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內?”唐金一怔,“大冰塊老婆,這也太急了點吧?我完全沒有準備好啊!”
“我會用幾天時間幫你準備好的。”寒冰的語氣裡,帶着不容商量的語氣,“我也不想這麼急,只是你這幾天的表現,正在證明我之前的推測,而我也已經確定,不論怎麼樣的修心方式,都不適合你。”
“那個,親愛的大冰塊老婆,我知道我與衆不同,但我是不是太與衆不同了點?”唐金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爲什麼我就沒有合適的修心方式呢?”
“其實,本來你如果真的想爲了渡劫而修心,你應該做的,乃是隨心所欲,做你想做的,不論遇到什麼事情,都不要有猶豫,要堅決,要一往無前,舉個例說,就是不論你看上什麼樣的女人,你要做的,不是慢慢去哄她追她,而是要霸佔的佔有她征服她,你需要一種氣勢,一種不懼天地的氣勢!”寒冰輕哼一聲,“可你所做的,卻恰好是相反,你反倒變得縮手縮腳,這樣對你來說,壓根沒任何好處。”
“那個,親愛的大冰塊老婆,我可以馬上過去找你,然後撕爛你的衣服,狠狠佔有你的。”唐金在心裡說道。
“你本應該直接行動的,而不是說這麼多廢話。”寒冰沒好氣的說道:“不過,即便你這麼做,也沒有什麼用,因爲如果你真的用這種方式修心,依然是不行,到時候,或許你會隨心所欲的佔有女人,但你的意志,卻可能會被消磨殆盡。”
“大冰塊老婆,我怎麼越聽越糊塗呢?”唐金確實聽得有些頭暈,怎麼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
“我說了,要想渡劫,就必須有強大的信念,一種可以捨棄一切,只爲渡劫的信念,正因爲如此,有些修仙者會斷情絕欲,就是爲了心無旁騖,有些極端的修仙者,甚至會屠戮妻兒,這也只是爲了宣示他的決心。”寒冰不徐不疾的說道:“而這些,你註定是做不到的,不論怎麼修心,你都無法擁有這種不惜一切要渡劫的信念,這也就註定你渡劫無法成功。”
“大冰塊老婆,這麼說,我根本就不能渡劫?”唐金一時有些不安起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我有個辦法,能讓你有渡劫成功的可能。”寒冰淡淡的說道:“你無法斷情絕欲,因爲你有太多的女人,你最大的興趣,總是在女人身上,既然這樣,你要做的,就是讓你的女人,成爲你渡劫的動力。”
“大冰塊老婆,這個簡單啊,就算只是爲了你,我也願意渡劫的。”唐金馬上說道,他終於能聽懂這大冰塊的話了。
“這只是說起來很簡單而已。”寒冰卻輕哼一聲,“事實上,你要做到卻很難,別人或許不瞭解你,但我卻很清楚,你最大的問題就在這裡,其實,你壓根就不怎麼想渡劫!”
“大冰塊老婆,我真想渡劫的。”唐金連忙辯解刀。
“你確實是想,但前提是沒什麼危險。”寒冰沒好氣的說道:“女人能成爲你的動力,但現在卻也是你最大的阻力,特別是這幾天,我感覺你渡劫的意願其實越來越小,古話說得沒錯,溫柔鄉是英雄冢,你每天沉迷在女人堆裡,會變得越來越不想渡劫,所以,我纔要讓你在這幾天內,就開始渡劫,否則,隨着時間的推移,你會更加缺乏渡劫的意願,就更談不上什麼強大的信念了。”
“大冰塊老婆,我只是想找到更好的渡劫辦法而已。”唐金有那麼點點心虛的辯解道。
“你不用跟我解釋,我知道你的想法。”寒冰語氣突然變得有些漠然起來,“你現在是不是開始覺得,其實不渡劫也無所謂?你是不是覺得,仙盟高手一時半會也不會來這裡?你是不是還覺得,即便他們來了,你大不了可以躲進天道仙鐲之中,然後再渡劫也不遲?你擔心渡劫會死,你擔心會害死我們,你自己更捨不得死,你捨不得我,捨不得蕭黛兒,捨不得韓雪柔,捨不得你現在所有的女人,更捨不得你還沒得到的秦輕舞,你捨不得現在的這一切,你其實就只想這樣過一輩子,對吧?”
唐金一時沉默起來,半晌沒有反駁,其實,正如寒冰所說,她瞭解他,而在她面前,唐金也沒有必要刻意隱瞞自己的想法,而這,其實真的也是他那內心深處的想法,他的顧忌實在太多,他眷念的人也實在太多,就像現在,他撫摸着唐清清那光潔的肌膚,感受着這位漂亮乾姐姐的絕美胴體,心裡半點卻涉險的慾望都沒有,在這樣的一種狀態下,他又怎麼去渡劫?
“修仙之途,永無止境。”寒冰冷漠的聲音再次傳來,“很多修仙者也可以在擁有強大的能力之後,在凡界過上逍遙自在的生活,但他們卻都沒有這麼做,因爲他們知道,他們必須不停的修煉,必須不停的加強實力,否則,那看似逍遙自在的生活,最終都會在某一天毀於一旦,正如你現在,你或許覺得你是這個世上最幸福的男人,你擁有我,擁有朦朧,仙凡兩界最美麗最有地位的女人,都屬於你所有,但我告訴你,這一切,隨時都可能被毀掉!”
“大冰塊老婆,你……”唐金忍不住想說什麼。
但寒冰卻打斷了他的話:“你難道真不覺得,我們這些人,特別是我們這些有着特殊體質的女人,即便是放眼整個仙盟,也是很特殊的存在嗎?我們的美麗,加上我們的特殊體質,我確信,即便我們到了仙盟,我們也會成爲無數人爭搶的目標,還有可愛伶俐她們這樣的天才,我相信仙盟的最強修仙者都會爲此心動,你有沒想過,當其他渡劫期的修仙者來到這個世界時,你將面臨什麼局面嗎?”
沒等唐金回答,寒冰就給了他答案:“你會失去我們,你會失去一切,你的女人,會被其他的修仙者爭奪,成爲她們的禁臠,而我,恐怕也會面臨這樣的局面,到時候,我唯一能做的,或許就是爲你陪葬,讓你眼不見爲淨,畢竟,你死去之後,你再也看不到那一切了,但我想,你能想像得到,你死去之後,你那些女人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