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淑儀暗暗點頭,並對林逸的話,表示贊同。
因爲她有時候,就看不透林逸的想法。
無獨有偶,林逸對沈淑儀的看法,也同樣如此。
否則也不會有這樣的說法。
祁顯釗的事情,並沒有引起過多的關注,他們離開後,便開始其樂融融的吃飯。
因爲孩子送到粱向河那裡了,這頓飯吃的異常安靜。
否則就是雞飛狗跳,肯定吃不好飯。
吃飯期間,主要是林逸和樑存孝在聊天。
聊天的內容,是林逸對訓練和作戰的一些看法。
從字裡行間中,能深深的體會到,陸北辰對這個孩子的喜歡。
在炎國,一般人可能沒有這樣的待遇。
“說的不是陸叔,可能是另外一個。”
而且其中一把,還被拆成了好幾份。
“那是當然,雖然不能吃到山珍海味,但吃飽還是沒問題的。”
“恢復的怎麼樣了。”
“老爺子剛纔說的人是誰?”林逸好奇道。
“啊?陸叔現在不挺好的麼?”
被宋玉珍教訓了一句,粱向河不說話了,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到了陸北辰的家,兩人正在喝酒,他們的老伴正在哄孩子玩。
“好像是,但沒有明確的消息放出來,所以我也不知道。”樑若虛說道:
“現在怎麼就剩陸叔一個了?”
臨走之前,陸北辰抱着林誠,在臉蛋上親了好幾口,才戀戀不捨的把孩子教給樑若虛。
樑若虛拉着林逸,去了陸北辰那裡。
看到這一幕,林逸的嘴角抽搐,因爲地上除了水果之外,還有兩把槍。
“她的一等功馬上就下來了,不能讓她白白付出。”
“而且你也不是小氣的人,我都知道,你只是嘴上不說,其實暗地裡都安排好了,來來來,我替羅琦敬你一杯。”
“那丫頭不錯,關鍵時刻沒掉鏈子,要是沒有她,給林逸擋了幾刀,他也不能活着回來。”粱向河說道。
但還沒到家,宋玉珍時不時的就碰他一下,以免他真的睡着了。
“不過知道這事的人不多,在我們家,好像都挺忌諱這事的。”
林逸的很多想法,都引起了樑存孝的思考,頻頻點頭,表示讚賞。
“啊?”
飯後,一家人分成了兩夥離開。
“伱就在這忽悠我吧。”
而且還在不停的叮囑,讓樑若虛過幾天,再帶着孩子過來,或者單獨把孩子送過來也行。
陸北辰滿意的點點頭,“羅琦那丫頭怎麼樣了。”
閉着眼睛靠坐在椅背上,迷迷糊糊的,似乎是睡覺了。
“其實老爺子一共有三個孩子,這事你應該不知道吧。”
“另外一個陸叔,不會也犧牲了吧。”
“這怎麼能是陰陽怪氣呢,我們一直在前線玩命,總得給點實質性的好處才行。”林逸笑嘻嘻的說:
“她們家最近在開發個海外項目,貌似進展的不順利,我這個當組長,也幫不上什麼忙,真是慚愧啊。”
大約二十幾分鍾後,兩人把粱向河跟宋玉珍送到了家門口,纔回到車上。
此話一出,林逸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
“啊?三個?”林逸驚了。
樑若虛點點頭,“陸叔是老大,所以老爺子想再要個女兒,兒女雙全嘛,最後也挺幸運,二胎是龍鳳胎。”
“雖然這是榮譽,但也不能光給獎狀啊。”林逸笑哈哈的說:
“都挺好的,再有一個星期,應該就能完全恢復了。”
而且還是真的!
林逸露出了一副吃瓜羣衆的表情,“難道這事,還有點歷史遺留問題?”
那兩把槍林逸見過,都是陸北辰的貼身之物,而且已經絕版,世面已經找不到了。
“也都挺好的。”林逸說道:
“她傷的比較重,估計還得一個月。”
“估計是陸老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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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點意外。”林逸說道:
“但仔細想想,如果老爺子再多活幾年,我們這一家三代,就都讓他照顧過了。”
林逸吧嗒吧嗒嘴,自己兒子,真是走在了所有人的前頭啊!
“好像還真是這麼個事。”
看到林逸過來,陸北辰把他招呼過來。
現在竟然拿出來給自己的兒子玩,想不驚訝都難。
“真影響到了。”樑若虛說:
“我記得有一次過年,我媽帶着我去老爺子家拜年,我看到了一張黑白照片,上面就是陸叔他們三個人的合照,然後我就指了指,另外一個陸叔,問這個人是誰,之後就讓我媽給我罵了。”
聽到這個話,林逸和樑若虛都愣住了。
“喝多就睡覺,咋那麼多廢話。”
“唉唉唉,我也很正直,不要亂說。”林逸說道:
“你別岔開話題,快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誠誠這事,算是你們撿到便宜了,要是那小子還在,估計也不能這樣。”粱向河迷迷糊糊的說。
“你可別想歪了,老爺子的爲人還是很正直的,和你可不一樣。”
因爲時間差不多了,晚上這頓酒,也就進入到了尾聲。
感覺這句話有點怪異,就像是話裡有話的似的。
“嗯?”
“少在我這陰陽怪氣的,一邊呆着去。”陸北辰教訓道。
呼~~~
樑若虛做了個深呼吸。
因爲粱向河把孩子帶到了陸北辰那裡。
出陸家出來,樑若虛開着車,準備把粱向河和宋玉珍送回去,同時感慨道:
“我真沒想到,陸老能這麼喜歡誠誠。”
“都影響到你們家了?”
當初自己想要他都沒給。
陸北辰也沒小氣,喝了林逸敬的酒。
“就算當時那個年代,以陸老的水平,養活三個孩子,應該也不是問題吧。”
“陸姨犧牲了。”
“而且回到家之後,還給我一頓揍,讓我以後再也不能提這事,再也不許問。”
“然後你就乖乖聽話,一句話也沒問?”林逸打趣道:
“我們堂堂京城大小姐,就這麼認慫了?”
“不慫也不行啊。”樑若虛無奈道:
“我媽揍我的時候,我爺爺奶奶,和我爸都在場,沒有一個拉着的,這我就知道,事情好像有點嚴重,以後就再也沒敢問,而且以後長大了,自然而然就把這事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