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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一間由倉庫改造成的臨時審訊室裡,阿什莉覺得渾身有些不自在。
這是哪裡對方不是國土安全局的嗎怎麼把自己帶到了這裡
三個小時的時間,根本沒有人去搭理阿什莉,周圍一片的寂靜,一點兒的聲音都沒有。
這樣的環境,往往最會讓人感到恐懼。
安靜,有的時候也是一種武器。
阿什莉漸漸的變得焦躁不安起來,內心害怕的情緒也一陣陣不停的升騰起來。
這到底是哪裡
爲什麼一直沒有人來找自己哪怕說一句話也好啊
當這種情緒越來越無法遏制的時候,阿什莉終於無法忍受了。
她用力的拍打着鐵門,大聲的嘶喊着,希望有人能夠進來。
可是結果卻讓她失望,沒有任何人進來。
一盞幽暗的燈光在房間的上空飄蕩着,更加增添了這裡幾分恐怖的氣氛。
漸漸的,嘶喊變成了哭泣,阿什莉蹲在了地上,雙臂緊緊的抱着自己。
而此時,屋頂的角落裡兩個針孔攝像機卻始終都在監視着這裡的一切
“好了。”羅維克上校的目光從監視器上挪開:“可以開始審訊了。”
布林德上尉步履輕快的帶着兩個手下朝着倉庫那裡走去
當房間的門被打開的一剎那,阿什莉幾乎要狂呼起來。
來人了,終於來人了
可是很快,一個黑色的頭套套在了阿什莉的頭上
“你們到底是誰”雙手被拷在桌子上,失去了自由的阿什莉瘋狂的大喊着:“你們不是國土安全局的,你們不是國土安全局的”
“冷靜。阿什莉女士。”羅維克上校親自參加了這次審訊:“當然,我們當然不是國土安全局的,可是你應該慶幸落到我們的手裡。因爲真正的國土安全局如果把你帶走的話,你面臨的遭遇會比現在還要難堪。你會被當成恐~怖分子,你會遭到折磨。”
阿什莉更加覺得恐懼了:“你們究竟是誰”
“我們是誰並不重要。”羅維克上校淡淡地說道:“你只需要知道,我們擁有無上的權利。我們可以輕鬆的讓你消失,是永遠的消失。也許明天早晨你睜開眼睛的時候,會發現自己正身處在非洲的某個土著部落,阿什莉女士,我想你應該明白我們的意思了。”
阿什莉是個很聰明的女人。
當這些話和整個詭異的事件聯繫在一切的時候,阿什莉很快知道他們要做什麼了。
“說吧。”羅維克上校切入了正題:“路德範尼是怎麼死的”
果然,果然問的是這個問題。阿什莉沉默着,過了一會才說道:“已經調查得很清楚了不是嘛是被雷歡喜謀殺的。”
“瞧,我總喜歡和別人開誠佈公的談話。”羅維克上校笑了笑。
兩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進來。還帶着一隻專用醫療箱。
醫生打開了箱子,從裡面拿出了針管和藥劑,面上絲毫看不到任何的表情。
他們要做什麼
那是什麼藥劑
羅維克上校告訴了她答案:“這裡面是一種新型的病毒,我們習慣稱呼它爲dks,它的正式名字說老實話我也無法說全。這種病毒你在谷歌都無法找到它的存在。或者說它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你知道爲什麼嗎因爲我們否認它的存在。”
阿什莉面色驟變。
“當人體被感染到這種病毒,兩個小時內會出現全身瘙癢,六個小時內會全身起滿水泡,皮膚潰爛。大約七十二個小時後你就會痛苦的死去。當然,如果你的生命力足夠頑強。能活一個禮拜也未必。”
羅維克上校非常輕鬆地說道:“現在我準備將這個小寶貝注射到你的體內。”
小寶貝如此可怕的病毒在羅維克上校的嘴裡居然成了小寶貝
“不,你不能這麼做”阿什莉瘋狂的叫着,拼命的想站起來,可是她的雙手被死死的拷在桌子上根本無法動彈。
“難道你忘記了嗎我說我擁有無上的權利。”羅維克上校卻站了起來,來到了那個醫生的身邊:“現在你有三分鐘的時間,告訴我我想知道的一切。每一個細節都不能漏過。”
阿什莉完全的屈服了。
她雖然還是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路。但卻可以確定他們是某個政府機構的,而且真的擁有着可怕的權利。
也許是fb也許是
無論是哪個機構,都絕不是自己能夠抗拒的。
他們可以讓自己悄無聲息的在這個世界上消失,就好像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自己存在一般。
一個攝像機的鏡頭已經對準了阿什莉。
阿什莉對着鏡頭說出了羅維克上校想要知道的一切:
“加西亞,魯斯加西亞。羅德里格斯開發公司的總裁。當然,這不是他的真實身份,他只是一個代言人而已。路德範尼之所以有後來的成就,都是他出了大筆的金錢培養起來的。這次他和他某後的老闆損失慘重,所以決定幹掉路德範尼,並且把責任都栽贓到雷歡喜的身上,他們爲此做了充分的準備。
路德範尼本來是準備逃跑的,但是他們太神通廣大了,路德範尼剛離開賓館的時候就被抓住了。他們找了一個和雷歡喜身形想象的人殺死了路德範尼,並且僞造了各式各樣的證據,這對於他們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然後加西亞威脅我,我必須犧牲我的前途向邁阿密警察局自首,否則我的結局也將和路德範尼完全一樣。”
這是阿什莉知道的全部了,她只認識加西亞這個人,至於他後臺的老闆是誰,阿什莉一無所知。
“你現在已經無路可走了。”羅維克上校很滿意這些情報:“你需要我們的保護,我們會帶你到聯邦飯廳充當秘密證人,然後你會被加入到我們的證人保護計劃中。我們會在你作證完畢後將你安排到南美的某個國家,隱姓埋名的生活,阿什莉,你願意嗎”
聯邦調查局的,這些人是聯邦調查局的,阿什莉終於猜出了他們的身份。
到了這個地步她已經沒有任何選擇的權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