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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歡喜站在臥室裡看着那個暗道,臉上什麼表情也都沒有!
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憤怒。
卡拉格的臉上也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可是他內心的憤怒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
洛塔爾失蹤了。
而且就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失蹤了。
那兩個洛塔爾的貼身保鏢面色慘白的站在那裡。
他們完全無法相信,洛塔爾就這麼離開了這裡。
“讓他們先回去休息吧。”雷歡喜終於開口說道:“這和他們沒有關係,誰也想不到在這裡居然會有這麼一個暗室和暗道。”
“陛下,完全是我的疏忽。”卡拉格很快把所有的責任都攬了過來:“我不知道這裡居然有這樣的暗室和暗道。”
“和你也沒有什麼關係。”雷歡喜居然笑了笑。
一件早就精心設計好的陰謀。
卡拉格已經盡力了。
原先的保鏢早就撤換,可是誰能夠想到,鄧思坦居然直接在第二天就實行了新的計劃。
自己失敗了。
這一次,自己完全敗在了鄧思坦的手上。
沒錯,除了鄧思坦其他人不會這麼做的。
這也給了雷歡喜一個教訓,沒有誰是天下無敵的。
自己看起來已經完全控制住了局勢,但是鄧思坦隨即就殺了自己一個措手不及。
人要是驕傲狂妄的話遲早都會失敗的。
這些鑽石聯盟的元老們,說實話,自己之前並沒有太把他們放在眼裡。
自私、狹隘、抱着早已不適合現在的東西死死不放。
而且自己之前不止一次的戰勝過他們。
可是現在自己已經知道了,他們之所以能夠坐上這張位置,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本事。
以及屬於自己的智慧。
也許現在鄧思坦正在那裡笑話自己吧?
大小馮曼走了進來。
“問清楚了?”雷歡喜問了這麼一句。
“是的,剛剛和哈特曼先生通過電話。”大馮曼很快接口說道:“當初在建造哈德斯王宮的時候,曾經發生過一件不太讓人愉快的事情,在歐洲某個君主制國家裡,一個第37順位的王位繼承人,也算是一位勳爵吧,帶着自己的情人,來到哈德斯王宮尋歡作樂。
他是哈特曼先生的好朋友,所以在這裡得到了最盛情的款待。當時這位勳爵看中了王宮裡的一位舞女,就把這個舞女帶到了貴賓休息室裡。當他們正在行雲布雨的時候,勳爵的情人竟然完全不顧保鏢的阻攔,當然,保鏢也知道她的身份,不敢硬攔他,何況攔住了也沒有什麼用,勳爵根本沒有地方可以逃跑。情人直接衝了進來,當場抓住了偷腥的勳爵。
勳爵的情人是個很善於吃醋的潑婦,在毆打了那位舞女後,做了一件讓所有人瞠目結舌的事情。她在第二天就找到了幾家報社的記者,公佈了她和勳爵之間多年的秘密情人關係。這一來,那個國家沸騰了,勳爵也被取消了王位繼承人的身份。
儘管只是第37順位,永遠都無法坐上王位,但這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一種榮譽。而這位勳爵身敗名裂,甚至國內還有人呼籲要取消他的勳爵身份,他的妻子也和他提出了離婚。勳爵的生活完全被毀了,最終,在內外強大的壓力下他選擇了自殺這條路。
國內是用他心臟病突發醫治無效死亡來掩飾自殺的,可是真相哈特曼先生非常清楚,他對自己充滿了自責,認爲是因爲自己的疏忽才害死了好朋友,所以,爲了避免類似事件的再次發生,哈特曼先生採取了補救措施,這纔出現了這麼一批暗室。
這種暗室在整個哈德斯王宮裡一共有三間,當時只有幾個安保高層知道這種暗室的存在。而且暗室不是經常使用的,只在接待特別尊貴的客人時候纔會安排到這裡,可是像勳爵那類的事情之後一直沒有發生過,因此,暗室在很多時候都處於封閉狀態。
這之後,那幾個知情的安保高層都退休了,他們在得到了一大筆的安家費後,也簽署了封口令,對哈德斯王宮內的一切都不得和任何人說起,尤其是新聞媒體方面,否則一紙訴訟會讓他們傾家蕩產的。而後來的安保人員,也沒有人知道這種暗室的存在了。”
甚至就連哈特曼先生都逐漸忘記了這種暗室的存在。
雷歡喜聽到這裡非常有興趣的問道:“可是,托克又是怎麼知道的?”
大馮曼苦笑了一聲說道:“他的父親,曾經就是爲數不多的知道暗室存在的哈德斯王宮高級安保官員。”
明白了。
現在什麼都明白了。
托克的父親儘管沒有把這個秘密告訴媒體,但卻告訴了自己的兒子。
“托克子承父業,並且在他父親的推薦下進入到了哈德斯王宮裡。”卡拉格苦笑了一聲說道:“之前他還是表現的非常努力的,但在洛塔爾私自離開王宮之後,我仔細的審查過,沒有發現托克有問題,但是爲了安全起見,還是把他從洛塔爾的身邊調走了。”
可是即便這樣,依然還是出問題了。
“起訴托克的父親。”雷歡喜毫不遲疑地說道:“既然已經簽署了保密協議,他違反了,就按照保密協議上的內容對他進行索賠吧。”
“哈德斯先生已經去安排了,他絕對不會讓哈德斯王宮裡的秘密鬧上法庭被更多的人所知道的。”
雷歡喜點了點頭。
托克父親的結局已經不用多說了。
“立刻找到托克。”雷歡喜下達了自己的命令:“卡拉格,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都要給我找到托克,而且我要活的。”
“是的,我立刻派人去辦。”卡拉格隨即問了一聲了:“那麼洛塔爾呢?”
“難道你認爲洛塔爾還會活着嗎?”雷歡喜搖了搖頭說道:“沒希望了,洛塔爾現在已經落到了鄧思坦的手裡,鄧思坦是不會讓他活着的。不用再浪費寶貴的人力去找他了,也許用不了幾天,洛塔爾的屍體,就會在某個地方被發現的。”
這是自己的疏忽,也是所有人的疏忽,誰都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可是現在自責又有什麼用呢?
暗室?
也許現在鄧思坦正在那裡得意而且無情的嘲笑着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