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站在虛空之中的凌天,再次擡起手中的魔劍,向着那燃燒着熊熊屍炎的全真教正殿劈了下去。[ ~]
一道驚天血色劍芒從魔劍那血色劍身之上激射而出,轟的一聲爆鳴,直接劈在了那有些殘敗的正殿之上,一劍就將整個正殿徹底劈成一片廢墟。
“快去後山的活死人墓中,將太上長老請出來,不然我們全真教,就真的完了!”全真教掌門人丘真人臉上的神色一片慘白,如果當初知道今天屍皇魔煉和凌天會一起找上門來,他是打死也不敢去阻攔屍皇魔煉破除軒轅夜兒身上的封印的。
但是事已至此,想要反悔也爲時晚矣,現在這種情況,只能寄希望於活死人墓中的太上長老了,希望以他那達到雷劫中期的修爲和境界,能夠阻擋住凌天和屍皇魔煉二人的聯手進攻。
而丘真人自己,則御起自己的貼身法器疾飛而起,衝向立於虛空中的凌天和屍皇魔煉二人。
“凌天,你給我住手!”全真教的丘掌門一聲怒喝,手中的七星寶劍舞出一朵看似華麗實則暗藏殺機的劍芒,向着凌天的胸口就刺了上去。[ ~]
“哼,住手?”凌天冷聲一笑,“你這樣說,是在求我放過你們虛僞的正道之人嗎?”凌天臉上帶着不屑的笑意,身形微微一閃,便躲過了丘掌門那看起來很是凌厲的攻擊。
“我……”聽完凌天的話,丘掌門不由爲之一愣,如果承認自己是在求凌天放過他們終南山全真教的話,那也未免太過丟臉了一些,但如果不開口求饒的話,恐怕凌天和屍皇魔煉一定不肯就此善罷甘休,但讓他這個一派之主拉下臉來向凌天求饒,他實在是開不了口。
最終,這個丘掌門還是選擇照顧自己的顏面比較重要一些,手中的七星寶劍也再次散發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對着凌天義正言辭的喝道,“凌天,你身爲魔道妖人,不僅與蛇妖結合違背天道倫理,還與屍皇魔煉勾結,我們終南山全真教,是絕對不會向你這些魔道之人妥協的。”
“是嗎,看你說得這麼嚴肅,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你們這僞君真是什麼大好人呢?”凌天面帶譏諷之色,狠狠的嘲諷着眼前這個鬚髮皆白的全真教掌門人,“而且你也不想想,我們這一次前來你們終南山,像是來接受你們全真教的妥協的嗎?”
“這,這個,本教……”丘掌門被凌天說得一陣面紅耳赤,畢竟當初凌天出手阻攔了屍皇魔煉的血祭大陣,但他們這些正道之人卻趁人之危,想趁着凌天身受重傷的時候將他擊殺,並奪取凌天手中的絕世魔劍。
這些事情,當時在場的人幾乎都看到了,只不過大家同爲正道六派,而且其他幾個門派同樣也對凌天出手了,所以也就沒有人承認這種事情是他們這些自稱天下正道的六大派之人做出來的。
“那個老頭,你給我少說廢話,本皇在這裡告訴你,你們終南山全真教,在今天必然覆滅!”屍皇魔煉有些不耐的打斷了丘掌門的話語,直接就放出了自己的狠話,那冰冷無情的語氣,直接驚得丘掌門出了一身冷汗。
“大膽狂徒,有老夫在此,誰敢動我全真教!”一道嘹亮如同洪鐘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一個佝僂駝着背的老頭也駕着彩雲從終南山的後山處疾飛而來,一眨眼就來到屍皇魔煉面前。
那佝僂着身的老頭緩緩睜開眯縫着的雙眼,那渾濁的老眼中在屍皇魔煉和凌天身上好好的打量了一番,眼神中不由閃過一道精光,最終將目光緊緊盯在了屍皇魔煉身上,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機,也隱隱鎖定在魔煉身上。
“老頭,你不用弄這些有的沒的,在我還沒有被軒轅黃帝那老傢伙打入封印之中的時候,你這種實力在我眼裡,還不夠看的!”屍皇魔煉一眼就看出來眼前這個老頭的實力境界,看到那老頭對他很是戒備的樣,忍不住嗤笑了一聲說道。
“屍皇魔煉,在上古時期便擁有赫赫威名,如今看來果然名不虛傳啊!”那佝僂着後背的老頭雙眼緊緊的盯在屍皇魔煉身上,“早知道當初就應該和其他幾個老傢伙親自出手,趁你剛剛破除封印逃出的時候將你重新封印纔對,那麼,也就不會有今天的禍患了。”
“哈哈哈,老頭,你說話倒是很有趣啊。”屍皇魔煉哈哈一笑,臉上的神色瞬間變得很是陰沉。“你們這些自稱天下正道的僞君,哪一個不是隻想着自己和自己門派的利益,要是你們真有你們自己口中說的那般衆志成城,那我還有機會能夠破封而出嗎?”
“咳咳……”被屍皇魔煉一針見血的拆穿他們這些自稱天下正道的本來面目,這老頭也不由有些尷尬的乾咳了幾聲,“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屍皇魔煉,你此番前來,當真是爲了將我們終南山全真教的道統徹底覆滅嗎?”
“那你覺得呢?”屍皇魔煉呵呵一笑,聲音有些低沉的說道,“難道你以爲我帶着屍王軍團來到這裡,只是爲了和你這糟老頭聊聊天的不成?”
“你,你……”
屍皇魔煉言語中總是透露出一股對眼前這個全真教的太上長老很是鄙夷的意味,這種發自內心的鄙夷,不由使得全真教的太上長老火冒三丈。
“屍皇魔煉,不要以爲你在上古時期是個人物,就可以在如今的修真界爲所欲爲,我們全真教的真正實力,可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這鬚髮皆白,佝僂着身體的老頭冷哼一聲,“就算如今你的實力恢復到雷劫期,老夫也敢與你一戰,別人懼怕你屍皇魔煉的赫赫兇名,我丘一凡可不怕!”
“哦,是嗎?”屍皇魔煉臉上始終帶着從容不迫的笑意,“看來不給你們這些正道之人一個血的教訓,你們是無法理解屍皇魔煉這四個字到底代表着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