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楊小天的友誼之手,埃隆.馬斯克自然不會拒絕。
雖然隱隱得知楊小天現在是麻煩纏身,但是埃隆.馬斯克是打心眼裡欣賞楊小天,能成爲楊小天的朋友,真是比什麼都強。
曾經埃隆.馬斯克一直把楊小天當成自己最大的對手,暗暗和楊小天較勁,但是最大的對手,往往也可以成爲最好的朋友。
有時候朋友之間的瞭解,未必對對手之間的瞭解深。
而這種橋段,多次出現在武俠小說裡面,比如苗人鳳和胡一刀,就是最大的對手。但是一凡較量之後,卻又惺惺相惜,成爲了最好的朋友。
這是高手獨有的交友之法。
面對楊小天伸過來的友誼之手,埃隆.馬斯克什麼都不在乎了,他不想拒絕楊小天。
“你好。”埃隆.馬斯克和楊小天握了握手之後說,“很高興很認識你。”
很多媒體都抓拍下了這一幕,埃隆.馬斯克與楊小天握手的這一幕,很有時代意義的一幕。很多撰稿人連這張照片相關文章的標題都寫好了,就叫《東西方兩大科技巨頭歷史性的會晤》。
當下,便有穿着紅色旗袍的美女,爲楊小天和埃隆.馬斯克奉上茶水。這茶自然是名茶,是上好的鐵觀音,上茶姑娘都鑽研過茶道,上茶的時候,程序很多,充滿了一種儀式化的美感。
“我們華夏人喜歡喝茶,我也喜歡喝茶。”楊小天說,“這鐵觀音是華夏某位大人物送給我的,味道很清淡,卻韻味十足。若非是我的重要客人,我是不會拿出這麼好的茶葉來招待的。”
“我深感榮幸。”埃隆.馬斯克道,“我其實對你們華夏文化,有過一番研究。”
楊小天笑道:“沒想到埃隆.馬斯克先生竟然有這樣的愛好,西方對於華夏文化感興趣的人可不多見啊!”
埃隆.馬斯克道:“這些年華夏的經濟蓬勃發展,吸引了全世界的注意,底層或許遲鈍一些,但是上層學習華夏文化,很正常。我們的大統領,就讓孫女學習漢語,學的還不錯。”
楊小天道:“你們下層比較反智,但是你們的精英,還是比較靠譜的。”
到了楊小天這個地步,已經擁有了絕對的言論自由,沒有什麼話是不能說的。就算說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再不合適的話說出去,也有媒體爲楊小天潤色一番,這就是影響力的體現。
楊小天才不怕自己說的話會有什麼不好的影響,最厲害的一批人楊小天都已經得罪了,也不怕再得罪誰了。蝨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嘛!
“我知道你們華夏的名人在談話的時候,總喜歡一些酒水飲料爲添頭。”埃隆.馬斯克道,“比如說你們有一個叫曹操的名人和一個叫劉備的名人,就青梅煮酒,品評天下英雄,是千古佳話。”
“青梅煮酒論英雄嘛!”楊小天笑道,“我們就不用論了,我是英雄,你也是英雄,而這世上,英雄輩出!這是一個充滿英雄的時代!”
“是一個充滿英雄的時代,是不需要論什麼英雄了。”埃隆.馬斯克道,“不過我們在茶道之中談話,我們的這次談話,就叫茶道談話如何?”
“妙不可言。”楊小天道,“其實我很早就想和你談一談了,只不過那個時候,我還沒有和你談話的資格。”
埃隆.馬斯克笑道:“形勢是會逆轉的,現在以你的成就,恐怕我很快就會失去與你的談話資格了。卻不知道你想和我談一些什麼。我能看出,你是一個很有思想的人。”
“我原本是想和你談談宇宙的。”楊小天道,“你是一個對星辰大海感興趣的人,剛好我也是。不過今天,我想到了另一個有意思的話題,那就是未來。”
“未來?”埃隆.馬斯克微微一笑,“這的確是一個很有意思的話題。”
楊小天道:“你覺得未來是什麼樣子的?你對未來是悲觀呢?還是樂觀呢?”
埃隆.馬斯克道:“未來是一個很大的概念,一般這種大概念我們都很難給出準確的評價,你說的未來,又是怎樣一個尺度呢?是二十年,還是一萬年?”
楊小天道:“一萬年後的事,與我們無關,一萬年後就算是天崩地裂,我們也看不到了。不過以你我的年紀,未來二十年的事情,還是可以經歷的。我們就談談未來二十年吧!”
“如果是未來二十年的話,我的態度比較樂觀。”埃隆.馬斯克道,“你的人工智能開啓了一個新的篇章,你的碳納米技術也講締造一個時代的基石。我能夠看清時代的大勢,我們必然會進入一個美好富饒的時代。”
埃隆.馬斯克從小就是一個樂觀主義者,這種樂觀主義也構成了埃隆.馬斯克對世界的看法。埃隆.馬斯克曾經接觸過一個學派,叫未來史學派。未來史學派對人類的未來,有着很悲觀的看法,但是埃隆.馬斯克卻不以爲然。
埃隆.馬斯克覺得,世界正在朝好的方向發展,而且一直會好下去的。
“你真是一個樂觀的人。”楊小天道,“不同於你,我對未來的看法是悲觀的。”
“爲什麼?這沒理由啊!”埃隆.馬斯克奇怪道,“你是如此成功的一個人,下一個時代可以說都是由你開啓的,別人悲觀很正常,你悲觀卻沒有什麼道理。”
“太慢了!”楊小天搖搖頭,面露失望之色,“一切都太慢了!”
“什麼太慢了?”埃隆.馬斯克有些不解。
楊小天道:“我們人類的發展太慢了!”
埃隆.馬斯克吃驚道:“這還慢嗎?”
楊小天道:“何止是慢,簡直就是烏龜在地上爬行。”
埃隆.馬斯克一臉懵逼道:“沒有這麼嚴重吧?”
楊小天道:“早在六十年代末,我們就登上了月球,但是到了今天,我們登上了火星了嗎?沒有吧?”
埃隆.馬斯克:(T_T)
“我們本來應該實現在太陽系的殖民的,但是被資本裹挾之下,我們別說在太陽系殖民了。”楊小天一臉悲天憫人之色,“我們就連再次登月,都是困難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