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資料下方肯定無比的結論語後,王藤嘆息一聲,這叫什麼事兒嘛,自己明明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而且心地善良,樂於助人,怎麼就會遇到這麼檔子事情,實在是太讓人心寒啦!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以前是沒能力做好事,現在有能力做好人好事了,做完之後竟然還有人想要殺他,實在是太過分了。
一旁的吳三仔細端詳着張力的面孔,最後嘆息道:“看來想要知道真相,需要去實際看看才知道。”
陳剛思索道:“尼桑國那些忍者多是在存在於殺手組織裡面呢。”
王藤一愣,“也就是說,有人花錢買兇來殺我了?”
其餘人對視一眼,齊齊點頭:“很有可能。”
王藤不由得咧了咧嘴,這到底是哪個腦殘纔會這麼做!
陳剛安慰道:“放心吧,接下來六扇門中的刑偵高手會根據以往收集的資料模型來匹配出此人到底是那個門派的,相信很快就有線索了。”
想了想,有說道:“按照六扇門的偵查的效率,應該就是這兩天的事情。”
王藤捏着下巴思索,即是尼桑國的忍者,手上又有狙殺超凡力量的兵器,肯定是有官方背景的。
得到詳細的消息後到底應該怎麼做呢。
王藤默不作聲地瞅了眼陳剛,最後還是將心中疑慮說了出來。
“陳老師,您說要是故意製造虛假線索,亦或者是在信息上故意造成誤導信息那我當槍使應該怎麼辦?”
陳剛毫不遲疑地否定了王藤的詢問。
“這不可能,六扇門內部自有一套審覈規矩,只要立案,那麼就會嚴格按照司查程序流程走下去,就算是六扇門六大門主也沒辦法叫停,而且需要經過六部共同審覈,誰人敢在當中做手腳,一旦被查出來,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他語氣有些低沉:“否則在六扇門內部一些武者憑藉強大的實力與隻手遮天的人脈,豈不是會把這個國之利器化爲自己的武器?”
頓了頓,說道:“你可以看看江湖app上面的立案程序,只要有出現,那麼一切都會給你呈現最真實的信息。”
一旁的張子璇亦是微微頷首道:“確實如此,畢竟六扇門初成才十幾年,內部勢力複雜,有很多成員都是那些武道大派弟子加入,如果沒有強行定製的規則,僅僅只是憑藉人在管理,那麼一切都會亂套的。”
王藤當即拿出手機,在江湖app上看到自己的立案信息後,這才臉色一鬆。
這江湖app功能確實強大,立案進度甚至是同步跟進。
……
……
兩天之後,王藤看着自己手裡的六扇門最後傳過來的資料,這陰沉男子似乎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身體內會被六扇門刑偵高手進行肢解偵查,並且根據收集的各種資料進行匹配之後,確定了其身後的組織。
這確實是一個尼桑國的殺手組織,叫做碎巖流劍道,聽起來似乎是尼桑的一個普通道場,但實質上內部是一個培養忍者殺手之地,是一個相當隱秘的勢力,若非在七年前大夏六扇門內部有一位重要人物身死,讓大夏這個國家機器徹底運作,終究是通過蛛絲馬跡追尋到了源頭,不過因爲一些原因卻並沒有立即動手,而是沉寂下來,默默將這個忍者殺手組織記錄在策,按兵不動。
碎巖流劍道在暗界的名字叫做落櫻,承接全世界暗殺任務,葷素不忌,下到三歲小孩上到八十老人都是目標,而且素來心狠手辣,手段卻又幹淨利落,不留一絲線索。
若非一次機緣巧合之事,大夏也沒辦法知道這名頭風盛的落櫻殺手組織根底就是碎巖流劍道。
揚州長明市就有一個駐地嗎。
將手中的資料繁複看了好幾遍,確認記下了這些信息後,王藤嘆息一聲,很可惜,這落櫻相當謹慎,一旦前去暗殺目標的殺手身死,那麼就會立即停止。
既不會報仇,也不會繼續下去。
除非有人繼續出重金,再次付出一筆押金,這落櫻組織纔會繼續出手。
可惜啊!
王藤有些傷腦筋的撓撓頭,這落櫻駐地的地址信息六扇門毫無顧忌的全部寫給了他,其意圖不言而喻。
就是想要以王藤這性子將對方滅門……
他倒是想,可惜只能先暫時緩一緩,全國高校武道運動會已經在今天中午正式開始,他現在就算是坐飛機跑過去幹人家也來不及回來,而且要是遇到棘手的敵人,說不定還得耗費相當長一段時間。
王藤嘆息,不將真相追查出來,他是真的於心不安,心裡面總是不得勁,連吃飯睡覺修行都不太安穩。
實在是太難受了。
“誒王哥,我怎麼感覺你這兩天有點心不在焉,精神有些恍惚呢。”一旁躍躍欲試的吳三突然湊過頭來詢問。
王藤下意識回到:“沒什麼,在想到底要什麼時候去收拾這個落櫻。”
看着吳三臉上怔愣的表情,王藤迅速轉移話題,他看着前方人山人海的揚州城露天體育館,中心場地正在進行開幕儀式,不知道從哪裡請來的主持人正激情昂揚地宣講普及着一些武道最基礎的知識,唬得觀衆席上的人是一愣一愣的。
“昨天晚上我看到你和人幽會,回來之後就病仄仄的……跟人表白失敗了,所以無精打采的?”
王藤的話語似乎戳中了吳三的痛點,他臉上浮現的笑容漸漸消失,有些勉強的再次提氣笑容,擺擺手。
“哪裡的話,昨晚我只是和以前的朋友續了敘舊而已。”
王藤若有所思,側頭看了眼不遠處安靜端坐在一處選手區域上的恬靜女子。
秋水爲神玉爲骨,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貌都似乎都有點不夠形容。
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見吶!
可以說吸引了整個體育場絕大部分目光,就連直播的攝像師都頻頻給其鏡頭,讓在場民衆驚呼。
王藤嘴角一扯,詢問道:“常芷琪是揚州大學的學生嗎?”
吳三下意識點頭:“是啊,我也不知道她爲什麼會在揚州上……”
說到這裡吳三呃了一聲,“王哥您知道了?”
“我到底還是沒有老到看不清別人面貌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