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小時定身法微縮版:
八秒定身法!
必須記住的是,就連我們的歡喜哥如此強悍的身體對八小時定身法也一點辦法沒有,更何況是兩個小小的綁匪?
於是一剎那,牛瑞堂和他的三叔身子忽然有了一種被麻痹的感覺。
一點力氣都用不上來了。
一瞬間,歡喜哥出手了!
哼哼,歡喜哥怕的只是槍而已,難道還會怕你們這兩個傢伙嗎?
於是兩聲慘呼同時從牛瑞堂和三叔的嘴裡傳了出來。
警察們根本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牛瑞堂和三叔已經躺倒在了地上痛不欲生。
兩個人的手腕和腳腕同時斷了。
歡喜哥的速度又快力量又足,沒有了兩把槍的威脅,這兩個傢伙又算得了什麼?
所以牛瑞堂和三叔的結局,就是成功的被警方所逮捕。
可是龔文軍始終都沒有明白雷歡是是怎麼做到這一切的。
明明已經被綁匪控制,怎麼反過來倒下去的是綁匪?
不過這些都已經無關緊要了。
一路流竄跑到海山市的牛瑞堂最終還是成爲了階下囚。
龔文軍一直覺得雷歡喜是自己的福星,錯抓了他,卻反而靠着他的協助破獲了一起大案!
犯人是抓到了,但是後續的審問等等事情一大堆,至於給雷歡喜請功授獎。估計還得要一段時間。
我們的歡喜哥可不在乎這個。
恩,起碼可以放放心心的離開海山市了。
抓兩個壞蛋不過是舉手之勞,成功的談妥了飯店的合作纔是最重要的。
谷斐波的行動速度比歡喜哥想象的還要快。
而在這個問題上徐永忠也給予了大力的配合。
甚至。在歡喜哥還在海山市的時候谷斐波已經提前飛去雲東市挑選酒樓地址了!
恩,有這麼一個內行幫自己去辦事還是讓自己放心的。
歡喜哥就是這樣的人:
既然我把事情交給你去辦了,那我絕對不會干涉你,想怎麼做都是你的事情。
做好了,功勞是你的;做壞了,我來承擔責任!
就是那麼簡單。
這次來海山的時間也不短了,想着安妮他們估計也還在擔心自己。訂了明天的飛機票。
正想着去哪吃完飯,手機響了起來。
一看是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你好。是雷歡喜嗎?”
恩,好熟悉的聲音啊?
“我是,你哪位?”
“我是劉佳悅。”
劉佳悅?那個漂亮的女警察嗎?
“你好,劉警官。”
“我想請問一下。你是不是明天就要離開海山了?”
“劉警官的情報真準。”
“是這樣的,我想請你吃個飯可以嗎?”
吃飯?劉佳悅請自己吃飯?
歡喜哥遲疑了一下:“好啊,在哪裡?幾點?”
“我五點下班,五點半吧。在百家門的海鮮排擋,認識嗎?”
“認識,五點半我準時到。”
“那好,到時候見。”
電話掛斷了。
恩,不用想,基本是因爲抓捕牛瑞堂的時候。自己及時扔出了劉佳悅,避免讓她成爲了牛瑞堂的人質。
其實那只是自己下意識的第一反應而已。
再說了,還有誰比自己更加適合當人質的?
呃。這個,天知道這個世上還有一個那麼喜歡當人質的二貨……
……
五點半不到的時候,歡喜哥就來到了百家門海鮮排擋。
這裡可是海山市最熱鬧的地方了。
在那等了沒有多少時候,就看到劉佳悅從出租車上下來。
沒有穿警服,白襯衫搭配休閒褲,看起來別有一番風味。
“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我也纔來。”歡喜哥注意到劉佳悅手腕上包裹着。估計是自己那一甩的力氣太大了:“手上沒事了吧?”
“沒事了。”劉佳悅甜甜一笑:“你先去找地方坐,我點菜。”
點了幾個菜。叫了兩紮啤酒,劉佳悅說道:“一直都沒有來得及謝謝你救了我,要不是你,牛瑞堂沒有那麼容易抓住,也許我已經被那個亡命之徒給打死了。”
“嗨,你不用謝我。”歡喜哥滿不在乎:“我當時也是急了,而且力氣也用大了,要不然你手上也不會受傷。”
“可要不是你我就危險了。算了,這些都不說了,我敬你。”
劉佳悅和歡喜哥碰了一下杯子,喝了一大口的啤酒。
看不出來劉佳悅酒量還挺好的,一大扎啤酒喝了一半一點事都沒有。
“雷歡喜,我發現你經常來海山?”說到這,劉佳悅急忙解釋了一下:“我不是故意要查你的,只是在辦牛瑞堂案件的時候,因爲你和本案有重大牽連所以我正好查到了。”
不用解釋得那麼清楚吧?
