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各族形態、習性都不同,需求差異很大,所以這囊空間中什麼也沒有。
這十三個生命先後進入囊空間後,便各自漂浮着,圍成一圈。
然後,一個近乎全透明的光團狀生命就以通用語道:“千秋木開花在即,這次我們還是按照老規矩,各位分段承包。
所屬分段有無萬春花,都看各自的運氣。要是運氣不好,一朵也沒得到,也不要眼紅別家的。”
“老規矩就老規矩,沒什麼好說的。不過,怎麼分段,卻需要好好說道了。”
彷彿金屬刮擦的聲音傳來,卻是一團泛着金屬光色的液體中傳出了聲音。
並且在說話間,這團金屬液體就變成了人形,雙臂環抱,沒有五官的面孔似乎是在盯着透明光團以及那四翅光族。
環顧整個囊空間,十三個生命中唯有光族與金族各有兩位。
剩餘的如冰、火兩大天選之族,都只有一位在場。
再剩下的七位也都是出自不同種族。
所以,這次“會議”中言語權較大的便是光族與金族的四位。
冰族的這位,形態上看着好像一隻由氣態冰霜組成的蝴蝶,散發着凜冽的寒氣。
待液態金屬人形說完,它便出聲道:“千秋木,千年枯萎一朝開花,便是花開萬年,因此被稱爲萬春花。
這花即便是我們超神級服用了,也至少能增加千年壽命,超神級以下服用了則獲益更大。
只是萬春花這樣的天材地寶,誰見了都要據爲己有,不會任它開在千秋木上,所以這麼多年來,都是方一開花便被摘取。
以至於很多生命都認爲,千秋木千萬年來都是枯藤的樣子,從未有任何變化。”
聽見這話,對面一個完全由火焰組成的人形生命略顯暴躁地道:“冰蝶,這些我們都知道,你說出來有什麼意思?”
冰蝶道:“沒什麼意思,我只是想說,分段承包未必有用,最終能不能得到萬春花,又能得到幾朵,還是得看各自的本事。
所以沒必要在這事上浪費時間,快快分了段,我們好各去做自己的事。”
火焰人形聞言還要再說話,另一個彷彿刺蝟般的金屬生命卻開口了。
“分段承包的事確實沒什麼好爭的,何況萬春花開在何處,能開幾朵,誰也不清楚。
依我看,不如就依照上次那般劃分,省得麻煩。”
“我同意。”四翅光族也出聲表達了想法。
接着,透明光團、冰蝶也都表示同意。
液態金屬人及火焰人形雖然有所想法,但見此也沒再多說,點頭答應了。
六位天選之族的超神級都同意了,剩餘七位其他種族的超神級自然也表示同意。
於是,這十三個超神級生命便都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這個囊空間。
從頭到尾,它們都沒驚動木瘤集的其他生命,就彷彿從沒來過一般。
···
沿着千秋藤趕了好幾天的路,張瑧終於回到了華夏神域探索團隊的營地。
這次張瑧去的地方雖遠,可實際用的時間並不是很長。
營地土地面積雖然有所增加,但因爲各種族的棲息環境都是越大越難增加,所以過去這段時間,營地土地實際增加的並不多。
張瑧回來時,營地一切都如常。
科研人員在進行各種實驗,研究着如何在神域搞種植。
屠無忌、葉敏、王曉天等神級強者,或是在幫科研工作者進行各種實驗,或是在自己修煉。
整個營地一片祥和。
利用空間超能探查到這些,張瑧便沒急着現身,打擾衆人。
反正他這次出去並不是爲了公事,也沒什麼急需告訴衆人的,便先悄無聲息地找到了屈珈藍。
屈珈藍正在屋中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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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修煉並不會因爲被打擾而“走火入魔”。
所以,當張瑧忽然出現在面前,屈珈藍先是下了一跳,接着便滿面驚喜。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她收功問道。
張瑧過去,一把攔住了她的纖腰,微笑道:“剛到。有沒有想我?”
雖然是已經是老夫老妻了,但屈珈藍還是不禁俏臉微紅,道:“當然想你。不過,你這次出去也沒多長時間啊,我還以爲需要好久呢。”
張瑧笑道:“你老公我現在一個大挪移能跑上萬裡,流光河雖遠,可來回一趟也用不了多久。”
屈珈藍聽了有點無語,道:“就我們兩個,你用得着這麼吹嗎?”
“怎麼是吹呢?”張瑧直接將屈珈藍攬進懷裡,“不信的話,我現在就帶你去萬里之外!”
說完,張瑧也不待屈珈藍答應,就摟着她,化作一道光影,從屋中激射出去。
正在外面營地幫助一位科學家試驗的王曉天似有所覺,不禁衝不遠處的葉敏喊了聲,“敏敏,我怎麼感覺張瑧好像回來了?”
“因爲你想他了。”葉敏淡淡道。
王曉天撇嘴,“你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說完,王曉天就疑惑的看向張瑧的房子。
剛纔,他是真感覺那邊似乎有點異常空間波動,只是不很確定而已。
另一邊,張瑧已經帶着屈珈藍到了萬里之外,他隨手開闢的另一個隕石洞府內。
屈珈藍回頭望,發現虛空中幾乎都無法看見水晶隕石,甚至連大水球都成了一個藍點,這才相信張瑧真的能一次挪移上萬裡。
然後她就猛然醒悟了什麼,問:“你又突破了?”
張瑧含笑點頭,“不錯。”
“超神級?”
“嗯。”
聽到肯定的答案,屈珈藍卻並沒有特別高興,反而露出一種淡淡的愁緒。
張瑧不解道:“怎麼了?”
屈珈藍微微搖頭,“沒什麼,只是覺得與你的差距越來越大。”
張瑧聽了,不禁颳了下屈珈藍的鼻子,道:“差距再大,你也是我的妻子呀。”
說完,直接牽着屈珈藍的手進入了隕石內的洞府···
幾個小時候,張瑧帶着屈珈藍重回水晶隕石內的房子。
然後他就單獨出現在王曉天等人面前,正式宣告他的歸來。
其他人都好奇張瑧這次出去的經歷,唯有王曉天奇怪地問:“張瑧,你老實交代,幾小時前你是不是就回來了?”
“怎麼可能?我剛到啊。”張瑧面不改色地道,“我說老王,你該不會因爲太想我出現了幻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