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個老道士赫然是剛纔以神魂意念降臨,和傅洋維可對話的神秘天師級強者!
他一邊說着話,也放下了手裡的一顆白色圍棋子。笑吟吟地看着對方。
這個穿深藍色山裝的年人,名叫九豐。
聽了這個叫“白老”的老道士說話,年人微微皺了皺眉。
然後搖搖頭說:“我很忙。很多重要的事情要處理。這些報告雖然絕密,但權限級並不需要我親自過目。還沒來得及看。”
老道士哈哈一笑,伸手指了指他。
“你啊你……這性子還是怎麼倔強和孤傲。和你那個在羅浮山當掌教的結拜兄弟是真像啊。”
白老隨口說的一句話,卻是透露出驚人的消息!
這個叫“九豐”的年人,居然和羅浮山掌教——虛無子,是結拜兄弟!
“白老有話不妨直說,這個傅洋……究竟有何出之處?”
他的語氣高高在,有一種如同天道運轉的冷漠淡然。同時又放下了一顆黑色圍棋子,把白老的白棋都給圍了起來,吃掉好幾個。
很明顯,九豐的修爲境界,絕對不這白老弱!
“好吧,你們都忙,老頭子我閒。給你叨嘮叨嘮這個叫傅洋的小傢伙,看看值不值得關注一下。”
於是,老道士分別把華東大區、西南大區和華南大區三個零組分部的報告都大概說了一下。
從江城大學林場地下勇斗極樂神樹,再到渝城九龍湖底與邪惡器作戰。以及最近在深、港兩市鬧出的動靜,最後更是在七塊石水電站與戰力堪七籙真人的李金翼對決,成功擊敗對方!
這一樁樁事蹟講出來,那穿着山裝的年人,嚴肅的臉終於有了表情的波動。
劍一樣的眉毛皺起來,聲音帶着幾分驚訝:“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叫傅洋的人,在一年之內,從一個普通人走到了這一步?怎麼可能!再妖孽的天才,也不會有這般神速。”
九豐有些不信。
但他知道,白老在沒有確切的把握下,是不會信口開河的!
更何況,白老的信息來源都是零組下面的大分區呈遞來的件報告,更是基本不會出錯。
直到現在,九豐才知道,爲什麼一個“臨時工”來總部辦理轉正的事情,白老居然會親自關注。
因爲心驚訝,所以手的棋子似乎都落錯了位置。
“哈哈!九豐,你這一手可下的不好。老道先吃你幾字。”
白老哈哈大笑,趕緊也落下一枚圍棋子,在整個棋盤佔據了優勢。
九豐長出一口氣,點點頭:“如此說來,這個人叫傅洋的年輕人的確讓人驚訝。也確實有讓我等關注的資格。或許……再考察考察,可以納入我們的那個計劃裡來。”
那個計劃!!!
聽到這話,白老也吃了一驚。捏着棋子的手都在半空停住了。
一愣之後,哈哈大笑。
“不錯不錯,你說的對。那個計劃,確實也需要補充新鮮的血液了。不過有個問題可能較麻煩啊。這小子真正的身份……是蜀山鬼門的最後一個道統傳人!”
嗯?
“蜀山鬼門?鬼道一脈?”
九豐沒想到這個叫傅洋的“小傢伙”居然還有這樣的背景。
他冷冷哼了一聲:“修道才,鬼道傳人,身邊還跟着一尊女鬼王……這樣的人要說不是什麼厲害之人轉世。我恐怕不信!”
白老點點頭,也贊同九豐的看法。
“不過,算他是什麼古代強者轉世,那又如何呢?到了你我二人這般實力,算是陶弘景復生,陸修靜再世。誰強誰弱,也要鬥法一番才知道。又何必糾結這傅洋前世是何人呢?”
霸氣!
絕對的霸氣!
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和藹的白鬍子老頭,說話漫不經心,但卻帶着一種捨我其誰的霸氣。
陶弘景,陸修靜。那都是整個華夏曆史赫赫有名的道士!
在民間傳說之,那都是被老百姓給“神話”了的人。普通人都稱之爲神仙!
而這白老居然說,如果他們還活着,誰強誰弱要試試才知道!
可見對於自身和九豐的實力,那是相當的自信和自負。
聽到這話,表情一直嚴肅的九豐也難得露出了一絲笑容:“白老此言有理,管這傅洋有什麼身份背景。現在的他,也只能做一枚好好的棋子。哦不對,暫時連做棋子的資格還差點兒。等考驗一番之後,或許可以成爲我們一枚很好的棋子……”
啪嗒!
九豐說着,同時將手裡的一枚棋子放到了圍棋的棋盤。
居然一下子扭轉了棋局,本來和白老的對弈處於下風,現在立刻重新打平了。
“九豐你還是這麼直接,說是棋子,聽起來終究不太順耳啊。應該說是我們看重的晚輩纔是。”
白老似乎有些埋怨他,說話太過直接,讓人不好接受。
九豐不置可否,面無表情:“整個天地乾坤的一場大的棋局,如果從更高的角度看。算你我這般,可能也只是棋子罷了。何況他們?”
白老皺皺眉:“但至少一般情況下,我們是下棋的人。”
九豐搖搖頭,似乎覺得白老太過執着。他凝視着對方,說到。
“其實,誰不是從棋子,一路走到最後變成棋手的呢?”
“你我二人,當年不也經歷過當棋子的階段麼?棋子也不一定是壞的。如果下棋的人,不珍稀愛護自己的棋子,那在對弈之必然是輸的局面。”
“我說棋子的意思,只是在闡述兩者的關係。如果從更深的層次來看,算是父母和孩子,師傅和徒弟,也可以說是棋手和棋子的關係。這並不是貶義詞,而是在闡述某個階段各自的身份地位和作用罷了。”
“總而言之,這個叫傅洋的小傢伙……可以納入我們零組的重點關注對象了!至於說他是鬼道傳人的事兒,那也該當初被蜀山鬼門的殘餘弟子騷擾過的道門宗派頭疼去。他們彼此的關係怎麼處理,和我零組無關。如果傅洋連這點小事兒都處理不好,也沒有資格參與到那個計劃來了。”(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