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了……咳咳咳……”
光頭捂着胸口,吐了好幾口血。
“什麼玩意,就派你們倆個垃圾來。”
兩人也很委屈,自己就是被派來收拾這個人的,誰知道你們這麼利害啊!
林逸走了過去,居高臨下的看着光頭。
“是曹元濤讓你來的吧?”
“曹元濤?”光頭很迷茫,似乎並不知道林逸說的人是誰。
“不是他派你來的?”
“是我們老大讓我們來的,找一個叫丁鵬飛的人,然後讓我們對你動手。”
“丁鵬飛……”
林逸嘀咕了一句,“就是剛纔,坐在你們旁邊的人吧。”
“對對對,就是他。”
“你去把他叫過來,我跟他聊聊。”
“我現在去……”
光頭捂着胸口離開,另外一個還坐在地上,始終都沒敢站起來。
與此同時,丁鵬飛站在長椅上刷手機,旁邊還有瓶可樂,那叫一個愜意。
刷手機的時候,還時不時的看看手機,不停的嘀咕。
“怎麼還沒出來。”
嘀咕了一句,又繼續玩手機。
這時,光頭男人到了丁鵬飛的跟前。
“磊哥,教訓那小子了麼。”
“你跟我來。”
光頭沒說其他的,拉着丁鵬飛就走,根本就不給他廢話的機會。
丁鵬飛懵逼了。
“哎哎哎,磊哥,你要幹啥啊。”
“別特麼廢話了,跟我走!”
不給丁鵬飛廢話的機會,光頭男人拉着他就走,半拉半拽的,將其帶到了小巷子裡。
看到林逸還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裡,丁鵬飛愣了好一會。
“你,你們要幹什麼……”
“我給你一次機會,是不是曹元濤讓你來了,要不然我就讓他們倆打死你。”林逸說。
丁鵬飛被嚇的雙腿直哆嗦,直接慫了。
“是,是他讓我來的,但他就是讓我帶路,帶着他們來認人,我並沒有對你動手的意思啊。”
“有你這話就行。”林逸說:
“給派出所打電話報警,這已經是團伙作案了,夠判他了。”
“這個想法不錯,肯定比偷窺判的久。”
“我就是這個意思。”
很快,羅琦打電話叫來了派出所的人。
見面後,羅琦也沒有廢話,把自己的證件拿出來了。
看到證件後,後面的事情就好辦多了,民警把三人帶走,後面的事情,就不需要自己參與了。
“走吧,回去鬥地主去。”
林逸帶着兩個女人回了公寓。
與此同時,林逸的手機上,收到了一份紀傾顏發來的PDF文件。
隨後就接到了她的電話。
“中海歡樂谷計劃書,已經弄好了,你幫我看看,如果沒問題,我們後天就打算簽約了。”
“行。”
簡單聊了幾句,林逸就掛了電話,準備回去看看計劃書,難得幹起了正事。
……
與此同時,在派出所內,曹元濤和馬向前,也相對輕鬆,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這事證據確鑿,就算有律師也逃脫不了。”曹曉月說:
“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事,幾天之後就出來了,等你們出來之後,我再去處理那個人。”
很顯然,曹曉月並沒有把林逸放在眼裡,也沒有把這個事情當回事。
只是簡單的拘留,並不是涉及刑事,所以她並不害怕。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民警從外面走了進來。
後面跟着丁鵬飛和他找來的兩個人。
看到這些人,曹元濤整個人都懵了,心臟砰砰直跳,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曹曉月也發現了弟弟的表情不對,便回頭看了眼三人,但直到現在,都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你指使這三個人,去打擊報復林逸,這件事你應該承認吧。”
聽到這話,最先懵的人是曹曉月。
她在社會上也混很多年了,知道這個罪名意味着什麼。
如果真落到了他的頭上,就絕對是刑事案件了,甚至還有可能重判。
曹曉月臉色極爲難看的看着曹元濤。
“這事到底是不是你乾的!”
人都被抓來了,證據確鑿,曹元濤想要否認都沒有機會。
“是,是我找他們去的……”
曹曉月瞪着眼睛,咬牙切齒,恨不得上去給他一巴掌。
“你知不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曹元濤耷拉着腦袋,也不再像剛纔那樣無所畏懼,面對曹曉月的質問,整個人就像傻了一樣,雙眼無神,連句話都沒說出來。
最終還是曹曉月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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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警同志,我覺得這件事可能有誤會,我覺得應該重新考量一下。”
“重新考量?證據確鑿,還有什麼好考量的,你的膽子真是太大了,都和諧社會了,還敢幹這樣的事,是不是覺得自己有幾個錢,就覺得可以爲所欲爲了。”
“沒沒沒,我們沒有這個意思。”曹曉月陪着笑臉說:
“無論掙多少錢,也不能凌駕在法律之上,這點道理我們是知道的,但我弟弟可能就是年輕氣盛,幹出了什麼不理智的事,但實際上就是打架鬥毆,罰多少錢我們都認,不行就拘留15日,讓他長長記性。”
曹曉月現在的做法,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路線。
打架的鬥毆,還涉及不到刑事責任,頂多就是拘留罰款,這是自己能承受的。
“這個不是罰款和拘留就能解決的了,你們什麼都不要說了,你也不要在這裡呆着了,不要妨礙我們辦公,出去吧。”
曹曉月的表情定格,她是怎麼都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
在民警的驅趕下,曹曉月離開了,她的司機迎了上來。
“夫人,事情解決了嗎?”
“出了點意外,去給我查查那個叫林逸的人,我要他的聯繫方式,我要跟他聊一聊。”
“好,我這就去查。”
……
第二天一早,林逸被手機鈴聲吵醒了。
“喂。”電話接起來後,林逸迷迷糊糊的說。
“林先生你好,我是曹元濤的姐姐,我叫曹曉月。”
聽到曹曉月這個名字,林逸想起了在派出所遇到的那個人。
見面的時候,她就想用鈔能力解決問題,但被自己拒絕了。
這次估計是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就又主動聯繫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