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表現的很慫。
但李曉還是淡定的把抄網遞給彭雨暢。
“看樣子你已經學會了。”
你們沒看出來我是故意的麼?
沒看出來就算了。
大家疑惑地看着李曉,不知道他在搞什麼東西,不過轉眼就被抄網上面的收穫吸引了目光。
“哇,李曉可以啊!
“我都說了曉曉哥什麼都會!”
章子楓一臉傲嬌的看着驚訝的楊子,初來羞澀的妹妹愈發的開朗了。
彭雨暢很鬱悶,明明都是我抓起來的。
李曉心裡在偷笑,不過還是帶頭誇彭雨暢,畢竟想讓馬兒跑就得讓馬兒吃草。
果然,彭雨暢聽到大家的誇獎後連踩水草的力度都加大了不少,濺起來的水花嘩啦啦地落下,水花間每個人臉上都帶着笑容。
踩的是大力了,但是完全不按着水流踩,拿起抄網一看似乎是剛剛那條斷頭魚的家人,還沒等把它放回去自己就從網洞裡面溜了出去。
“我來我來!”
張山雙手往衣服上面擦了一下,像是怕髒了抄網一般。
每個人都輪流踩了幾下,就連章子楓也憑自己的實力抓到了魚,李曉還是表示自己以前就玩夠了你們玩。衆人歡聲笑語中玩鬧,收穫居然還不少。
收穫的大多數都是鯽魚,小的放走了不少,剩下的掂量了一下得有個兩斤多,用來熬魚湯完全夠用了。
楊子和章子楓還用礦泉水瓶每人帶走了兩條小魚,這種小魚外表絢麗多彩非常美觀。在各個地方的河流小溪都很常見。在不同地方有不同的叫法,張一山和楊子說應該叫彩虹魚,章子楓說叫小彩魚,彭雨暢說叫四方皮。幾人爲了名字的正確叫法一路上是吵着回去的,最後李曉上網查了一下,官方學名叫做鰟鮍(pánɡ pí),怕大家不識字李曉還專門把拼音讀出來,多暖心的人。
正當大家開始接受這個叫法準備偃旗息鼓的時候。
李曉慢條斯理的說着:“其實更多的人叫這種魚叫做鬥魚。”
張山不想做無謂的爭論,嘴巴張了張想說這條魚的學名不給機會他挑起這場紛爭,可是這生僻字轉眼就忘,鬼使神差地說:“屁,叫彩虹魚!”
“叫小彩魚!”
“四方皮更順口!”
“難聽!”
“就是!”
“什麼就是你的也難聽。”
“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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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言我一語,看似吵得場面異常火爆,但都是笑着說的。
大家也不是真的想爲一條魚頂一個全世界統一的通俗名,反正走着也沒事還不如拌拌嘴!
挑起紛爭的李曉閉口不言,默默地走在前面深藏功與名。
總有一種人特別壞,明明事情是他挑起來的最後他還當和事佬。
“別吵啦別吵啦,你們快點打一架吧!”
