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猛虎真人狠狠一掌印在了這個男人的身上,巨大的掌風捲起了地上的無數碎石,可是當這一掌猛虎印打在男人身上的時候,並沒有想象中的慘烈場面,
男人竟然好像沒事人一般,只是愣了一下,緊跟着轉動着僵硬的脖子看着猛虎真人道:“你要送我下地獄?”
猛虎真人聽了這話愣了一下,咕嘟一聲嚥了一口唾沫道:“沒錯,老子就要送你這妖魔下地獄。”
男人聽了這話看着猛虎真人,眉頭皺了起來道:“爲什麼要把我送回地獄,我剛從那裡出來!”
說完這話,男人憤怒的一揮胳膊,頓時一股恐怖的颶風席捲出去,一股可怕的力道直接把猛虎真人擊飛出去,猛虎真人在空中轉了幾圈向後面退去。
飛龍真人見猛虎真人被扇飛出去,立刻迎了上去,緊跟着猛地接住了猛虎真人。
可是巨大的力道直接帶着飛龍真人,猛虎二位真人飛遠了,這才停了下來。
噗……
猛虎真人這時傷了內腹,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幸好飛龍真人剛纔以真氣卸力,幫助猛虎真人護住了內腹,不然猛虎真人這時估計已經受了重傷了。
“哈哈哈……咳咳咳……”
史家大長老見猛虎真人被一巴掌扇飛出去,嘴角忍不住裂開,哈哈哈大笑起來,笑着笑着,史家大長老竟然開始咳嗽,咳嗽中還夾雜着鮮血。
“咳咳咳——呵呵……猛虎,飛龍,還有你該死的劉天奇,今天你們都要死,都要死!哈哈哈……咳咳咳……”
史家大長老邊咳血邊猖狂的大笑,身音震天動地,令人感到說不出的冰冷刺骨。
劉天奇聽了史家的大長老的話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眼睛盯着坐在玄鐵棺材中發愣的男人。
就在劉天奇看着這男人的時候,這個男人猛地站起身子,整個人站在了玄鐵棺中,看向了天空。
這一刻劉天奇看清了這個高大的男人,這男人很高大,足有兩米高的身軀,長得虎背熊腰,臉上長着長鬍子,看樣子威武不凡。
身上還穿着一身黃色的龍袍,龍袍可不是普通人能夠穿的,能穿龍袍的必是一代帝王,那眼前這個帝王會是誰呢?
劉天奇看着眼前這個雄壯的男人,腦袋中想着關於帝魃的信息。
史家大長老剛纔說了,眼前的這個人就是帝魃,何爲帝魃?
要想解釋帝魃,首先要解釋的是旱魃,什麼是旱魃,旱魃乃是傳說中的四大殭屍王者之一,乃是最古老的殭屍品種,也是最強大的殭屍種,據傳說當年這種旱魃只要路過一地,此地必將大旱不雨,被古人視爲不降之兆。
而帝魃爲何物,帝魃其實指的就是用當過帝王的人類屍體煉製的殭屍,爲帝王者,身體本身就異於常人,而且在位之時受過萬民香火,身軀乃是絕佳的材料。
萬民香火,也就是信仰之力,那其實就是弱化版的功德,功德可被人,神,仙,魔,妖,萬物使用,香火卻只能被神明享用。
因此古代的帝王是禁止修煉的,因爲他們若是修煉那就會非常恐怖,而且異常容易成功,因爲有香火信仰之力幫助,他們就會異常的強大,長生不死都有可能。
可是天地是不允許一個帝王長存於世的,比如秦始皇,若是始皇帝不死,哪有後面的高祖劉邦,霸王項羽的崛起。
絕世始皇帝不死,說不定秦朝真的可以完成傳說中的萬世不變,那人間何其恐怖。
所以帝王不可修煉,必須死亡,但是帝王乃是天子,一身香火之力不能被自己使用的,但是卻可以被邪修利用,比如史家煉屍之人。
以帝王身體爲材料,煉製殭屍,就是帝魃,也只有帝王的身軀才能煉製出古老的殭屍品種魃。
帝魃的強大是普通殭屍的無數倍,而一隻帝魃的培養也是非常困難的,要知道帝魃需要的可是帝王的屍體,而一個帝王的屍體是那麼好得到的嗎?
一個帝王乃是一個朝代的象徵,其屍體更是高貴的,他的墓地不但有機關巧匠佈置的陷阱,佛道大能佈置的陣法,甚至還有守陵部隊。
而一個邪修想要偷帝王的屍體,凡俗間是要跟整個帝國王朝爲敵,而修道界這種事情也是極其十惡不赦的,若是被發現第一個就要幹掉的就是這樣邪修。
因此想要得到一具帝王的屍體太難了,目前想要得手的話,只有在王朝更替的時候,趁機完成這項任務,比如民國時期的盜墓軍閥孫殿英,這位前輩就靠炸藥炸燬了慈禧老佛爺的墓地,把清朝幾位皇帝的屍體搶了出來。
所以一般能夠被練成帝魃的屍體,基本都是盜墓盜出來的,想到這裡劉天奇看了看面前這位身穿龍袍的男人,這位會是哪一位帝王呢,清朝的嗎?
劉天奇想到這裡看向了這位的腦袋,若是清朝,從髮型上就能看出來,那鋥光瓦亮的大禿腦門一眼就能看出來。
劉天奇想到這裡看着帝魃,這一看,發現這位腦袋的頭髮長得還是比較茂密的,應該不會是清朝的那幾位皇帝。
想到這裡劉天奇看了看帝魃,試探性的問道:“敢問這位殭屍先生,你是哪朝哪代,哪一位皇帝啊?”
劉天奇本來是試探的問了一句,根本沒想讓帝魃真的回答自己的問題,可是沒想到帝魃竟然真的回答了。
“某乃大順王朝,太祖自成是也!”
帝魃用自己粗狂的嗓音回答道,劉天奇聽了這話愣了一下:“大順王朝?歷史上有這樣一個王朝嗎?”
劉天奇歷史還算可以可是歷史上沒有這樣一個王朝啊,按理說劉天奇九年義務已經完成了,歷史應該有很深的瞭解了,可是一時之間竟然懵住了。
“大順王朝,太祖自成?自成?這歷史上有太祖自成這個人嗎?”
劉天奇這樣想着,眉頭已經成了一個川字了,想着想着劉天奇突然眼睛一亮嘴裡呢喃道:“草,知道了,是你,原來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