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下一刻,沈東卻感覺自己的真氣施展不出來。
“你們用毒?”
“錯,只是一種禁制,你放心,沈東,殺你我們是不會的,畢竟你怎麼說也是九重天的人,若是你出什麼事情了,我們白家也不好過,但是今天,你需要稱爲我們白家的家奴!”一句話,帶着一種脅迫,對方直接來到了沈東面前,瞬間就將沈東打暈了過去。
一瞬間,沈東意識就沉了下去,當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沈東就感覺昏沉沉的,看着面前的一切,眼神之中透漏着一絲的疲憊。
頭好疼!
沈東感受着劇烈的頭疼,剛剛被暗算,就這樣一聲不響的將自己抓了進來。
“別想了,你現在在我白家的祠堂之中,這裡面有着老祖的加持,想要離開,根本不可能。”一句話,帶着一種平淡,一瞬間,沈東纔看到旁邊還有一個女子,只是對方的雙手也被囚禁着,看模樣,跟白天的女子有些相似。
“你是誰?”
“我叫白清韻,你當初奪走的盔甲,其實是我姐姐的,而我姐姐的盔甲,其實是我的,這裡面的事情很複雜,因爲我出生的時候,帶有白家的本命盔甲,但是我只是旁系,最終這東西就被送給了姐姐,姐姐是嫡系,也就這樣,我成了一個不能殺,但也不能死的無用之人,因爲姐姐沒有徹底煉化,所以我就不能死,只有姐姐徹底的和對方契合,我纔可以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這就是我的一生,可悲而可笑。
但是這些人做夢都沒有想到,祠堂之中,有着一位同樣被囚禁起來的老祖,只是這個老祖已經死了,所有人都認爲她已經死了,但是卻有着精神力,老祖同樣是和我一樣的,不過與之我不同,這位老祖是一個雙生麟甲,她還有個妹妹,兩人是雙胞胎,出生的時候,都有麟甲,但是這位老祖年紀輕輕,就出去遊蕩了,等回來的時候,就知道妹妹已經成爲了掌門,他離開了一萬年,但是遺憾的是,她妹妹的麟甲因爲一些原因,已經徹底損壞了,最終,她的妹妹向自己的親姐姐動手,將臨界強行的拿走,這使得老祖也徹底的成爲廢人,這位老祖有些感慨,但同樣的並沒有死。
因爲老祖遊歷了很久,身上有很多的秘密,只是沒有人想要知道,後來老祖將東西全部留下來,然後依舊無法除去,後來,老祖的妹妹死去,老祖也直接的受到了反噬,時間太久遠,老祖想要離開也沒有辦法了,直接化作了這裡一道殘存的神念,在這祠堂之中,沉睡了過去。
而我因爲與之老祖相同的力量,將其喚醒,她告訴了我這些,也傳授了我很多東西,最終徹底消散,但是我想要離開,單靠我是不可能的,因爲老祖當初想要離開,都沒有辦法,因爲這裡,有着真正的底蘊,她能夠讓其他修士不被發現,哪怕仙帝也無法察覺,但是一旦出了這裡,就瞬間逝去了一切的隱藏的痕跡。”
對方的一句話,讓沈東瞬間明白了過來,原來是這樣,顯然,這些事情搞明白後,沈東也恍然大悟。
“你是說,你能離開?”沈東直接說道。
“以前不能,以前我因爲損失了最重要的鎧甲,然後血脈薄弱,再加上失去了最關鍵的修煉時期,我現在能夠利用的,只有神念,所以說,我現在的神念,可以堪比仙帝巔峰的存在,但我的實力,卻只是普通的渡劫期。”
對方直接說道,讓沈東恍然大悟,感情是神唸的原因。
“那麼你是說現在可以離開了。”
“沒錯,其實這裡我早已經熟悉了,當初老祖死後,就留下來了一個傳送陣法,只要能啓動,就可以離開,我現在四肢盡斷,只有神念能夠和你說話,但是卻無法移動。”對方直接說道。
顯然,這就是大家族的殘酷,哪怕是血脈更加的強大,但是不是嫡系,不是長女,一切都變得陌生了。
哪怕你實力強大,除非是無法的讓別人使用,否則就是直接的成爲別人的嫁衣。
“你爲什麼要告訴我這麼多。”
“其實在你近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你的身份,通過神念,我得之了你來之前的一切事情,也明白了白玉麟甲就在你身上。
但是對方卻沒有輕舉妄動,畢竟你的實力,還有身後的力量,讓他們不敢動。”對方直接說道,一瞬間,讓沈東恍然大悟。
“這麼說,你通過這些人知道我的存在了?”沈東不解道。
“沒錯!所以我纔跟你合作,離開之後,我只希望你能夠將我的麟甲還給我,然後把我帶到安全的地方,你身上的鎖鏈,是白家的特殊鎖鏈,只要你跟我合作,我就幫你解除,否則,你一輩子都要被困在這裡,而且你周身的力量,在不停的破壞你的實力。”對方直接說道,一瞬間,讓沈東有些無奈。
“雖然我不喜歡被人威脅,但是現在似乎也沒有選擇的餘地了,我答應你,不過同樣的,你也應該明白,你我之間的關係,只是合作,不要耍什麼小聰明,否則,我不會客氣的。”
“你放心,我不會的。”
兩人算是短暫的行程了聯盟,通過對方的介紹,沈東也明白了這種鎖鏈的用處。
困靈鎖,這種鎖鏈能夠短時間的將困住修士的靈氣化作催動鎖鏈的陣法,所以說修士越是掙扎的力量,這鎖鏈就越結實,一般的修士根本無法大開。
哪怕是不動了,但依舊會吞噬,唯一的方法,就是通過找到陣眼,將其破壞。
而這陣眼十分的隱藏,只有白家人知道。
而且這其中只有核心弟子,與之沈東一樣的白清韻也是這樣的鎖鏈,不過對方多加了一層,四肢殘廢。
這其實是爲了防止逃跑。
而所有人都不知道,白清韻認識了一個先祖,而且對方雖然最初也不知道這種陣法的破解方式,但是通過了幾千年的摸索,早已經是一清二白了,甚至比之現在的佈置者本身更加清楚陣法的結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