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審視着眼前站如杆槍,風姿冷然的李騎槍,此時的江辰,心情大好,一連讚了三個好字。
實在是自降臨以來,數月的朝不保夕生活威肋,着實把他壓抑壞了,如今局面終於發生了質的蛻變,江辰忽上忽下的心,終有了一絲安全感。
李騎槍,與其說是自己的第一個僕從,倒不如是自己如今最大的一個靠山大腿,有了他的照應,自己在礦牢的安全,絕對了有很大改善保障,然而這還不夠,遠未到可真正放鬆的時候。
收服李騎槍之後,接下來的事情,那就好辦多了……兩名礦工同伴,一名叫何老九,平時大家都稱他爲何老大,四十多歲,這在礦奴圈子中,已經算得上大齡礦奴了,因爲很多礦奴基本撐不了這麼久就會死掉,由此可見,何老九應該是有過人之處的。
用礦奴圈裡評價何老九的一句話來形容,他就像一條老狗,活得越老,懂得就越多,整個礦牢上下,何老九多少都知一些,也懂一些。
而另一個礦工,則名叫鐵山,一個十八歲與江辰同齡的年輕小夥子,長得敦實強壯,性情憨厚老實,人如其名,果然如鐵山一樣可依靠爲伍。
收服了監督者李騎槍後,對於何老大與鐵山兩人,江辰給出了對方兩條路選擇,其一,他們繼續當炮灰偵察,往洞穴深處裡走,其二,那就是與李騎槍一樣,徹底追隨臣服自己。
對方兩人已經知道了江辰命賦的奴役能力,自然的,江辰不會還堅持着原來想法,無條件任然兩人離去。
對於這兩個選擇,很明顯,何老九與鐵山都不是蠢人,自然而言選擇了後者。
半晌過後,經過江辰先後對兩人施展奴役技能,兩人也隨之步入了李騎槍的後塵,從此成爲了江辰的第二個、第三個奴隸僕從。
直到這一刻,江辰終於在礦牢這一片地盤,初步擁有了自己的小班底。
在現場所有人徹底成爲了自己的人後,江辰這纔不急不徐,打量着幽暗深不見底的洞穴深處。
現在,他雖然已經不需要當炮灰了,但危機仍然還未有解決,雖然李騎槍這個監督者,已經成爲了他的僕從,可是這卻不代表,他和何老大、鐵山三人,如願以償安然無恙回到礦牢。
畢竟,另一個監督者死了,李騎槍身爲同等職位的監督者,或許不會受到牽連,但他江辰與何老大他們是什麼人?
充其量就是礦奴而已,憑什麼監督者戰死了一個,你們幾個礦奴卻仍然還有能力活着,這個理由,不論如何作假完謊,也是繞不過去的,總之只要江辰一走出礦穴,他們仍然難逃死之一劫。
如今,要解決這個問題,唯一可行的,那就是把礦穴裡面的魔性生物解決,只有徹底協助李騎槍完成了這個剷除魔物的任務,以功代過,他們纔有一線生機。
江辰沉吟半晌,突然問道:“依你們的判斷,裡面到底是什麼魔性生物。”
江辰主要是把目光落在了何老九身上,對方雖然是普通礦奴一員,但他能活到至今,本身就代表着有過人處。
“主人,依老奴的猜估,洞穴深處十有八九是蜥魔人。”果然,何老大基本沒有猶豫,說出了藏在心底的答案。
“十有八九?你肯定?”
“有絕大分把握肯定,除非是遇上了新種類的魔性生物,不然十有八九就是否蜥魔人無疑,畢竟老奴在礦牢呆了也有二十多年了,礦牢的深處,基本就隱匿生存着三種魔性生物。
第一種,海鼠魔,它們實力是最爲弱小的一種,普通強壯的礦工,只要有礦鋤都能單獨對付,它們真正另人棘手的只是數量問題,所以海鼠魔第一個被排除,它們沒有能力,讓一個礦工都逃不回來報信。“
由於何老九現在已經徹底成爲江辰的奴隸僕從了,因此這一次,何老大一點也沒藏拙,十分老練地排除了海鼠魔這種最常出沒的魔性生物。
“很好,你繼續說。”江辰點點頭,暗道,圈子裡果然沒評價錯,何老大就是一條老狗,對礦牢裡的事,基本都門兒清,只不過爲了生存之道,這傢伙一直在藏拙着而已。
“第二種,穴蛇魔,穴蛇魔雖然兇厲,但它每次攻擊,最多也只對付一個目標,在目標得手後就會隱去,所以它也排除了可能,只有兇殘嗜殺成性的蜥魔人,纔有能力把所有派出去的礦工全部殺光,一個也不能回來。”何老大語氣肯定道。
“假設島嶼上,悄悄被一種全新魔性生物潛伏上來了呢?”江辰沒有受何老大的肯定語氣影響,繼續道。
“是有這個可能,雖然數年難得一遇,不過如果有新魔性物物潛伏到洞穴,我相信各大礦穴深處絕對不會平靜,畢竟新來的魔性生物,肯定會與前面幾種本土魔性生物爭奪既有的地盤,只要有衝突,我們這些礦工平時多少都會發現一些動靜,但目前並沒有這一幕發生。”何老大搖搖頭,否定了江辰的假設。
“主人,他說的沒錯,不會是新來的魔性生物。”一直沒有說話的李騎槍,倒是頗爲意外看了何老大一眼,認同道:“其實主人有所不知,我們監督者在島嶼之下,也佈下了一些非常規檢測手段,只要有新來的魔性生物試圖從海牀下潛入礦牢,基本都會被這些手段監測發現,最近這段時間,我們的監測手段並沒反饋到異常。”
不說不知道,這下不要說江辰了,就連何老大與鐵山兩人,都被李騎槍透露出來內容驚呆了。
要知道,被強行奴役的礦奴們,一直以來,也不是任然被魚肉奴役,他們雖然在力量上,失去了所有反抗,但暗裡的悄然底下,卻一直有着某個大逃脫計劃,那就是試圖在某條礦穴深處,一直深挖洞穿到海牀,以此企圖徹底潛脫出這座島嶼。
爲此,許多礦奴們甚至早早暗地裡形成了一個礦奴組織,並對這個計劃已暗中布緒準備了很多年,雖然仍然還未成功,但現在也快到關鍵時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