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此刻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葉八荒。
這葉八荒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就能輕易的將尊者修爲的周長川輕易擊敗,這是何等妖孽?
他們都在猜測,葉八荒莫非是哪個大帝經世不出的弟子?
周長川的性命,此刻掌握在葉八荒的手中。
要殺他,不過是動動念頭之事罷了。
“恭喜宿主首次擊敗修爲尊者之人,獲得隨機獎勵,得金絲破雲箭,是否領悟!”
“領悟。”
葉八荒內心雖然狂喜,卻也是機械的回答道。
“恭喜宿主,將金絲破雲箭領悟至小成之境!”
......
“恭喜宿主,將金絲破雲箭領悟至大成之境!”
短短數十息,金絲破雲箭已領悟至大成之境。
千倍悟性,當真恐怖如斯!
“西門吹雪,你若敢動手,我周若兮與你不死不休!”
周若兮再也忍不住,自己的父親性命都他人掌握,此刻內心生出一股無助之感!
“你在威脅我?”
“我能將你父親擊敗,自然也有擊敗你的實力。”
“還有,不要拿羽化道門聖女來壓我,我根本不懼。”
葉八荒緩緩將劍收起,憐憫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周長川。
周若兮聞言,嬌軀一震。
而,周長川元神受損,腦海幾近炸開來,顯得狼狽不堪。
“我不想再重複我之前的話。”
葉八荒眼色一冷,目光冰冷的看着周家衆人。
“我周家,公然使用禁術,實在是人神共憤,天理不容之事,
我周家,特此在此,向公衆道歉,併發誓以後再用此禁術,必將遭受滅門之禍!”
周長川艱難的掙起身子,頂着強烈的腦部疼痛,面向着衆人,連連磕頭。
場下響起如潮水一般的掌聲,所有人拍手稱快。
即使禁術也與他們並無多大的關係,但看到周家吃癟,也心裡暗暗稱快!
“行了,滾吧。”
葉八荒微微頷首,臉上一片淡然。
周長川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葉八荒,召集周家衆人,頭也不回的跑了。
他發誓,自己再也不會去找這個青年的麻煩。
因爲他,實在是太可怕了!
“怎麼,還待在這,莫非要我送你不成?”
葉八荒狠狠的颳了一眼臺上的周若兮,冷冷的質問道。
“你——”
周若兮美眸睜大,滿臉錯愕。
在羽化道門,她是無數天驕的夢中情人,宛若女神一般的存在,從來沒有人敢如此對她說話!
“哼。”
周若兮厭惡的看了一眼葉八荒,頭也不回的直接離開了。
“我林家,在此感謝西門先生。”
林家家主林明偉此刻感激涕零,一個陌生人,竟幫他林家如此解圍,實屬難得。
“慢着,我是並無幫林家之意。”
葉八荒挑了挑眉毛,堅持的說道。
“西門公子,不知您是否吃過晚飯,不然留在舍下,用膳如何?”
林明偉倒也不覺得尷尬,反而出言相請。
“罷了,我還有事。”
葉八荒擺了擺手,拒絕道。
“如此,便不多做打擾,送過西門先生。”
林明偉拱了拱手,客氣的說道。
“辰兒,送送西門先生。”
林明偉回頭看了一眼林辰,輕聲說道。
“好。”
林辰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答應。
三人行於林家家門之外。
“我想知道,你如何來的勇氣,能在一年之內,將那周若兮擊敗。”
葉八荒老神在在,宛若老前輩一般,對着林辰說道。
“我想去關外戰場,對抗魔族!”
林辰眼中,滿是清澈,又暗藏是一絲堅毅!
“關外戰場!?”
白尚聞言,一雙眸子幾近瞪了出來。
“以你的修爲,莫非你是去送人頭不成?”
白尚瞥了一眼林辰,絲毫不客氣的說道。
玄武師,修爲實在是低了點。
“我勸你,還是回家好好當你的大少爺不香嗎?”
白尚見林辰不理他,再度出言說服他。
“一年之後,你可以避而不戰,或許到那個時候,很多人也忘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當是如此!”
“活着,比什麼都重要。”
葉八荒挑了挑眉毛,顯然,他也不相信林辰能在如此激烈的戰況中存活下來!
“不外乎一死罷了。”
林辰眼神稍稍落寞,隨即緩緩擡頭,堅毅的說道。
“也罷,不瞞你說,我們二人,正要去往關外戰場,或許你可以跟着我們。”
葉八荒見林辰的眼神如此堅定,也不多坐阻攔,反倒相邀道。
湊湊人數也好!
“兩位莫非也是志同道合之士?”
林辰饒有興趣的看着二人,驚呼道。
“我看城內大張告示,不然我們一起應徵如何?”
有二人相伴,倒也不孤單。
“行了,應徵之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們有後門,回去跟你父母道個別,上路了。”
白尚略有敵意的看着林辰,心裡暗想以後又得多一個與自己搶着拍馬屁之人,很是不爽!
上路!?
葉八荒像看待白癡一樣狠狠的瞪了一眼白尚。
白尚縮了縮肩。
“好。”
林辰欣然許諾,回去了林家。
不出一刻鐘,便從林家走了出來。
“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前去關外?”
林辰雙眸恍若有神,興致十足的看着葉八荒。
“不不不——”
“我們第一步的任務是,去棲鳳樓!”
葉八荒搖了搖頭,略有笑意的迴應道。
棲鳳樓!?
林辰的腦子,在一瞬間閃過一幅幅少兒不宜的畫面。
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着了這二人的道了!
......
夜色漸漸降臨。
三道身影從棲鳳樓中走了出來,林辰一臉奇怪,葉八荒悠然自得,而白尚則是笑容滿面,頗有滿面春風之感!
“這家店實在不咋的,拉黑了。”
也許是看了剛纔羽化道門的聖女周若兮的容顏,此刻葉八荒對世俗之女子的濃妝豔抹,並不感冒!
他只是喝了不少酒而已,倒也沒有多做什麼。
而林辰,更是躲在角落,瑟瑟發抖,甚至酒也沒喝。
而白尚,則是酒也喝了,事情也辦了。
“荒神,我怎麼依稀記得,那剛纔在裡面可不是這樣的?”
白尚拍了拍腦袋,一臉迷糊的說道。
“我明明記得你笑的很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