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思考問題的明清被他們得舉動嚇一跳,看到自己的手臂被他們一人一個死死地抓着,他費了好大的勁選擇掙脫開,到最後還是沒有掙脫出來,只好無奈的選擇放棄。 爲了搞清楚他們爲何這樣做,禁錮他的原因是什麼,於是側身問龍昊:“半仙,你們二位這是何意?” “衝動是魔鬼!切莫衝動,靜觀其變!”龍昊言簡意賅的給他說幾個字,希望他能認真聽勸。 明清知道他們處於好意,怕自己萬一一時氣急,做出無法挽回的舉動怕自己後悔,所以才讓他學會冷靜應對一切。 明清重重得點頭,表示明白。 看他已經理解其中的含義,笑着掩飾他們魯莽的舉動,看他神情自然,路尋和龍昊衝彼此看了一眼,不約而同的鬆開了他的手臂。 “謝謝”簡單的一句謝謝,明清說的很誠懇,很真實。 龍昊和路尋二人也只是淡淡一笑,不在言語,精神專注的看着前面的事態發展。 文武還在焦急的等着小廝的回話,毒辣的太陽也是毫不留情的照射到他的臉上,額頭間冒出不少汗珠。 他用衣袖擦了擦汗,其他人都以爲他是被太陽熱的才流汗。其實不然,只有他知道額間的汗水是他急出來的! 看着眼下賴着不走的一羣人,文武也是真的沒轍,心裡再怎麼着急也無濟於事。 “怎麼還沒出來!交出狐妖來!”不知是誰又在下面起鬨,剛平息下來的戰火再次又被點燃,場面越來越緊張。 所有坐着的老百姓們,全都站起來,又開始高呼,“交出狐妖!交出狐妖!” 震動他們的手臂,再次出現之前發生的過程。 文武臉色一黑,幽冷的看着衆人,心情陰沉的如冰窖般冷酷,沉聲呵斥道:“來人!” 一句“來人”讓衆人大驚失色,霎那間閉口不言,臉色慌張的看着他,猜想着他想幹什麼! 一個小廝跑了過來,抱拳作輯:“少爺,” “還不快去看看大小姐在幹嘛!” “是”等小廝剛回完話,忽然身後傳來一道銀鈴般
清脆的聲音:“不用了,我來啦!” 話音一落,盛裝出席的文燦和她的婢女小荷出現在大家的眼前。 衆人嘩的目光全都聚集在聲音來源的文燦身上,只見文燦一襲白色素錦綢緞裙袍,腰間束着一條粉色絲帶,更加襯托出她精細的小蠻腰,婀娜多姿的身材。 精緻的臉龐,白皙的膚色,淡淡的豔妝,姣好的容顏,如墨的髮絲散步在她唯美有型的後背上,清新脫俗的氣質,讓在場的男子們都不禁感嘆:無法比喻的美。 文武也是一愣,沒想到她會在這種混亂不堪的場合竟然盛裝出席。暗暗想到:這不是添亂嘛! 想歸想,文武還是對她笑了笑,剛纔的凜冽立馬變成了柔情。 “怎麼出來那麼晚?狐妖呢?” 話是再問她,然而眼睛卻在向她的身後瞟去。 但是,他的心都放在狐妖身上,完全沒注意到小荷聽到他問狐妖的時候,臉色的不自然。 文燦也不介意被他赤裸裸的無視,反正她現在該做的都做了,不該做的也全部都做了,就看喜歡狐妖的人怎麼接招! 文燦嘴角一揚,眼裡卻是滿滿的恨意。 “狐妖在後面。” 只見文燦一臉不屑的用手指了指後面由獄卒抱着的狐妖,不以爲然的說。 當文武瞄到獄卒的時候,身體當場石化,不敢置信的呢喃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眼睛滿滿的心疼,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只是過了一夜,怎麼變得傷痕累累? 文武感覺自己的心碎了,那種撕心裂肺的肆意刺痛着他的整個心房,昨天還是活蹦亂跳的小狐狸,還是俏皮靈動的小狐狸,如今變成遍體鱗傷,是他的錯啊! 千錯萬錯不該放縱自己的妹妹去傷害她! 現在,他該如何面對可憐的小狐狸? 他踉踉蹌蹌的來到獄卒身邊,用他那不是很滑嫩的大手撫摸着她的皮毛,“對不起,” 心裡痛的讓他無法再說下去,看到暗淡無光的毛色,虛弱無力的耷拉着腦袋的狐妖,他就恨自己,哪怕他說千萬個對不起也不夠來彌補對
她的傷害! “你爲何這樣對她?她沒有做錯什麼!”文武轉身,一個大跨步就來到她的面前,看着還在冷笑的妹妹,不敢相信狐妖這一身的傷居然出自她的手,語氣中帶着生硬的問道。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別忘了她是妖!吃人的妖!”文燦再說這話時,微眯着眼睛,一副冷傲沽清的模樣。 彷彿這個世上就沒有她不敢也不能做的事,只要她想要,哪怕不屬於她,不擇手段也要爭奪過來。 看着一臉邪魅的妹妹,他身形一擲,這還是他的妹妹嗎?爲何覺得那麼陌生?嚴峻的臉上寫滿了失望。 “還不快點抱出來!”文燦並沒有在意他對自己的失望不失望的表情,徑直走到獄卒面前,冷冷的吩咐着。 “是,”獄卒嚇得縮着頭,從來沒有看到自家小姐發過脾氣,今日一見,也是那麼恐怖至極,難怪,坊間傳說女人是老虎啊!心情就像天氣一樣,真是說變就變啊! 文燦驕傲如孔雀般,擡起高傲的頭,洋洋得意的走在前面,獄卒連忙抱着塗塗,緊隨其後像大門口走去。 文武從失望中回神,也是快速擡腳跟了上去,他知道自己不能在縱容文燦繼續錯下去。 文燦和獄卒的出現,讓一早上就鬧事的衆人們瞬間喜出望外,因爲他們都看到了獄卒懷中的狐妖。 祝家三少奶奶也看到了狐妖,憤怒的漲紅了臉,白皙的玉手握的緊緊的,指甲蓋都刺破了她的手面,滲出一絲血液,她都沒有在意。 而是,繃着臉,邁着蓮花步氣勢洶洶的朝他們走去。 一路都是快走,本來是想跑過去,轉念一想,那樣會影響她的臉面,所以只能儘量讓自己的步子走快些,迫切的想替孩兒報仇。 其他夫人、小妾們看她向狐妖走去,不約而同的跟在她的身後,怒氣衝衝的向獄卒待着的地方走去。 祝家三少奶奶看到塗塗皮毛上滿目瘡痍的傷時,不禁納悶,奇怪的問:“你們用私刑?” 說完,擡眼看了看嘴角帶着笑容的文燦看去,其寓意分明是再問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