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曉哼了一聲,然後說道:“諸位,這位公子的詞名一共有九個字,試問我們所知道的詞名何曾見過有如此多的字?一到五字,九字有出現過嘛?所以我認爲他根本就不懂詞!”
不得不說,他這話說的確實是沒錯的!
在大陸上確實他們也都沒見過九個字的詞名!
所以這孫曉自然也不是無緣無故的職責陳陌,他肯定也要有理由啊。
但是……
“那我便想問問,天臨大陸之上有說過不給用九個字的詞名嗎?”
陳陌的一句話頓時讓他啞口無言。
“而且……”
陳陌說:“我的詞名又不是九個字,只是五個字而已!”
“哈哈哈——”
孫曉笑了出來。
“五個字?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這是五個字?”
“不好意思,我的詞名叫做明月幾時有。”
“你騙誰呢?那前面的水調歌頭呢?”
“那只是詞牌名而已!”
“詞牌名?”
陳陌的一句話讓皇甫公他們都是面面相覷。
陳陌然後說道:“詞牌名並不是詞名,大家可以想象爲這只是詞名前的一個前綴,只是我喜歡的一個格式而已,怎麼?有哪裡不對嗎?”
這時候那柳傾煙站了起來說道:“方纔傾煙看了這位公子的詞名,在明月幾時有和水調歌頭前是有一個點的符號隔開的,所以這位公子所言其實也沒有問題,雖說我們從未聽說過有詞牌名一說,但傾煙覺得這些都沒有太大的所謂,各位覺得呢?”
“就是嘛,人家愛怎麼寫就怎麼寫,關你什麼事?寫的好不好又關你什麼事?不喜歡,你就不喜歡,爲何要說出來?顯得你很懂是嗎?你有柳姑娘懂?你有皇甫公懂?這就是四大才子的素質?”
唐盼盼忍不住懟了一句。
那孫曉臉色難看至極。
秦長卿臉色也並不好看,主要是這孫曉太煞筆了,你羞辱他的方式就只有這樣嗎?白癡!
“柳姑娘所言極是啊!”
“對啊,詩詞看誰寫的好,又不是說一定要有某種格式,詩還好,詞的格式可多了去了呢。”
“……”
柳傾煙的一番話頓時引來一羣舔狗的稱讚。
皇甫公說道:“不過這詞牌名的說法倒是挺有趣,老夫覺得挺新奇的,這不就正是詩詞有魅力的地方嗎?”
柳傾煙然後對着陳陌微微欠了一身:“公子可以繼續讀了。”
陳陌點了點頭。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衆人:“……”
當陳陌說出了第一句的時候,許多人已經震撼無比了!那皇甫公,三大宗師包括柳傾煙眼睛都是一亮。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這第一句就已經凸顯出了一種無比豪邁,瀟灑的氛圍,直接將人的意境帶入了其中。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就在這個時候,大家以爲這首詩已經完了,但是陳陌還未停去。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陳陌唸完後,周圍依舊是在沉默。
不懂詩詞?這叫不懂詩詞?
那秦長卿握緊拳頭!他懂一些詩詞,自然也大概聽得出這首詞到底有多美!這叫不懂詩詞?
“好!好!!好啊!”
那皇甫公連說了三個好字,足以見得他有多麼欣喜。
“好一個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好一個高處不勝寒,好一個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好一個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啊!”
皇甫公忍不住站了起來!
講道理,這首詞陳陌還知道的有多麼厲害的,人家都說水調歌頭後再無詠月之詞,足矣說明這首詞有多麼的牛批!
那柳傾煙美眸閃爍着異彩!
她當時看到這詞名的時候就有一種期待,期待其詞到底有多麼的優美!當她聽完以後她發現,這詞的高度已經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料,甚至她覺得這是她這些年來聽到的最好的一首詞,好不好看身邊那激動地皇甫公就知道了。
周圍那些人一片安靜,唐盼盼看到他們的表情好像也明白塵陌這首詞有多厲害,那美眸中就是更崇拜了!
“小兄弟,快,將這詞拿來老夫看看!老夫一定要仔細看一看!”
他對陳陌的稱呼都已經變了,足以見得有多麼的激動。
陳陌然後一扔,手中的詞飛了過去,隨之那幾個人直接湊到了一起,第一瞬間他們的嘴角都忍不住扯了扯。
因爲這字……屬實有些不像是能寫出這樣優美詞句的人寫的。
但是這詞卻是越看越讓人興奮,激動!
“真是一幅好詞啊!”
幾個人讚歎。
“甚至我覺得這首若是拿給女帝陛下看的話一定是能得到她的欣賞的!”
“不止,這首詞恐怕能流傳千古了!”
“……”
下方那些人聽到他們的竊竊私語紛紛震撼無比!
流傳千古?女帝欣賞?
這首詞真的那麼絕嗎?
秦長卿握緊拳頭。
“塵陌公子,你聽到沒有,好厲害啊!”
唐盼盼激動的說道。
陳陌倒是很淡定,沒有太吃驚。
“這位小兄弟,這副詞寫的極好,可你這字……”
皇甫公看向陳陌。
“皇甫公,您覺得一位寫詞很厲害的人,他的字能不好嗎?這是一個文人該有的字體嗎?恐怕這副詞是這位公子提前已經請別人寫好的吧。”那孫曉終於又抓住了一個機會。
“對啊!一定是這樣!月是熱題,有的人可能真的會做這樣的準備,而且這麼短的時間寫出這麼一副詞,也太過於匪夷所思了!”
“有貓膩!絕對有貓膩!”
“……”
那些人楓粉絲羨慕嫉妒恨,然後一個個在那裡嚷嚷着。
柳傾煙很佩服這副詞,但是她覺得確實太好了,雖然陳陌之前確實說過是事先已經作好的,但是她對陳陌又不瞭解,也不能篤定的說就是他自己作的。
“嗯…這位小兄弟,你能解釋一下嗎?”
陳陌然後嘴角一勾,道:“我覺得沒有需要解釋的,這詞確實是我事先已經作好的,當然不是爲了詩會,大家也都說了,月是熱題,所以我平時作一些月的詩詞沒有問題吧?還有,字寫的難看我承認,可我也要提醒你們一點……”陳陌掃了所有人一眼。
“我是一名武者,從來就不是一位職業的文人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