歡喜哥摸了摸腦袋:“也不算吧,來過三次,我蠻喜歡大海的,所以以有空就來。”
“這次呢?”劉佳悅追問道。
警察查戶口了嗎?歡喜哥也老老實實的回答道:“這次我想在雲東開個海鮮酒樓,所以專門到這裡來尋找合作對象的。還算順利,聽雨樓原來的老闆谷斐波答應幫我了,現在估計已經到雲東了。”
劉佳悅的表情卻一下變得嚴肅起來:“你知道谷斐波是什麼人嗎?”
啊?難道自己好不容易纔請來的谷斐波還是個隱藏的犯罪份子嗎?
看着歡喜哥有些擔心的表情。劉佳悅一下笑出了聲:“谷斐波是我的親舅舅。”
啊!
您玩我呢?
“昨天我舅舅走的時候,特意請我吃了飯,爲了牛瑞堂的案子我已經很久沒有和家裡人見過了。”劉佳悅也不再開玩笑了:“本來是聊案子的。結果我舅舅正好說起了你,我們就聊了一下。”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歡喜哥到現在也纔算是明白了。
“我今天請你吃飯,一是感謝你救了我,第二也是來拜託你的。”劉佳悅說出了自己今天來這裡的另一個目的:“我舅舅以前生意做的一直順風順水,後來敗給了海天一色的徐永忠,雖然表面上看起來舅舅好像沒有什麼關係。但其實他的心氣很高,一直想着東山再起。再和徐永忠好好的較量較量,無所謂是什麼樣的平臺。”
恩,這話倒有道理。
打工和打工的感覺是不一樣的。尤其是在一個曾經讓自己遭到慘敗的人手下打工那滋味恐怕更加的不好受。
可是換一個地方,等到條件成熟了再重新殺回來那就不一樣了。
這就和歡喜哥當初被趕出雲東一樣。
這種心情歡喜哥也完全能夠理解。
劉佳悅繼續說道:“我舅舅的聽雨樓沒有了之後。他的心氣一直不順,成天都在那裡喝悶酒。昨天那頓酒,我卻發現他特別的開心,你知道爲什麼嗎?”
在谷斐波看來,雲東市是個遠比海山市要大上許多的市場,在那裡只要能夠站穩腳跟了,就能夠有更大的發展。
也許將來自己做的能夠比海天一色還要成功。
這是其中的一個原因,還有另外一個重要的原因:
雷歡喜!
在被雷歡喜隆重的聘請之後,谷斐波專門做了一些調查。發現這個年輕人不僅僅只有過一條活的野生大黃魚,而是還有過別的許多珍稀魚類。
比如他成功人工養殖出了鰣魚,而且在和環海集團的鬥法中。他拿出來的那些魚簡直就是聞所未聞。
一條活的野生大黃魚已經能夠讓海天一色大酒店做的風生水起,那麼其它的珍稀魚類呢?會讓未來的酒店做成什麼樣子?
谷斐波簡直都不敢想象了。
“我舅舅有信心把你的酒店做好。”劉佳悅有些感慨:“我從來都沒有見過舅舅那麼激動過,他還說,本開他想和你彙報一下選址的思路,但是你卻告訴他,不用向你彙報。他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你只管當好他的後勤。當好他的皮夾子就是了。”
“其實我是懶。”歡喜哥卻忽然冒出來了這麼一句:“我這人看起來大義凜然的,其實懶得要命,能夠不要我出力的我千方百計的會偷懶,所以你舅舅這次是上了我的當了。”
劉佳悅抿嘴笑了起來:“我知道你在開玩笑。可是看到舅舅又開心了,我也一樣開心。雷歡喜,舅舅在雲東市就拜託你照顧了。”
你家歡喜哥來照顧?擦,看着吧。
“不過我們可得說好了。”劉佳悅非常嚴肅地說道:“等你們的酒樓開起來了,我要是來雲東,可不許收我的錢。”
“哎,哎,這不對吧。”歡喜哥立刻叫了出來:“要不這樣,我給你半張貴賓卡,九折怎麼樣?”
“八折!必須要八折啊。”
“八五折,不能再多了啊。再多我可就要虧上老本了啊,姐姐。”
兩個人爭着爭着,同時笑了出來。劉佳悅舉起了扎壺:“來,雷歡喜,我再敬你。感謝你幫我們破獲了那麼大的案子,感謝你救了我的命,感謝你幫助了我的舅舅。”
恩,聽起來你家歡喜哥對你那是恩重如山啊,這麼大的恩你除了以身相許歡喜哥簡直都幫你想不出有別的什麼辦法了。
這個想法只能在肚子裡轉轉,可千萬不能說漏嘴了,要不然被那麼漂亮的警察姐姐抓了那可不是好玩的事情。
歡喜哥發現自己在海山又多了幾個非常好的朋友。
不管是龔大隊,還是眼前這位漂亮的女警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