李曉雙手做起喇叭狀放到嘴邊喊完就跑,幾人反應過來立馬追了上去,但是裡面幾人有提着抄網的,提桶拿魚的,楊子和章子楓還生怕把水瓶裡面的彩虹魚/小彩魚給搖死,追不上,但還是追着,好玩。
幾人回到蘑菇屋還是一樣的打鬧,性格都很好的人很容易的就玩在了一起,章子楓這種羞澀的小妹妹跟着楊子都有點被帶跑偏了。
何炯疑惑的看向黃雷,幾人出門前看着是混熟了,但彼此之間都很有分寸沒有什麼動作,但現在楊子動不動就給李曉還有彭雨暢一掌,看得兩位中年人不由地感嘆年輕真好。
楊子和張山兩人都是25歲、彭雨暢22歲、李曉18歲,最小的章子楓16歲,最大的到最小的年紀相差足足有9年,9年的時間裡你可知道渣渣輝經歷了什麼?不好意思走錯片場了。
不過圈內人就這樣,因爲各種各樣的原因相識,儘管有許多表面兄弟、塑料姐妹,但性格合得來自然而然地就成爲了朋友,而楊子和張山儘管正式出來工作幾年了,但仍然還是處於愛玩的年紀,畢竟大家都是年輕人嘛!。(年齡瞎瘠薄改了,大家別介意。)
時間不經混,吵吵鬧鬧地就到了準備晚飯的時間了,晚飯對於蘑菇屋來說簡直就是頭等大事,一天天的瞎忙活就爲了晚上這頓能吃點好的。
今天來的兩位嘉賓都是京城人,來了也沒點菜只顧着跟李曉他們吹牛扯淡,幸好黃雷這回也想吃一下京菜,要不然這兩人就等着鯽魚湯配李曉的番茄炒蛋、酸辣土豆絲兒,叫花雞準備時間較長還得看李曉願不願意拖這麼久吃晚飯。
今晚準備得菜系有四喜丸子、京醬肉絲、滷煮、李曉得酸辣土豆絲兒還有鯽魚湯。
四喜丸子嚴格來說屬於魯菜菜系,做法和獅子頭基本一致,主要用豬肉餡、雞蛋還有蔥花作爲材料。滷煮火燒是李曉最期待的一道菜了,搬到北京也有十天半個月了,說真的北京什麼景點啊、特色小吃他很多都沒有去過和嘗過,而孫曉黎每次出去吃小吃都會雷打不動地給他發照片,儘管很殘忍但每次都痛並快樂着地看完,而滷煮火燒是那種他一見到就有食慾的菜品。
李曉飯量正常吃的不多也不少,但尤其鍾愛街頭小吃,要不然以他憊懶的性格也不會時不時地就帶着粒粒出去玩了。粒粒每次哀求了好久還以爲哥哥最後答應是心疼自己,可沒想到,原來是哥哥自己想出去玩...
黃雷做飯真的很有一手,不說味道怎麼樣,單憑會做這麼多的菜系就值得衆人崇拜了。
慢慢地大家就像圍觀羣衆一樣聚在了一起饒有興致地看着黃雷做飯,大火裡面的油鍋炸的噼啪響,黃雷面不改色的下面餅、下豆腐皮、下各種配料,給人一種在槍林彈雨裡面閒庭信步的感覺,火裡來油裡去地男人最帥了,大家默契十足的誇獎着。
“黃老師,你放錯啦,那是糖!”
李曉早就準備開始學廚了,記下了不少菜式的做法,但就是一直沒有實踐過,不過當一名指揮官還是沒有問題的,眼尖地就看到了黃雷不小心把白糖放進去了。
黃雷狐疑地看了下李曉,鹽和糖罐子上都有標識但是他剛剛沒看清楚,還有些許粘在了勺子上面,拿手指沾了一點往嘴裡放,確實是糖。
做飯也算是個廚房老手了,但是被衆人一崇拜的目光難免也會飄飄然,別人被這麼多人看着放錯了調料可能至少也會有點尷尬,但黃雷是誰啊,北影的老師,曾教導學生做演員臉皮就是要厚!面不改色的點了點頭,隨後又加了點鹽。
嘴裡還振振有詞地教導着李曉:“我早跟你說過了要學以致用,不能書裡面說什麼就是什麼,這是我實踐過後得出來得做法,加一點白糖可以提鮮。”
李曉曾經聽說過一句話。
爲什麼要加白糖?
別問,問就是提鮮。
何炯正擦着桌子,見到兩個瓶子裡面還有幾條好看的小魚。
“這是什麼魚?”
黃雷心生感動,不愧是老友尷尬的時候話題都幫你轉了,掃了一眼。
“那是鰟鮍!”
“不是!”
“小彩魚!”
“四方皮!”
“彩虹魚!”
“鬥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