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聽?
難聽已經不足以形容大家的感受。
聲樂老師各種花樣的玩,又不是真的讓林冬唱歌。
如果真的唱,就算唱的難聽,大家還可以腦補一下原唱是什麼樣子。
林冬有時候像在哀嚎。
老慘了。
有時候像在尖叫。
隔壁都以爲他們在拍恐怖片,還找了專業的恐怖演員。
林冬科目三考下來的時候,聲樂老師終於表示林冬可以演唱這首毫無難度的電視劇插曲了。
“可是我覺得我唱的還是挺難聽的。”林冬說。
“你能聽出自己唱的難聽?”沈老師非常的驚訝。
“聽不出來,我覺得自己唱的挺不錯的。”林冬真的覺得自己唱的很有感覺,自己都被自己陶醉了。
“那你又怎麼知道自己唱的難聽呢。”
沈老師不記得自己看到林冬有錄音過。
“你看看他們的表情。”林冬指着裝模作樣正在幹事的工作人員,他們的表情出賣了自己。
要不是和導演製片的關係好,他估計早就被叉出去了。
“好吧,但是你現在真的可以去錄影棚把這首歌錄出來了。”沈老師鼓勵林冬。
“我還沒準備好啊,這唱出來的也太難聽了吧,頂多也就是不跑調。”
一首歌。
國民級的聲樂大師調教。
一個月的時間。
不跑調了。
真心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情。
“你能以每節課八萬的價格把我從申城請過來,估計也不會在乎請個百萬年薪級別的調音師吧。”沈老師聳聳肩:“其實我應該拖幾堂課再結束的,畢竟是按照節來算錢,但是你太沒有天分了,弄得我都不忍心欺騙你。”
這話怎麼理解呢。
當你蠢的連騙子都不忍心騙你。
你應該爲此而感到高興嗎?
錄音棚橫店這邊就有,調音師也有好的,畢竟這裡影視製作行業發達,爲之產生了很多配套的服務。
百萬調音師是誇張的說法。
但六萬的調音酬勞,也足以讓這個只能拿到十萬酬勞的歌曲受寵若驚了。
林冬唱了幾遍。
“行了,你走吧。”一頭亂糟糟的頭髮,一根一根接着抽菸的調酒師睜開熊貓眼,揮揮手示意林冬滾蛋。
“我能聽一下效果嗎?”林冬問。
“有什麼好聽的,到時候給你兩版的碟片你自己對比就行了。”調音師想了想,還是拒絕了。
只有對比着聽,才能顯得出他這種百萬調音師的厲害之處。
以後單子做的多了,名氣大了,早晚都能真正一單賺百萬。
年薪百萬算個屁啊。
九月份的時候,林冬拿到了自己嶄新的駕照,也拿到了錄好的歌。
簡直不敢相信啊!
這特麼是我唱的歌?
我居然還有這種天賦?
我就是一個被演戲耽誤的天王啊。
我是不是應該告別演藝圈去混歌壇?
幸好,這種錯覺來的快走的也快,人家調音師給了他兩盤帶子。
另一盤就是他唱的了。
坦白的說,經過了聲樂老師的調教,林冬唱這首歌已經算是非常的不錯了。
可是跟第一盤帶子比較了之後,林冬都想把這盤帶子給燒了。
進軍歌壇什麼的也還是算了吧。
而《玲瓏榜》這邊的拍攝也進入了尾聲,他飾演的靖王最終成爲皇位爭奪的大贏家,但也失去了胡哲試演的梅長蘇。
痛失吾愛!
林冬奉獻了自己最高水準的演技。
剋制,而又深情。
還好他心志堅毅,入戲快,出來的也快。
不然還真就危險了。
這邊戲算是差不多了,但是距離結束還爲時過早。
還有很多鏡頭需要補拍什麼的,不過都不急於一時,劇組和演員協調好時間,到時候集中補拍一下就行了。
林冬倒是不需要兩個劇組來回跑了。
《最強對手》那邊已經在半個月之前就開機了,林冬去參加了開機儀式,和劉福榮、劉弈、還有事件原型的吳先生等構成了主演陣容。
他們先拍其他的戲,林冬的戲後面等過去之後再拍。
拍攝地方就在通州這邊。
全部實景拍攝,導演丁昇表示爲了能夠達到最真實的觀感,採取了街頭實拍的方式,不設路障,車手在真實的車流裡上演激烈的碰撞和追逐,讓演員能夠抓住偶然性的最真實的拍攝手法。
林冬也有一段飆車戲,有一部分需要他親自駕車。
“這是一輛二手車,撞壞了擦傷了不心疼,但是千萬不能碰到人,你可以自己沒事就練練。”製片給了林冬一把車鑰匙和一輛二手車。
這個就是林冬的座駕了。
這位製片和林冬其實也是熟人,《失戀很多天》她就是製片了。
寧海的《敢問路在何方》,她也擔任了監製。
認識製片都可以在劇組橫着走,更何況是這樣多次合作過的,林冬融入劇組毫不費力氣。
光是製片親自過來接待聊天,嘻嘻哈哈就足以讓整個劇組從上到下爲之側目。
“謝謝杜姐,嘿嘿,我拿到駕照,都沒來得及摸車呢。”
新手摸到車,那絕對是會上癮的。
林冬當即就要開車出去溜溜,卻被導演給叫住了。
“劇本背的怎麼樣了?”
“背了。”
“光背那個還不行,我這裡有一些關於華子的人物小傳,咱倆討論討論,練車啥時候都行。”
“那行,來丁導吃餅乾。”
“謝謝,這個華子呢……”
林冬其實很能理解劇中的綁匪頭子張華這個人。
而且並不陌生。
因爲他見過不少這樣的黑巫師。
張華即不是臉譜化對立的反派形象,也不存在暴力渲染的梟雄姿態。
他驕傲強悍的外表之下,是虛假優越感掩飾下的自卑,是對於社會充滿敵意之下的軟弱。
所以,林冬不僅要把華子的驕傲給演出來,也要剋制的體現出自卑感。
這種自卑是一種隱藏了自己內心深層對於無法像常人一樣生活的自卑。
還有一層對立是軟弱和強悍的對立。
悍匪,好些支槍,說殺就殺的草菅人命,連手底下的人都怕他。
但實際上,他連做那事的時候,都要放個雷子在手邊上。
還有他和自己母親的親情。
這個複雜而立體的形象,來源於生活,但是想要把他演好,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導演丁昇給林冬施加了巨大的壓力。
你必須得把這個角色形象給我演到位,不然我這電影真的白做了。
收到了幾個消息。
殺手悲歌,導演湊錢,七千
類似逃出絕命鎮
有錢女人勾搭打工仔,然後割腎
網絡迷蹤網絡也不見得就是壞的,一生氣,拍了這個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