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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管別人怎麼看待自己特納永遠都對籃球充滿了激情!”
卡拉格說到這裡略略停頓了一下之後繼續說道:
“他覺得在籃球場上,自己能強壯起來。由於他的身體實在太弱,沒有誰願意帶他打籃球,只有哥哥達柳斯願意和他一齊打籃球。
貧困的家裡沒有籃球場,也沒有籃球架。哥倆把一個裝牛奶的板條箱固定在一根電線杆上,用鐵棍捏了一個籃球圈。這就足夠了。
哥倆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在自家後面的小巷子裡追逐着籃球,也追逐着夢想。他的身體越來越強壯,籃球技術也越來越高,高中時,就收到了俄亥俄州立大學提前錄取的通知。而在2009年的大學聯賽中,他有場均203分、92個籃板和59次助攻的火熱表現。
誰能想到這個被多種病魔纏過身的孩子真的變成了一個強壯有力的巨人。2011年夏天有衆多年輕人蔘加的美國nba選秀大會上,特納以榜眼的身份被費城76人隊選中。簽訂了三年價值1200萬美元的合同。而這,也是nba規定的榜眼秀所能簽訂的最大合同。
專家們對他的評價是:綜合潛力極強,融合了天賦、身材、爆發力、籃球智商、籃球大局意識的優秀球員。
而此時的他身高197米,體重95公斤,臂展203米,原地摸高27米。在理解記者採訪時,他說:
‘別人的人生滿是故事,而我的人生卻滿是事故。但是,我不埋怨。我和媽媽想的一樣,那些疾病只不過是是命運的考驗,只爲把我磨鍊得強大。我反而要感謝它們。”
霍迅似乎聽明白了許多。
那些疾病只不過是是命運的考驗,只爲把我磨鍊得強大。我反而要感謝它們!
現在,他也正受到這些“疾病”的考驗和磨練。
如果能夠渡過,他也一樣能夠變得和特納一樣強大。
沒有什麼是不能渡過的。
沒有。
“吃飯了。”賀建軍把飯菜端到了飯桌上。
幾個人都坐了過來。
賀建軍盛好了飯,放到了霍迅的面前:
“剛纔他們說的,都是別人的故事,我告訴你一個我自己的故事吧。小時候,我的身體也很瘦弱,在學校裡總是被別的同學欺負。
有一次,我又被打了,我終於忍無可忍的跑回家,去向我的爸爸哭訴,本來,我以爲爸爸會安慰我,甚至去幫我出氣,可是他沒有。
你知道我爸爸對我說什麼嗎?他說,‘一個男孩子,動不動的就哭,像什麼樣子?被人打了,自己想辦法變得強壯起來,再也不用被別人欺負。’
當時我傻了,我怎麼也都沒有想到爸爸居然會對我說這樣的話,我以爲爸爸不再愛我了。可是很快我知道自己錯了。
到了第二天的手,爸爸拿回來了一副啞鈴,告訴我,要想讓自己變得強壯,要想讓自己不再被人欺負,那就好好的練習吧。
我真的每天都在鍛鍊身體,那段時候,我好想發瘋了一樣,不間斷的在那鍛鍊着。我的身體,也慢慢的變得強壯起來了。
有一天,幾個比我大的孩子又來欺負我了,他們讓我明天帶十塊錢給他們,我拒絕了他們,後果當然不言而喻。
可是當他們準備打我的時候,我卻搶先動手了,我一拳就打倒了一個比我高一個頭的孩子,而且還把他給打哭了,剩下的人嚇壞了,一鬨而散。
我記得那個孩子下巴被我打脫臼了,當時他的父母到了學校來大吵大鬧,我的爸爸也被叫到了學校。
他賠了那個孩子家長很多的醫藥費,然後把我帶回了家。我本來以爲我會被爸爸給狠狠的揍一頓,但是沒有想到,他卻給我做了一大碗的紅燒肉。
爸爸對我說,給我做紅燒肉,不是爲了獎勵我打架,而且我自己可以處理自己的事情了,不用再事事依靠父親。”
說到這裡賀建軍略略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我和你說這些,也不是要鼓勵你去打架,而是想告訴你,這個世上,,沒有誰可以幫助你一輩子,保護你一輩子。能夠依靠的,只有你自己。”
能夠依靠的,只有你自己。
霍迅默默的點了點頭。
是啊,自己的爸爸不在了,自己的媽媽也很有可能不在了,現在,這個世界上只有自己才能夠撐起自己了。
不能倒下,一定不能倒下。
卡拉格吃飯的速度很快,放下碗,他來到窗戶邊看了一會,忽然低聲說道:“看來,我們有客人來了。”
客人?
雷歡喜和賀建軍同時來到了窗戶邊。
很快,他們就發現,一些人正在向這裡聚集。
“西拉的人?”
“應該是。”
同樣來到窗邊的剛朵還是比較肯定的:“他們想在阿木找到誰,很輕而易舉。”
“卡拉格,這裡可以堅持多久?”
雷歡喜打量了一下這個屋子問道。
“如果對方沒有重型武器的話,我可以在這裡堅持三天,甚至更多的時間。”
卡拉格非常自信地說道:“這些人都不是什麼正規的職業殺手,從他們動作的協調性就可以看出來了。”
“三天?不用那麼久。”雷歡喜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剛朵,你和霍迅到房間裡去。”
“好的。”剛朵急忙帶着霍迅來到了房間。
應該說,剛朵選擇的房間地形還是非常好的,外面的那些人要想攻進來的話,只有從正面強攻這麼一條路。
卡拉格把武器一一拿了出來。
雷歡喜跑到一邊拿出了電話。
賀建軍拿起了一把槍:“在我的國家,私人擁有槍支是犯法的,沒想到,在塔圖爾,在這裡,我居然能夠絲毫不受限制的開槍。”
“如果你那麼喜歡槍,那麼我建議你到毛裡克斯拉尼自由國去。”卡拉格面無表情地說道:“你可以從那裡去阿萊。”
“阿萊?”
“是的,一個戰火紛飛,危險度遠遠超過了塔圖爾的地方。在那裡,幾乎每一天都在爆發着激烈的戰爭、”
“卡拉格,我問你,雷歡喜究竟是你的什麼人?”賀建軍終於還是問了出來。
卡拉格沒有回答,他朝着雷歡喜那裡看了一眼。
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神秘莫測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