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車牌子以後,我們開着車,沒敢進入縣城的商業街,只能在周邊地區,找了一個小旅店,由於我們幾個由於我們是來辦事的,爲了防止突發情況,所以就開了一個房間。
房間裡面就四張牀,肯定是不夠睡的,慶忠人家根本沒打算睡,吸着冰毒,最起碼能三天不睡覺,連飯都能不吃。
“你們換班睡吧,別睡的太死,這地方不是咱們地盤,小心點的好,我先睡一會,後半夜換你們!”大康有些疲憊的打了個哈欠,躺在了一張牀上。
“草,閒着也是閒着,要不我引導引導你們智商,打會撲克吧!”晨晨閒着沒意思,率先提出建議。
“你他媽就是個送財童子,你有錢麼?”王木木雖然撲克打的不怎麼樣,但是眼光不是一般的高,一般人他還不願意玩。
“別墨跡,我還有120塊,小飛你和張維玩不?”
“四個人打啥啊?”我實在不愛搭理他們兩個,有一句沒一句的跟他們扯着。
“草,四個人,正好鬥地主啊?”王木木似乎很懂的說道。
“我去你妹的,四個人鬥倆地主啊,你行不行啊,鬥地主他媽三個人玩的!”晨晨比較無語。
“我新研究的玩法,兩副撲克一起幹!”王木木頗爲得意的說道。
“那就玩吧,王木木你他媽輸了,可別哭昂!”張維怕王木木玩賴,打着預防針說道。
“東風吹戰鼓擂!你去問問你木木哥,怕過誰??”王木木不是一般的牛B,非常豪爽的拿出了15塊錢。
第一把正式開始,晨晨是地主,我和張維還有王木木是貧農。
“王木木我操你大爺,你用四個二管我幹什麼??”王木木這個衰人,不是一般的猛,剛出兩圈牌,就扔出了四個二,氣的張維一頓罵。
“你能別他媽說話了麼!!我他媽還有三個呢!!”王木木一激動暴漏了底牌。
“你真他媽的二啊,你留三個幹你妹啊??要麼一起出,要麼就不出!!你這是什麼打法啊?”我也挺不樂意的。
“四個二不要,你出牌!”晨晨搖頭示意不要。
“三個二帶倆個A!!”王木木把撲克摔的那叫一個響啊,好像他贏了一樣。
“傻B,四個三!”晨晨有些失去興趣了,我和張維已經被王木木的打法驚呆了。
“大猩猩你是不是傻B啊,你家四個三能管三個二?”王木木據理力爭。
“滾你大爺的,四個不是正好管三個麼,你他媽會玩麼?”晨晨急眼了。
“二它到什麼時候都是二,就不是三能管滴!!”王木木闡述着真理。
“我看你他媽就挺二!”晨晨沒搭理他,直接搶過了王木木15塊錢。
“我說木木昂,我跟你在一起這麼多年,硬讓你給我拐得彪了,這撲克沒法打了!”張維一撒手不玩了。
“這樣吧,王木木跟誰一夥,誰直接掏錢吧,咱們就別浪費時間了,這樣一分鐘就能打一把!”
“這個主意好,來吧幹吧!”
“你們等會,我把鞋脫了!”王木木似乎找不着狀態,準備使用核武器了。
當鞋脫掉那一霎那,我們看到的是,兩隻冒着騰騰熱氣的腳丫子,和一雙純黑色的襪子,當然這雙襪子,以前是白色,因爲王木木說他就喜歡,把白色襪子穿成黑色的那個過程。
“哎呀我操……什麼他媽味啊,誰把屎拉在褲子裡了?”慶忠正抽的起勁,突然捂着鼻子說道。
“就是這個味,來幹吧!!”王木木脫完鞋,猶如戰神附體,整個的氣質都變了,倍兒自信!倍兒有樣!
“我去你妹的,大家都是哥們,不帶使用核武器的,你趕緊穿上!”
“不穿!你還我15塊錢我就穿!”
“你穿不穿?”
“還錢!”
“揍他!”
我們扯着王木木一頓揍,最後實在沒辦法,只能在他的腳上,套了兩個塑料袋,然後繼續打着撲克,當然必須抽籤決定,誰和王木木一夥。
“你們給他腳丫子上套塑料袋幹什麼?”大康睡到半夜,起來換崗,看見王木木的腳丫子,特別疑惑的問道。
“沒事,這樣環保!”
“草,我還用這袋子裝東西呢!”大康挺不樂意的一把扯下袋子,隨後楞了兩秒鐘,黝黑的臉上,竟然能看出一抹紅暈,隨後一邊跑一邊喊道:“我操,這腳真JB有勁!!”
我們在旅店扯了一天一夜,連飯都沒吃,他媽的混社會也不好混,有的時候連飯都不敢吃,只到第二天的晚上,大概八點多鐘,我們才走出旅店,準備繼續蹲守。
再次來到那個工廠,手裡掐着砍刀,等着傳說中的瘸子,皇天不負有心人,大概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我們要等的人終於到了。
兩臺車,一臺本田雅閣,一臺本田RRV4,緩緩停在了工廠門口。
“大康有點棘手,兩臺車,人不少,有點不好弄!”慶忠有些意外的說道。
“管不了了,時間拖的太長了,今天晚上必須幹,後面的那幾個,準備開始!”大康陰沉着臉,咬着牙說道。
“整吧,整完趕緊吃飯,我他媽要餓死了!”王木木就是一個吃貨。
“下來人了!!”我指着兩臺轎車的方向說道。
“大康衝過去,別讓他們進門!!”慶忠大聲說道。
轟!
大康一踩油門,豐田霸道,嗖的一聲,就衝了過去,開着大燈讓對面的人,一陣慌亂。
車子直接開到了工廠門口,還沒等挺穩,大康一手拿着棒球棍子,一手拎着砍刀,風一般的衝了下去。
大康真的不是一般生猛,打架特別震撼,一棒球棍子,直接砸到一個人的腦袋上,隨後砍刀直接扎進那人的大腿上,頓時解決了一個,這哥們不愧一米九多,這身材真他媽不是白長的。
“哥幾個,幹吧!!”我們幾個喊了一聲,拿着砍刀,就衝了下去。
對面的大概有六七個人,黑乎乎的我也沒注意,他們長的什麼樣,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和晨晨對着一個人,就輪出了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