和我聚一下,喝點小酒,聊聊師門裡的事。”
你們聊你們的,你跑來找我做什麼?
“我對不起師傅啊。”
說這話的時候柳恆有些傷感:“師傅把我從虎口裡救了出來,教了我一身的本事,可是我太讓他老人家失望了。”
“哎,你不會讓我幫你說清要回去的吧?”
雷歡喜忽然有些擔心起來。
雖然自己和老華的關係不錯,但是這樣的事情自己還是儘量少插手的好。
不但不要插手,而且要離的遠遠的。
省得到時候引火燒身。
“不,不。”
柳恆趕緊說道:“一旦被逐出師門,就再也沒有回去的可能了。雖然我的一顆心永遠都在師門,可是,再也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他的聲音裡充滿了傷感,甚至還有一些後悔和無奈。
可是正如他所說的那樣他已經再也無法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