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們可以派專機送你們回去,不必走那麼早。”
切爾特笑着說道:
“下面都已經安排好了,過去玩玩吧。”
“不了。”
秦漢笑着拒絕,“國內還有很多其他的事情,我們機票都訂好了,等以後,切爾特先生去炎國的時候,我們也一定好好招待。”
見秦漢實在沒有這方面的意思,切爾特也不好再說什麼。
“既然這樣,那我送幾位。”
“以後就是合作伙伴了,不用這麼客氣。”
簡單客套了幾句,三人起身離開。
切爾特把他們送到了門口的車上,並目送他們離開。
看着車尾燈漸行漸遠,切爾特拿出手機,撥通了維金斯的電話。
“他們已經走了,沒有留下來玩。”
“會不會是你暴露什麼了。”維金斯說道:
“他們是一羣富二代,一個比一個愛玩,按說不可能拒絕的。”
“我隱藏的很好,但他們還是執意要走。”
“派人去給他們加點節目,給他們留下個難忘的旅程。”
“好。”
另一邊,三人坐上了車,朝着自己租的別墅開去。
“這個叫切爾特的人,感覺比前幾天熱情不少。”樑金明說道。
“老林不是說,這裡面有貓膩麼,總之咱們別搭理他就行了。”
“越想越刺激,真沒想到咱們還能有這一天,竟然還能參與到這些事中。”高宗元說。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秦漢說道:
“吃飯的時候,我的心臟一直砰砰直跳,生怕說錯了話。”
“所以說,林哥是真牛逼啊,能混到這個地步,咱們幾個真是不行。”樑金明感慨道。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咱們就老老實實的,當個混吃等死的富二代吧。”
“我也這麼覺得。”高宗元雙手枕在腦後說道:
“有事就找林哥,反正他都能擺拍……我靠。”
三人的身子同時往前一傾,差點撞了座椅和前排的中控臺。
“王哥咋回事,怎麼還突然拐彎了。”
因爲司機和車都是肖冰找的,知道人家的身份也很不一般。
哪怕發生這種事,三人都很客氣。
“後面好像有人跟蹤咱們,事情不太對,我爭取把他們甩開。”
“臥槽,有人跟蹤!”
三人的神經一下緊張起來,但最冷靜的是樑金明。
畢竟他是見過林逸殺人的,這樣的場面對他來說,還在承受範圍之內。
三人看向了車後方,有不少的車都在後面,一時分不清,到底誰在跟蹤。
但人家都這麼說了,肯定不是無的放矢。
大約十幾分鍾後,車子的速度放慢了。
“王哥,把那些人甩開了嗎?”
司機點點頭。
“但問題是誰會跟蹤你們?難道是米爾塔集團的人?”
“應該不太可能吧,我們身上沒什麼利用的價值,而且以後還要合作呢。”秦漢說道。
“這幫人會不會發現什麼了?要綁架咱們?”樑金明說道。
“給他們幾個膽子也不敢,除非不想活了。”秦漢說道:
“反正人甩開了,住一晚明天就走了。”
“嗯。”
大約二十幾分鍾後,一羣人來到了海邊的別墅。
樑金明拿出了幾瓶啤酒,啓開之後咕咚咕咚灌了兩口。
“還好王哥的水平高,把那些跟蹤的人甩開了,否則今天晚上別想睡安穩覺。”
“你們說,用不用跟那個叫肖冰的人說一聲?”高宗元問。
“還是別了,她們到這邊來,有自己的事要處理。”秦漢說道: шшш. Tтkan. C〇
“人家是老林的手下,不是咱們的保鏢,別給老林惹麻煩。”
“他奶奶的,早知道會遇到這種操蛋事,當初就不來了。”樑金明罵罵咧咧的說道。
“也不用把這事想的太嚴重,這邊的風土人情不一樣。”秦漢說道:
“我剛來那天,不是也被警察抓了麼,居然還說我殺人,真想給他們一腳。”
“你要是這麼說,跟蹤的人很有可能是衝你來的,我們倆被你連累了。”
“尼瑪,我纔是最可憐的那一個好吧,什麼都沒幹,就被人當成了殺人犯。”
“秦哥,要不你抽空找人算算吧,去年你出國,好像也被人通緝了。”
“別他孃的提了,我以後再也不出國了。”
嘩啦啦——
就在這時,窗戶玻璃被一塊石頭砸碎了,把三人都嚇了一跳。
朝着外面看去,發現幾個光着膀子的黑人,正對着自己不停的吹口哨挑釁。
“臥槽,這幫狗孃養的,真當老子是好脾氣啊!”
樑金明抄起一根棒球棍,朝着外面走去,但被高宗元拉住了。
“你冷靜點,他們人多,出去肯定打不過他們。”
“這特麼的,我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
“這裡是國外,能忍就忍一下,否則咱們三個都得躺下。”
“老高說的對,先忍一忍吧。”秦漢冷着臉說道:
“而且他們的手上,可能還有槍,咱們就這樣出去,肯定要吃虧。”
在兩人的勸說下,樑金明冷靜下來。
“現在怎麼辦?難道就任由他們裝逼?”
“也只能這樣了,畢竟是國外,不是咱們的地盤。”
砰!
就在這時,又一塊石頭砸了過來,
幾個黑人不停的衝着三人挑釁。
而三人也在儘可能的,控制着自己的脾氣。
但這樣的挑釁,並沒有停止。
只見一個人的手上,拿着一個黑色的玻璃瓶,裡面塞了黑乎乎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麼。
隨後玻璃瓶被點燃,幾名黑人笑哈哈的歡呼着,並朝着屋子裡面扔了過來。
“我操,這些狗東西!”
燃燒的酒瓶落到了地毯上,高宗元連忙去拿水盆,將其撲滅。
但恰恰在這時,又有兩個燃燒瓶丟了進來。
好在火勢沒有想象中的大,三人合力,很快就將其撲滅了。
“媽的,我忍不了了。”
樑金明沒再拿棒球棍,而是去了廚房,拿出了水果刀,從房子裡走了出去。
這一次,秦漢和高宗元也沒有攔着。
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
而在這時,幾名黑人也走了過來,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嘿,能不能給點錢花,我們沒有錢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