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哥趕忙的對着劉陽點頭哈腰賠禮道歉,劉陽笑嘻嘻的對着蛇哥說道:“蛇哥,剛纔不是說要賠錢嗎?現在怎麼不要了?”
蛇哥聽到以後趕忙的搖了搖頭說道:“不要了不要了,剛纔是我們不知好歹,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們當做是一個屁放了吧!”
蛇哥的小弟看着蛇哥低三下四的樣子,不由得驚訝起來,這個於家到底是什麼來頭,僅僅是一個名字就讓蛇哥嚇這個樣子。
劉陽看着蛇哥遞上來的銀行卡,瞥了一眼對着蛇哥說道:“今天你們想要傷害我和我朋友,還打我朋友的注意!今天輕饒了你們都對不起我朋友,這樣吧!你們道上的規矩應該懂吧!”
蛇哥聽到劉陽的話,臉上不由得變得煞白起來,他沒想到劉陽竟然懂得道上的規矩,而且這麼心狠,一般的年輕人可不敢做這些事情!
而於凌菲聽到蛇哥竟然在打於筱聲的注意,面色帶着寒霜,眼中放着殺意,對着蛇哥說道:“既然這樣的話,你就按照劉陽的話做吧!”
這句話也擊碎了蛇哥最後一絲的僥倖,蛇哥顫抖着身體看着劉陽,見劉陽一副堅持的樣子,蛇哥咬了咬牙對着自己的手下說道:“給我打斷自己的左手!”
蛇哥的手下聽到以後不由得滿臉的驚訝,衆人雖然聽說過道上的規矩,但是也沒見過誰能夠讓蛇哥遵守規矩,他今天帶着這些手下都是一些歲數不大的小孩,聽到蛇哥的話頓時變得不知所措!
蛇哥看着衆人無動於衷的樣子,不由得大爲惱火,對着手下說道:“還愣着幹什麼!還不趕緊的動手!”
衆人聽到以後,幾個人面面相覷。其中有幾個人還慢慢的向後面溜去,但是這幾個人的行蹤,立馬就被於凌菲帶來的保鏢發現,幾個人過去就把想要偷偷溜走的小混混抓了起來,直接將木棍狠狠的打在左手和右手之上。
咚咚,的兩聲清脆的聲音傳出,幾個小混混躺在地上不斷的哀嚎,來回打滾的哭喊!
其他小混混看見自己的同伴偷跑落得如此下場,頓時嚇得面無人色,立馬打消了偷跑的心思!
蛇哥看到於凌菲帶的人把自己團團包圍,咬了咬牙齒拿起鋼棍對着自己的左手狠狠地敲了下去,當時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來,蛇哥抱着自己的左臂,頭上不斷的冒出冷汗,臉色煞白的緊咬着後槽牙!
蛇哥帶來的小弟,看到蛇哥已經帶頭,都面色艱難的對自己左臂狠狠的敲了下去,不斷傳來的清脆響聲和鋼棍掉落的聲音,被衆人的哀嚎聲掩蓋了下來!
一旁的路人看到剛纔還耀武揚威的蛇哥,現在竟然帶着自己的小弟敲斷自己的左臂,衆人不由得對於凌菲的身份更加的忌憚起來。
劉陽看着一羣人躺在地上,捂着自己的左臂,眼中的寒芒減少了許多。
蛇哥捂着自己的左臂,滿臉痛苦的對着劉陽說道:“現在我們能走了嗎?”
劉陽對蛇哥揮了揮手說道:“你們走吧!以後記得不要這麼囂張!”
蛇哥點了點頭對着劉陽道謝以後,便帶着一羣捂着手臂離開了天峰購物中心!
而一旁的劉來財看到蛇哥等人離開,本想跟着上去,但誰知道於凌菲讓自己的保鏢將劉來財綁了起來!
劉陽看到已經將事情解決,便對着於凌菲說道:“現在時候也不早了,我要回去了!筱聲就留在這裡吧!”
看着已經發黑的天色,劉陽也覺得是時候離開了,如今事情已經解決,自然有於凌菲來料理接下來的事情!
劉陽把於筱聲交給於凌菲手裡也算安全,畢竟剛纔收到一個短信,需要處理!
劉陽和於筱聲等人告別之後,便離開了天峰購物中心,來到一個無人的小巷,打通了一個號碼!
劉陽聽着司馬意的電話,眉頭皺到了一起,趙三現在的情況十分的危機,劉陽當初就告訴過趙三千萬不要回荊家,但是趙三爲了自己的誠信,冒着被荊東岱處罰的危險,回到荊家。
可是趙三一回到荊家,荊東岱看着自己被打斷腿的兒子,不由得心中將怒火牽連到趙三的身上,在聽到荊森森對於趙三的指控以後,荊東岱更是對趙三怒氣沖天,便讓自己手下將趙三一頓毒打。
趙三雖然武功很高,但是雙拳難敵四手,最終還是被荊東岱的手下拿下,在將趙三一頓暴打之後,便關了起來,等待荊森森養好傷之後,便由荊森森親自處置趙三。
而且還有一個插曲,就是趙三的手下,替趙三爲荊東岱求情,但一直心狠手辣荊東岱看到有人污泥他的命令,當即對着趙三的手下處罰,將四個對趙三忠心耿耿的人全部辭退了,就連當時欠的工資都沒發。
劉陽聽到了關於趙三的情況,心中不由得着急起來,趙三對於他來說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幫手!
想到趙三的忠心和實力高強,劉陽覺得不應該就這樣讓趙三遇難,便對着司馬意交代了幾句話以後便掛下了電話,看着窗外已經暗淡下來的天色,眯起了雙眼,緩緩的吐了一口氣說道:“好久沒有好好的活動筋骨了。”
劉陽從自己的箱子底部找出了一件夜行衣,穿在身上,帶上頭罩唯有兩隻眼睛露在外面!
此時的一座豪宅中,奢華的大廳燈火通明,這間豪宅是荊家爲了居住方便而不久前在一家富商手中強買強賣而來。許多穿着黑衣的壯漢站在一個帶着金絲眼鏡的中年人身後,中年人負手而立面色冷峻的看着躺在自己面前的趙三。
此時的趙三黑色的衣服上早就被鮮血染透,乾涸的鮮血將黑色的衣服侵染出一片片發紫的血漬,趙三躺在地上進氣少出氣多。
一個左腿被白色的繃帶重重包住的青年,被人放在輪椅上推進了大廳,大理石的地面被人擦的就像是一面鏡子,將大廳中每個人的面色都反射的清楚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