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想要單獨居住?”
在太陽王的宮殿內,王朔已經早早就過來說事了。
“是的,舅舅。我畢竟已經成家了嘛,我想要單獨找個地方安居一段時間,難道不行麼?”
誰還沒有個新婚階段交織纏綿的時間呢,對於肖恩這種要求太陽王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年輕人嘛,想想自己當年也差不多有這樣的時期……而且自己的侄女婿長相特漂亮,性格挺好。
太陽王與弗蕾莉亞短暫的接觸後覺得這個女孩的教養還是不錯了,雖沒有出聲在貴族之家但是一言一行都非常得體、標準。
即便是做爲王妃來講那種氣質也絕不輸給任何王室的公主!
“但是你的安全呢?我最擔心的還是你的安全。”
“舅舅可以派遣一部分禁衛軍給我吧,或者我挑選幾百人就行,這幾畢竟是都城內不會有什麼危險,而且我身邊的巫師可是有着秩序者18級的人,我的伴侶也是個高階巫師。”
細細算起來肖恩也是個高階巫師範疇了,安全的問題壓根就不擔心。
如果都城都還要擔心安全……那賈貢的繁榮也就形同虛設了!
太陽王想了想,似乎這些理由都成立,一時間也找不到什麼說辭。 Wшw ▪ttκā n ▪c o
其實對於自己這位侄子太陽王還是很偏愛的,絕大部分原因是因爲自己姐姐的緣故,而一部分也是因爲肖恩一直生活在其他國家中,一直以來都沒有受到依茲迪哈爾家族的照顧。
所以自己要代爲形式這個責任……
也算是做爲長輩的義務之一。
因此在很多時候太陽王對於肖恩會放縱一些,可是對方的能力和才智也值得自己這樣的待遇。
從第一次想要提高賈貢的工業水平,然而獨自生產的火炮在危機中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乃至於到現在爲止帝國的兵工廠還在經常爲更換火炮而研發,並且一部分的機械師還是從其他國家聘用的。
國家要改進工業化的過程很艱難,但是太陽王能夠從這一點點改變中看出還是有人逐漸接受了他的方式。
而在後來提出處理丹蘇的意見,甚至遠征海盜以及與克賽爾克簽訂貿易協議等等。
遠見,治理,軍事和外交……
一個王子能夠佔據這麼多優秀的特長確實算得上是天才,而且是少之又少的天才一類。
所以太陽王一直認爲肖恩是值得培養的繼承人!
“最近大殿上都在議論你的事情,你應該知道的吧?”
“知道一點。”肖恩說道。
看着對方頭頂上出現的狀態,心裡也暗自感嘆不好……最怕的就是太陽王又要給自己出考題了。
好好弄吧,又要纏着自己很多時間,要是弄不好吧,以後來他面前說話可能就沒有這麼硬氣了!
“你重啓了太陽王冠巫師的稱號對於宮廷巫師而言可是不少的打擊,要知道太陽王冠已經消失了很多年,即便是後來你母親回來之後都沒有再次提及太陽王冠的事情,因爲那時候的宮廷巫師已經很強大了,整個巫師塔的體系完整。”太陽王說道。
這個世界的巫師塔體系其實就是一種上升職位的系統。
巫師塔基本上每個國家都有,可能叫法不一樣而已,而那些所有德才兼備能力又強的人都會劃歸在其中……
然而在各個強大巫師的監控中再成長几年纔會真正進入皇家宮廷巫師的行列,到了那裡面就不僅僅是地位和財富,整個人即便是放眼世界都會被尊敬。
因爲要研究一個國家的實力,宮廷巫師的實力是一種參照……
“我到不這麼認爲,從上一次都城遇襲的時間就看得出宮廷巫師中依然不是最完美的防禦,我承認他們的強大,但是他們不一定博學以及通曉各種魔法……要不然就不會在那次中毫無作用,而太陽王冠我並不想將它擁立到與宮廷巫師同地位的地步,畢竟我已經放言只要有天賦的人都能夠加入,他們更多的是在民間。”
“要是上一次的事件有民間高階巫師彙報的話或許最終的結果不會這麼慘!”
克圖格亞的迴歸除了古神之外任何人都擋不住,肖恩也不過是利用了這個理由說服太陽王而已。
而看着對方沉默着點頭的樣子說明自己成功了!
“你說得有些道理,我會用你的理由在大殿上與其他大臣們交涉,至於後面……”
“後面的後面再說嘛,那……舅舅,我的要求。”
“去吧!南邊有一座皇家避暑勝地原本就是你母親建造的,沒想到居然是留給你的。”
終於徵求到了單獨居住的權利,要趁着對方沒有改變主意之前快一點離開,否則要是後悔了就難辦了,肖恩可不想要再做考題了。
……………………
由於被放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假期,肖恩有足夠的時間去打理新的住所然後在慢慢收拾東西,準備一點點的悄悄搬過去。
畢竟王子離開王宮的消息不能鬧大,就算後來被人知道了也要後知後覺那種……儘可能多隱瞞一下。
讓伊莉雅跟其他宮女收拾了好幾天才終於那自己的東西弄好一塊搬過去。
地點位於都城南部一個特別安靜的地方,算是都城外圍的位置了,並且還是當初阿伊拉建立的避暑山莊如今變成了自己的新家。
肖恩和弗蕾莉亞弄好一切之後趁着某天天氣不錯的時候趕着低調一點的馬車過去……
好久沒有在都城的街道上行走了,這一塊地區依舊挺熱鬧。
偶爾經過鬧市區的時候還能聽到不少茶客聊天的聲音,其中當然有說故事的人,也就是所謂的吟遊詩人們。
“稍微慢一點,聽聽……他們在說些什麼?”弗蕾莉亞突然叫喚了趕車的伊莉雅說。
恰好這時候聽到路旁的小茶攤上有人說故事,而且還是關於什麼燈塔的。
“喔,這個呀。好像之前就聽到有人說起過,聽說是東部海岸那邊傳過來的故事,而且前段時間還有人看到過,所以再次被提出來。”
“什麼故事?”肖恩問。
正好這時候馬車外有聲音傳來。
“……那時候,民衆都被遠方白塔的燈光吸引,很奇怪。他們彷彿看到了自己死去的親人們又走上了岸邊,嘶……那景象就算是在睡夢中都沒有遇到過,意志不夠堅定的人甚至看到之後就會被他們帶走。”
聽着吟遊詩人此起彼伏的應景講述。
周圍很安靜,
肖恩稍微打開布簾看了一眼……幾乎整個外灘上的人都在安靜的聽,居然沒人助於到自己停留。
“那他們去哪裡了?”有人問。
那吟遊詩人看上去快五十多歲了,一臉白鬍子,臉上的溝壑藏污納垢,穿着也是破破爛爛。
但唯獨講故事時候的眼神讓人看了很有說服力。
“沒人知道……”
他突然湊近那詢問的人詭異的說。
“從海上的謎語中走來,只有燈塔的白光,等到散去之後他們就連通光一起消失了,包括那些活着的人以及他們看到的親人。那時候就有人傳言惡靈回來了,在五十多年前就發生過很多起事件,而現在它們有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