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風和於瞳兩人仔細的前後這樣一分析,最終的結論就是華聯公司再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可想。蘇遠的手段果然狠毒,一環扣一環的將於瞳完完全全的逼入一個死角,在這場看不見硝煙的戰爭中,那個偷藏在背後的男人,運用了他的陰謀和詭計,輕而易舉將於瞳數年來歷盡千難萬苦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汽車銷售神話一舉打破。
當然,在華聯最初的發展中,也有蘇遠在暗中的支持因素,但於瞳一直不願意賣蘇遠的帳,而且她又和郭風公開的在一起,這也終於激怒了蘇遠,纔有現在的這種局面。
看着極度沮喪的於瞳,郭風用手溫柔的撫摸着她的臉,愧疚的道
“這次都是因爲我,如果沒有我,你也不會走入這盤死局中。”]
於瞳無奈的一笑
“也不能這樣說,我拒絕蘇遠也不是一時半夥的事了,他這種惱羞成怒後的報復,我早就有心理準備,只不過沒想到這樣快罷了,和你在一起,我什麼都不在乎。”
“於姐。”郭風望着這個爲自已而失去一切的女人,心中非常的不忍。
“我還是喜歡你叫我瞳兒,那樣讓我顯的很年輕……
“瞳兒。”郭風將於瞳牢牢的抱在自已的懷裡,在這個時候,他只能希望讓自已的懷中的溫暖讓她不那麼難過。
“小風,我突然覺的自已好累。真地希望就這樣一直在你的懷裡。”於瞳軟軟的靠在郭風的懷裡緩緩的道。
“瞳兒……。”
於瞳用手溫柔地捂着郭風的嘴,強笑着道
“我沒事,真的,不用安慰我。從我長大起,我就一直不讓自已有半點的放鬆和泄氣。無時無刻不是處於一種緊張地狀態中,爲了應對商場上的變化,我從來沒有好好的休息過半天,爲了在M市打開銷路。建立起自已的銷售渠道,雖然不情願,但我還是強迫自已去面對那些骯髒男人的嘴臉。現在好了,我終於可以放鬆了。”
她說着說着,乾脆甩開高高的皮鞋,光着腳丫頭,睡在沙發上,把頭枕在郭風的腿上,閉目道
“你知道嗎,記的有一次。我在陪商戶吃飯應酬時,有一個四十多的禿頭男人竟然仗着我有求於他,蠻橫的要我用嘴給他喂酒
於瞳說起往日地屈辱,雖然是閉着雙目,但淚水還是不斷的涌了出來。
“去他媽的,給他喂酒,老子給他喂尿才差不多。”郭風一聽到這話,就不由火起,恨不得現在就將那禿頭給活活闢了。
於瞳被郭風的怒罵。嚇了一跳,掙扎要坐起,郭風將她用力的往懷裡拖了拖道
“後來呢?”
“我當然不會,我把酒含在嘴裡,等他把頭湊過來時,朝他的禿頭上一口噴了過去。”
“哈哈哈哈哈。噴的好,噴的好。”郭風轉怒爲喜,大笑着道。
於瞳似乎也被郭風感染,止住了淚水。微微一笑,嗔道
“瞧你,什麼樣子。別吵到於姐他們。”
郭風擺手道
“沒事,於姐剛剛洗完碗筷去睡覺了。”]
於瞳妙目流轉,微微責道
“你呀。”
她向郭風懷裡湊了湊,安祥的道
“枕在你腿上真舒服
“那你就枕着吧。隨時歡迎來枕(整)。”郭風戲笑道。
“得。少耍貧嘴。”於瞳聽出郭風地調笑,嫵媚的舒弄了下長髮。把個媚眼砸向郭風后,半嗔半怨的道。
“我說的可是實話,隨時歡迎。”郭風趕忙澄清並加以強調。
“那我可要枕一輩子。”
“行,就枕一輩子。”
“說話算話?”
“嗯,說話算話。”
嘿,好嘛,郭風剛一說完,於瞳就嘣的一起,用手撐起身子,飛快的朝郭風臉上一親。被親了倒也沒什麼,關鍵是這個姿勢,郭風是坐着的,而於瞳呢,在沙發上撐着,從郭風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見於瞳胸前的一片雪白。
於瞳雖然比郭風大了幾歲,但這些年來一直忙於奔波於商場,對於男女私情也沒有接觸,這時見郭風正傻癡癡地盯着自個某個部位,立馬紅霞飛起,嗔怪的道
“看哪呢?”
沒沒,沒看
“死相。”
寒,郭風這頭黑線,被美女這樣幽怨的眼神嗔罵着,他的心跳如同打小鼓似的,撲通撲通的跳個沒停,更要命地是由於是在家中,而且又是處於春曖花開地季節,於瞳身上穿着的僅是一件家居地休閒衣服,這種衣服寬鬆長大,穿在家裡非常合適。
也就因爲這種寬鬆長大,在剛剛於瞳春光乍泄的那一瞄間,郭風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於瞳胸前的兩隻小兔子,估計於瞳在家裡考慮到只有許姐巫敏幾個女人,壓根就沒穿BAR。
“你想什麼呢?”見郭風半晌不吱聲,於瞳不解的問
“你爲什麼這麼大膽呀,敢在家裡不穿BAR?”
郭風話一出口就後悔了,暈死,怎麼什麼話都往外蹦。
於瞳一聽這話,更加嬌羞無比,尖叫的啊一聲從沙發上跳起,兩隻手緊緊捂着外衣,哆嗦的道
你,你全看到了?”郭風一瞅這神情,心中好笑,美女在前,忍不住有心逗逗
你你什麼,你還不遲早是我的,上次親都親過了。”
於瞳徹底無語,拿起沙發上的一個小枕頭奮力扔過去。郭風一閃忙道
“得得得,不開玩笑了,說正緊的,這次你可能要損失多少?”
的正事,於瞳嘆了口氣。
“據不樂觀估計,我可能只有宣佈破產才能解決問題,畢竟欠下銀行這麼多情,我又沒有償還能力。”
“一旦宣佈破產,那你的事業就全沒有了。”郭風提醒道
“我不宣告破產能行嗎?人家是一切都算好,我不破產他是堅絕不會罷手的,而且我也想好了,這些年來我一直這樣,完完全全的忽略了很多東西,是該放棄的時候了,反正我現在的資產也沒什麼了。”
“宣佈了破產後,你就什麼都沒有了?”郭風皺着眉道。
“無所謂了,反正現在什麼也沒有了,以後你來養吧。只是我捨不得這座房子。這是我第一筆生意掙下來的,和爺爺一起也生活了這麼多年。”於瞳依依不捨的打量着四周道。
“先別急,我來想想辦法。”好歹自個兒也是個男人,不能眼見着自已的女人就這樣垮了,如何要幫助於瞳便成了郭風的主要問題。
PS,下週終於有推薦了,筒子們多支持下,我下週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