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王無憂看這些人下手還是有輕重的,至少沒有誰往人的致命地方打。
雖然幾百號人打得是血肉模糊,但是至少在王無憂這裡看過去暫時還沒有人掛。
當然這也是這些人都是武者的原因,各個的身強體壯的,就是被砍個幾刀刺個幾劍也沒有什麼大問題。
不過慢慢的贏家的人就抵擋不住人多勢衆的姬家子弟的進攻,然後贏家裡面就有人吼道:“姜隨風,你們的人在幹什麼,快過來幫忙啊!”
“姜隨風,你敢動手試試。”姬家帶頭的人一邊拿着大刀歡快的砍着被他踩在腳下的贏家子弟,一邊扯着嗓子吼道。
不過那在一片的人還是動手了,雖然姬家的人多,但是姜家的子弟和贏家的人加一塊就比姬家的人多出不少了,並且在高手上面更是多出姬家的人接近一倍。
姬、贏、姜、姚神佑帝國的四大家族在這個軍營裡面還真的全都要。
那姚家的就是那些沒有聚在一塊散落在營房各處的人,這些姚家子弟好像沒有領頭的,所以也就沒有參加這場大亂鬥。
王無憂也沒有上去幫忙,反而兩腳盤膝坐在牀上,看起戲來。
王無憂看得正高興呢,然後就突然聽到姬家的那首領大聲吼叫起來:“王無憂,你還在旁邊看什麼熱鬧?快過來幫我們一起把這些狗孃養的雜碎給打趴下!你儘管動手,打死幾個沒關係的我都給你兜着!”
王無憂無奈的搖了搖頭,站起身來,然後說道:“你們姬家的人在軍營裡面大人物多,我把這些傢伙打傷了應該沒事吧。”
王無憂也沒有去拿劍,自己縱身一躍到了人羣裡面,一拳一個,不過三分鐘時間與姬家動手的那些贏家的子弟都被王無憂給揍趴下了。
而這些姬家的子弟更是痛打落水狗,對着被王無憂打翻在地的衆多贏家姜家的子弟一頓胖揍。
這時一個長得白白淨淨的一個年輕人笑吟吟的朝着王無憂走了過來,對着王無憂說道:“王無憂先生果然是厲害的高手,難怪可以幫我青叔他們打敗贏家兄弟的客卿,我是姬長,姬青他們正式我堂叔。”
然後轉過頭對着身後的那些姬家子弟大聲喝道:“給我打,全部打斷了兩條腿丟出新軍營去,這些廢物就算讓他們加入蒼茫城的軍隊,也是浪費糧草軍餉的東西。”
“哼,好威風,好霸氣。”這時一個長着兩條八字鬍的青年走了進來。
隨着他的聲音說出,衆多正在狂揍贏家和姜家的姬家子弟頓時感覺腦袋好像被東西敲了一下,也都停下手。
姬家的子弟看到門口的那個青年人之後,也都慢慢的後退,在營房的一角聚集起來。
姬長不僅沒有後天,反而向前走了幾步,然後說道:“姜洪武別仗着你是半神實力,就在這裡賣弄你的威風。”
姜洪武也不廢話站在原地朝着姬長揮出一拳,那拳頭在揮出的時候冒出一陣火光朝着姬長而來,姬長冷笑一聲,握緊雙拳朝着火光砸了過去。
嘭,一聲巨響,姬長身上衣服被火光燒的乾乾淨淨,身體被燒的一片黢黑,從好好的俊美公子變成了一塊黑炭頭了。
姜洪武冷笑到:“不自量力!”
那姬長氣得想要再次衝過去,不過被王無憂拉住了。
這時姬室帶着幾個都尉、校尉,身穿鎧甲,大步衝了進來。
看到姬長這幅模樣,頓時大怒,咆哮到:“姜洪武,你下手怎的如此歹毒?你可是一階中等半神對一個不過八階的武者下如此毒手。”
姜洪武冷笑:“莫他能我族的子弟,我打他也是很正常啊。”
姬室看着那些慢慢的爬起來的贏、姜兩家的子弟,頓時怒到:“他們不過是受了些皮外傷,你下手多重。”
姜洪武看了看自己的族人,然後指着姬長笑道:“他現在莫非又有事了?”
姬室愣了一下,然後看着在旁邊除了身體被薰得黢黑之外沒有任何傷痛的姬長,頓時說不出話了。
王無憂突破出手將姬長拉倒在地下,然後對姜洪武說道:“你看,姬長現在已經身受重傷,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那姬長也是個狠人,只見他用力一咬,嘴角滲出血絲,然後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姬室指着姜洪武喝道:“哈,你完蛋了,姜洪武,別以爲你是姜家的第五代嫡長孫就可以在我這裡耍威風了,軍營裡的規矩,你也是知道的,你出手重傷袍澤,這可是極大得罪名,現在我判你記大過一次。”
姜洪武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事情,然後氣笑了,指着王無憂說道:“王無憂,你,很好。”
“姬偏將,我要求讓贏姜兩家的人單獨住一個營房。”姜洪武對着姬室說道。
“單獨住一個營房啊,這好像不行的,咱們一號新兵營的營房都已經住滿了人了,你要想單獨住一個營房,那麼就需要自己去建了。”姬室就像沒有看到旁邊沒有幾個人的營房一樣對着姜洪武說道。
“可以,等會我就會讓人過來建新的營房。”姜洪武惱怒的說道,然後帶着衆多鼻青臉腫或者滿身傷痕的贏家將家子弟離開了一號營房。
姬室在旁邊用很大聲的嗓音說道:“不愧是掌管帝國錢糧的姜家,說建營房就建營房,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看來這帝國的錢跟姜家的都沒有區別了,不過正好節省了我一筆開銷,用這些錢給兄弟們買酒喝還是很不錯的。”
在姬室周圍的幾個都尉校尉也跟着說着姜家多有錢,帝國的國庫都是姜家的。
姜洪武也不理睬,只是帶着姜家與贏家的子弟離開。
“呸,姜洪武小子還真能忍,咱們這麼說他了都沒有回一句嘴。”姬室旁邊的一個都尉呸了一口說道。
“人家沒那麼傻,這明擺着是咱們在坑他,怎麼會上當了。”姬室說道。
“不過剛纔無憂兄弟的那一手真他糧的解氣。”那姬長也不躺在裝暈了,起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