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摸到線索了,一個叫趙作強,另外一個叫韓榮旭,現在能確定,他們和境外組織有聯繫,只是還不清楚,到底是和誰聯繫的。”
“讓隋強和你們的人商量一下,儘量一起動手,把這些人都抓來,給陳家送一份大禮。”
“這份大禮,絕對夠大了。”寧澈笑的合不攏嘴,“我已經開始期待了。”
林逸的嘴角露出了笑意。
“我倒是想看看,陳家這次還能打出什麼牌。”
……
京城碧湖二期,也是頂級的富人區。
這裡的房子並不對外出售,開發商建好之後,都是拿來送人的。
每一個房子都是獨棟,外圍還有一個非常大的人工湖,在寸土寸金的京城,這種房子的價格,都是無法用金錢衡量的。
而陳家老太爺陳朝春,就住在這裡。
天空情況,萬里無雲,在小院之中坐着兩個男人。
兩人都上了年紀,其中一個穿着白色的亞麻衫,頭髮都白了,七十多歲的樣子,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非常的悠閒。
而這個人正是陳家的老太爺陳朝春。
另外一個看着要年輕一點,頭髮黑白相間,兩人面對面坐着,有說有笑的喝茶聊着天。
男人的名字叫黃大賢,是個江湖術士,專門給人看風水命格,在富人圈子裡非常有名氣。
哪怕在陳家也被當做上賓對待,能和陳朝春這樣的人物面對面聊天。
“陳家的運勢算是起來了,不錯不錯。”
說話的時候,黃大賢不停掐算着手指,語氣和神態都頗爲神秘。
“僅僅是起運還不算什麼,還要把這份運勢延續下去。”
黃大賢放下了杯子,手指掐算的時候,擡頭望向了天空。
“陳家的運勢已經起來了,但還有一個潛在的問題。”
陳朝春瞄了他一眼,“問題出現在哪了?”
“這件事還有障礙,他一直擋在陳家面前,阻礙了運勢的發展,需要儘快把障礙清除。”
陳朝春沒有說話,表情已經不像剛纔那樣好看了。
黃大賢說的事情,和陳家現在的處境幾乎是一模一樣。
對陳家而言,陸北辰的威脅並不大,更多的是來源於林逸。
他的身上功績無數,而且能力極爲出色,背後還有樑家這個大靠山,只要他想,絕對能把這潭水攪渾,阻礙陳家未來的發展。
“我知道你說的是什麼,這件事我會處理的。”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一臺A6從外面開了進來。
“陳老哥,家裡來人了,我就不過多打擾了,咱們有時間再聊。”
“好。”
黃大賢起身離開,此時車開了進來。
車門打開,陳賦閒和陳徵南從車上走了下來,和黃大賢點頭示意,算是打過招呼。
兩人坐到了陳朝春的面前。
“實驗室那邊進行的怎麼樣了。”陳朝春開口問道。
“還在破解羊皮捲上的信息,再加上之前,從中衛旅那邊得到的幾個小項目,研究所最近也很忙碌。”陳徵南說。“但這只是暫時的,龍鷹的戰鬥力還要繼續往上提,不能再讓他們這麼安逸了。”陳朝春說:
“打鐵還需自身硬,這個道理你得明白。”
“我知道,這方面的事情正在進行,最多三個月,就打算讓他們登島了,必須得去歷練歷練才行。”
“這件事儘快提上日程,不要怕死人,否則他們是練不出來的。”
“知道了。”
“除了這方面的事,還有林逸,必須得儘快處理。”陳朝春說。
“林逸現在已經無計可施了,以他的性格,但凡有些辦法,都不可能把羊皮卷交出來。”陳賦閒說道:
“反倒是咱們,可以一直利用林景戰這一點,去打擊他和陸北辰,我還敢肯定,陸北辰和林景戰之間也一定有聯繫,只是咱們還沒調查清楚,等發現這方面的問題後,他們就沒有招架的餘地了。”
陳朝春點點頭,把最近發生的事情都捋順了一下,也認同這樣的觀點。
現在的局面,對陳家確實非常有利。
“這方面要繼續調查,打擊到陸北辰就能打擊到林逸,他纔是擺在咱們面前最大的阻礙。”
“其實他們的地位,很多都是中衛旅給的,只要龍鷹的戰鬥力提上來了,就不會有人把他們當回事了。”陳徵南說。
“既然你們倆都明白這方面的事,就快一點處理吧。”陳朝春對陳徵南說:
“但有一點要格外注意,咱們也拿到了羊皮卷,研究工作一定要保密,不能給境外組織可乘之機。”
陳徵南的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老爺子放心,這方面的事我已經做的很好了,絕對不會出問題的。”
“你能有這方面的意識就行,總之這段時間不要出差錯。”
“知道了。”
陳朝春站起了身,“晚上都別走了,在這吃吧,陪我喝一杯。”
“好嘞。”
現在陳家勢頭正猛,兩人心裡自然是高興的,也願意留下來陳朝春喝一杯。
不知不覺到了晚上,家裡的廚師做了十幾個菜,陳朝春還拿出了珍藏多年的酒,三人邊吃邊聊,到了晚上八點多才結束。
但兩人誰都沒有走,又到了茶室,準備喝一會茶。
鈴鈴鈴——
就在這時,陳徵南的手機響了,是副手馬鐵生打來的電話。
“老陳你在哪呢?”
陳徵南微微皺眉,他聽出來馬鐵生的聲音有些急切。
“在老爺子這呢,怎麼了?”
“出事了,研究所的人,和境外組織發生了聯繫,現在證據確鑿,已經被中衛旅的人抓住了。”
“你說什麼!被中衛旅的人抓了?”
聽到這話,陳賦閒和陳朝春都變了臉色,等着陳正徵南把電話打完。
“好,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回去。”
陳徵南掛了電話,神色緊張的看着陳朝春。
“老爺子出事了,有幾個實驗員跟境外組織發生了聯繫,被中衛旅的人發現了。”
肉眼可見的忿怒,出現在了陳朝春的臉上,一把砸碎了桌子上的茶壺。
“你的工作是怎麼幹的?這種錯誤都能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