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田春被帶走後,關了起來。
幾個小時後,於歡出現在他面前。
他立即大喊:“於少,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于田春的樣子有些可憐。
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如果不是他敲詐勒索於易峰,又怎麼會落入這樣一番田地?
“讓我放了你也可以,把於易峰殺害於家老奶奶的視頻交出來。”
“記住,我要的是所有備份。”
于田春眼神閃躲幾下,苦笑道:“於少,你真說笑了,我哪裡知道於家老奶奶是被誰殺的,更沒有視頻證明。”
於天豹聞言,臉色頓時變了。
一拍桌子喝道:“你想反水?不承認?”
于田春立即解釋:“我那是爲了坑於易峰,故意這麼說的,其實我沒有視頻啊,真的沒有。”
“哼!你覺得我會相信你說的話嗎?”於天豹微咪起雙目,“看來不給你點教訓嚐嚐,你是不會老實的。”
“來人啊!給我打!”
屋外馬上衝進來一羣人,團團包圍住于田春。
于田春嚇壞了,大喊着,“你們不能這樣啊,我沒有視頻,真沒有視頻。”
砰砰!
噼裡啪啦!
毆打持續三分鐘,于田春已經像是死狗一條,趴在那裡。
於歡對他走過去,說道:“我明白你不願意交出來的目的,是不想摻合到我跟於易峰的戰鬥中。”
“不過,你已經避免不了了。”
“把視頻交出來,不然,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于田春擡起頭,看一眼於歡兇狠的眼神,捏緊拳頭用力捶地面。
他這可真是剛出狼羣,又入虎穴啊。
沒辦法了。
于田春馬上把視頻交出來。
於歡和於天豹觀看視頻內容,後者氣的渾身都在顫抖。
果然,於家老奶奶就是於易峰殺的。
手段極其殘忍。
“這個白眼狼,畜牲!”
於天豹怒吼。
整個於家上上下下,誰不知道於家老奶奶最疼愛於易峰,現在卻被於易峰所殺。
讓人唏噓。
於歡嘆口氣,雖然他對於家老奶奶沒什麼感情,畢竟血濃於水,不願意見她以這種方式死去。
“於歡,我們把這些事情公佈於衆,於易峰死定了,他會受到於家所有人的針對。”於天豹咬着牙道。
於歡微微皺眉,“沒有那麼簡單,於傲雪,可不是一個好對付的角色。”
“你是懷疑,他們另外有謀劃?”於天豹問道。
於歡剛點頭。
娜塔莎闖了進來,大口喘粗氣,神情慌張。
“不好了小少爺,出大事了。”
於歡和於天豹,下意識對視。
娜塔莎接着道:“於易峰把於家諸多高層,包括分家的那些人,全都叫到一起。”
“他想做什麼?”於天豹緊張詢問。
“他,他要讓那些於家人都選擇支持他,助他現在正式成爲於家家主。”娜塔莎道。
砰!
於天豹一腳踢爛了旁邊的凳子,咬着牙喝道:“這個可惡的王八蛋,殺了老奶奶,還想繼承於家?他癡心妄想!做夢!”
於歡沉思了下,說道:“於易峰這是已經等不及了,要先下手爲強啊。”
“他成功不了。”
於天豹很有信心,“我們現在過去,把視頻公佈於衆,正好藉助這個機會,一起討伐於易峰。”
於歡沒有動。
於天豹看着他道:“怎麼了?你怕了?”
“不是怕!”於歡搖着頭,“於易峰突然這麼強硬,總給我一種怪怪的感覺,我怕他有所準備,貿然而去,會出事。”
於天豹想了下,不置可否道:“他就是狗急跳牆了。”
於歡喃喃,“但願如此吧。”
……
於家府邸。
於家衆人到了十之八九。
目前一個個臉色古怪,氣氛沉重。
因爲在不久之前,於易峰提出,要正式成爲於家的家主。
他們所有人,包括分家,全部效忠於易峰。
“怎麼樣?你們考慮的如何了?”
於易峰看着他們詢問。
很快,一位於家老人站起來,說道:“老奶奶死後,於家最有可能繼承的,的確是你易峰。”
“不過你和於傲雪那女人走的太近了。”
“我們華國於家和聖地於家井水不犯河水,不應該有所關聯,你要知道這個道理。”
這於家老人和於家老奶奶同輩的,她話落下後,不少人都點頭表示認可。
於易峰微咪起雙目說道:“我和於傲雪,只是朋友關係,我在利用她,等我真坐上於家的家主之位,便不會再和她來往。”
“真的不會嗎?”又一位於家老人站起身開口道:“據我所知,於傲雪想收編於家,她現在如此幫助你,是不是你已經被她收編了?”
譁~
全場沸騰。
議論聲不斷。
於易峰臉色頓時變得無比難看。
瞪着那位於家老人說道:“這種話可不是鬧着玩的,不能亂說。”
那位於家老人冷哼一聲道:“我只是說了句實話,於易峰,你當於家家主我沒意見,但你要成爲聖地於家的走狗,我寧願死也不答應。”
“我也同意這說法。”
“我也同意。”
一石激起千層浪。
隨着於家老人於博的話響起,很多於家人都表態。
於易峰放在背後的拳頭捏緊,他強壓制着心中的怒火說道:“一羣冥頑不靈的老東西,聖地於家比我們華國於家強大百倍,若非祖宗規矩不能自相殘殺,我們早就沒了。”
“真的被聖地於家收編,聽命於傲雪小姐,又有什麼不好?”
“住口!”
於家老人於博喝道:“於易峰,你可是華國於家的未來繼承人,怎麼能說出如此混賬話?”
“被收編,等於將華國於家數十年打拼拱手讓人,死後如何面對老太爺?”
“你這是大逆不道!是叛徒!”
於易峰緩緩對他走過去,沉聲道:“迂腐!聖地於家也是於家,我們被收編後,不也是姓於嗎?”
“你!”於博氣到肝顫。
又一位於家老人說道:“此於非彼於,何況老太爺當初是被聖地於家趕出來的,有着大仇怨,絕不能這麼做。”
於易峰昂起頭,不以爲然地喝道:“如果說,我非要這麼做呢?”
“你混賬東西!不配做於家的家主。”於博擡起手,控制不住的要給於易峰一耳光。
結果於易峰提前抓住了,再一用力,把他推一跟頭。
“老東西。”
“冥頑不靈,找死嗎?”
“實話告訴你們,今天這事,已經由不得你們了。”
“我叫你們來是通知,而非商量。”
“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