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育館裡,軟墊上兩個矯健的身影騰轉挪移,啪啪~砰~啪啪……不斷髮出着肉體碰撞的聲音。
北宅抱着自己的抱枕生氣中……
“姐姐怎麼能這樣!明明我和提督正在玩遊戲!玩到一半竟然跑過來拔網線!這個仇我提爾比茨記下了!”北宅抱着印有自己姐姐的方形抱枕,左右連續普通拳……
歐根親王同樣坐在一邊,目光緊緊的盯着臺上的兩人,眼中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擔心。
北宅看看歐根親王,身體一側躺倒在歐根親王飽滿圓潤的腿上。
“那麼擔心幹什麼。”北宅嘟囔着說到。
“有麼?”歐根親王低下頭,又小聲的問到:“有這麼明顯麼?”
“寫在臉上了,提督你快下來,人家好擔心你!不要打了和我一起決戰到天亮吧!”
“哪有!”歐根親王大羞揮手打在北宅的頭上。
北宅翻了翻白眼,戳中了吧,拿着抱枕擋住歐根親王的攻擊。
“俾斯麥今天怎麼……”歐根親王看着佔上風的俾斯麥,一腳踢在提督腿上,恨不得衝上去,掏出自己的盾牌……
“去吧,去吧,鋼鐵戰線!保護你的提督,痛擊我的姐姐,記得要用掃堂魚雷。”北宅抱着俾斯麥的抱枕一臉壞笑,自己的姐姐,弱點很清楚。
臺上白度已然落了下風,訓練的少了,而且還有那麼多老婆,不是有外掛,早就給抽乾了,提督做久了,被艦娘照顧的無微不至,遲早會變成一條越來越臘味十足的鹹魚。
白度一個不慎,被俾斯麥抓住機會,一個拌摔,地面格鬥技十分純熟的俾斯麥迅速纏繞了過來,手腕十字固定,豐盈的大腿壓着白度的脖子,右手也被俾斯麥抱在胸前,大局已定,白度連忙拍地板,不然帶着怨氣的俾斯麥可要給白度一點苦頭吃了。
俾斯麥放開白度坐在地上,運動過後的臉上透出健康的紅暈,額前銀灰色的頭髮也被汗水打溼。
“提督,你變弱了。”俾斯麥伸手把地上的白度拉了起來。
“不是提督變弱了,是每天苦練的姐姐太強了,就等着提督回來呢,把自己空虛寂寞冷的幽怨一個勁的發泄出來。”
“提爾比茨輪到你了!”俾斯麥一挑眉毛,不悅的對着北宅說到。
北宅頓時慫了,我只是個宅女請務必不要爲難我~
“你就想教訓一下北宅吧!”白度伸手捏了捏俾斯麥的臉蛋。
白度的這個動作讓俾斯麥“兇惡”的神情一滯,回過頭,看了白度一眼。
拍拍手,爬起來。
“提爾比茨把地面清理一下。”
“我又沒上去。”北宅抱着抱枕準備掙扎一下。
“別以爲我沒聽見你說了什麼。”俾斯麥板着臉。
北宅如同自己畫的本子全被收繳了一樣,哭喪着臉,目光卻遊移到歐根親王的身上,德系女僕長了解一下。
“歐根親王不許幫忙!”俾斯麥臨走前的最後一句話,白度拍了拍北宅的肩膀,跟在俾斯麥身後。
宅女要幹活了,北宅這下心痛不已,擡頭用求助的眼神看向歐根親王……
“俾斯麥剛纔說了……”
北宅三步一停的拿起了比自己艦炮還重的拖把,突然擡頭說到。
“姐姐是去洗澡吧,提督跟上去,這是要飆船了吧!”
……
給艦娘洗頭,挺喜歡的一件事,自己的婚艦和小蘿莉都經受過白度的“頭上動土”。
俾斯麥的銀髮在水流的沖刷下顯得服服帖帖,絲毫沒有吹乾後貓耳朵的倔強。
俾斯麥坐在板凳上,也不說話,任白度施爲,白度知道這是俾斯麥在表達自己的不滿呢,作爲婚艦,任誰被“排”到後面,不滿總會有的。
“我的俾斯麥生我的氣了麼?”白度捏着俾斯麥光滑的肩頭。
“沒有……”
白度笑笑,也不戳破:“這兩天奧斯卡跑哪去了?怎麼沒在你身邊看見它。”
“不知道,每天早上吃完貓糧就跑了,也不沾家,今晚回來了,給這個不戀家的貓栓上繩子。”
白度有些不自然,怎麼感覺都在說自己,不過奧斯卡,想想昨天的胡德,白度似乎明白了什麼。
和俾斯麥說些情話,貓孃的臉色好看了很多,白度抓着俾斯麥的頭髮,抓出幾個怪異的髮型,俾斯麥“大怒”……
坐在浴池裡,將俾斯麥抱在懷裡,心貼着心,從零距離到負距離,緊咬的嘴脣,蕩起的水波,軟貓終於是回來了……
晚上,俾斯麥穿着清涼,露出自己白嫩的手臂,和緊緻圓潤的大腿,慵懶的躺在沙發上,就像一隻曬太陽的貓咪一樣,對面是靠在一起,打電視遊戲的妹妹和提督。
打完一局,北宅伸了一個懶腰,回頭看看自己閉目養神的姐姐,捅了捅邊上的白度。
“幾次呀?”
白度比了個手勢,北宅眼睛一眯:“提督可不要厚此薄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