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遇春給某家受死!”
呂布呂奉先大吼一聲,緊跟着衆人就看見一道接天連地的巨大方天畫戟轟的一聲狠狠的砸了下來,直接撲向了常遇春。
常遇春一見這道方天畫戟的虛影砸了下來,嚇得連忙舉起自己的雙手架在自己的腦袋上空。
這時方天畫戟已經砸了下來轟的一聲直接砸在了常遇春的身上。
轟的一聲巨響,方天畫戟直接把常遇春砸倒在地,常遇春被砸懵了,大家也被這砸下來的方天畫戟嚇了一跳,誰都沒想到呂布呂奉先會使用這麼恐怖的一擊攻擊。
常遇春被砸倒在地,鬧了一個灰頭土臉,常遇春在地上滾了兩圈,這時終於從地上爬了起來,衆人在看常遇春,只見常遇春一身的灰塵,嘴角竟然留下了一絲墨綠色的血跡。
這是常遇春第一次受了內傷,要知道以前常遇春受到的傷,都是一切皮外傷,根本沒有傷到常遇春的根本,而剛纔呂布的那一擊方天畫戟的攻擊是真的傷到了這位殭屍將軍。
常遇春這時面色凝重的看着呂布的方向,這時衆人就聽見一陣腳踏地面的踏踏踏之聲。
衆人看去,這時只見呂布已經放出了最強戰將狀態,只見這時候的呂布已經長到了十二三米高,手中拖着方天畫戟一步步的向常遇春這邊走來。
十五米長的方天畫戟在地面拖出了一道長長的溝壑,呂布這時卻恍若未決一般,一步步的向常遇春走來。
常遇春這時用手擦了擦嘴角的墨綠色的血跡,眼睛瞪着呂布道:“好招式,竟然可以傷了我。”
呂布這時一步步向前走去,邊走邊笑道:“小子,不是本將誇口,本將巔峰時候,一口氣就能滅了你,現在就是我寄居的這個宿主太廢物,限制了某家的實力,要不然就憑你也配與某家過招。”
呂布這話說的當真氣死人不償命,常遇春一直認爲自己是古今第一猛將,雖然歷史傳說中有很多人的威名在他之上,可是歷史只是歷史,並不能影響他對自己的自信。
可是今天被呂布這樣當面打臉,常遇春不能忍了,俗話說打人不打臉,今天呂布竟然說一口氣就能把自己吹散架了,這簡直就是對自己的侮辱,常遇春不能忍,這要是忍了,常遇春就不是那個號稱打虎將軍開平王的猛將了。
其實呂布沒有說瞎話,呂布最巔峰的時候,那可是合道中期的修爲,那可是真正的傲視羣雄,而常遇春這樣的不到凝魂期的結丹巔峰的修士,在合道期的呂布面前,還真的不夠看的,一口氣把常遇春吹散架了,雖然也有誇張了,但也不是無稽之談。
常遇春這時怒了,瞪着呂布惡狠狠的吼道:“呂布,你個三姓家奴休要張狂,有本事你殺了本將再吹牛逼!”
“你,好,某家現在就取爾的狗頭!”
呂布的逆鱗就是三姓家奴這個稱呼,當年三英戰呂布的時候,張飛吼得那一句三姓家奴讓呂布成了天下人的笑柄,從哪以後,呂布對三姓家奴這個稱呼就幾乎病態的痛恨,可以說常遇春這一句話就傷了呂布的自尊,讓呂布暴跳如雷!
呂布怒喝一聲,緊跟着把手中的十五米長的方天畫戟舉了起來大喝一聲:“常遇春,來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哼,我看來年的今天是你的週年纔對吧!”
常遇春大叫一聲,緊跟着把手中長達十六米的長槍舉了起來,緊跟着四蹄在地上一刨,咻的一聲整個人就衝了上去。
“吃本將黑龍出海!”
常遇春大叫一聲,緊跟着手中的長槍直接幻化成一隻黑龍飛了出去,所到之處便是一灘屍山血海。
嗷嗷嗷……
常遇春一槍刺出,空中響起了陣陣的龍吟,黑龍出海,所到之處必將是屍山血海,寸草不生。
呂布這時見黑龍衝了過來,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道:“要是剛纔我還怕你,可是現在某家魂力已經全部釋放出來,豈會怕你,看我這招血虎出山!”
嗷嗷嗷……
一聲虎嘯,直衝雲霄,緊跟着就看見呂布把手中的方天畫戟迎着常遇春的黑色長槍砸了下去,方天畫戟在空中劃過一道血紅的血幕,就在這時血幕中撲出來一隻渾身血紅的猛虎。
猛虎成下山之勢,下山虎乃是真正的兇物,戰鬥力遠超同類的虎類,要知道下山猛虎一般都是餓着肚子出來買飯的,這時候誰要是敢擋他的路,絕對會被撕成碎片。
而上山虎就差了很多了,要知道上山虎乃是吃飽了飯,回家睡覺的,這種狀態下的猛虎不會比一隻喵星人厲害多少。
沒人惹他,吃飽了的老虎纔不會隨便攻擊別人。
所以呂布的招式使用的是下山的血虎,下山的血虎與出海的黑龍在空中相交,當真是龍虎相鬥,風雲交互。
嗷嗷嗷……
空中一陣龍吟虎嘯,震的衆人耳朵發麻,這時龍虎猛地撞在一起,只聽轟的一聲長槍與方天畫戟打在一起,衆人只覺得整片大地都跟着震動起來。
轟,轟,轟……
長槍與方天畫戟打個不停,這時整片天空跟打雷一般令人恐慌。
呂布與常遇春這時當真是龍虎相鬥,互不相讓,各自打起來一個個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恨不得立刻宰了對方,讓對方死無葬身之地。
劉天奇龍陽三人看到這一幕各自面面相覷,臉上都浮現出不自然的忌憚之情,好一對猛將啊,如此激烈的戰鬥,自己三人中任何一個人都堅持不下來啊。
“好一對絕世猛將啊,真沒想到武鬥一門也如此強悍,令人佩服!”
站在劉天奇肩膀上的張哲瑀看着正在拼鬥的二人感嘆一聲。
“沒錯,沒錯,這樣的戰鬥我根本插不上手,恐怕只有劉兄可以插得上手吧!”
龍陽看着劉天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