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
羅峰湊近一看滿臉疑惑。
“這戒指有什麼奇怪的?”
灰燼臉色嚴肅了起來,不僅僅是灰燼,就連謝紅雪也是如此。
“戒指本身沒有什麼奇怪的,而是戒指上面的標誌。”
羅峰接下來觀摩,只看見戒指內測烙印着一個栩栩如生的鬼頭。
“這鬼頭是…”
“少爺,您有聽說過一個叫均衡組織嗎?”
羅峰搖頭,“這是什麼組織?”
“一個非常恐怖特殊的組織,這個組織和您理解的組織截然不同,傳聞他們有十二人組建而成。”
一旁謝紅雪凝重道,“這十二人不僅僅實力深不可測,其對世界秩序也有些非常恐怖的影響力。”
“有多恐怖?”羅峰問。
灰燼接話,“舉個形象的比喻,想要被均衡組織關注,也得是帝無雙那樣的絕世天才。”
羅峰愣住了,“也就是說這均衡組織十二人的實力都和帝無雙一樣?”
“差不多的,甚至會有更多怪物,雖然我們並不知道那十二人真實身份,不過毫無疑問,他們的實力是我們都不可能抗衡的。”
“這麼強大的陣容我竟然沒有聽說過,他們組建這個組織的目的是什麼。”
“不清楚,”灰燼搖頭,“他們很低調,唯一一次光明正大現身還是十年前,而且只出現一個人。”
“十年前發生什麼事情了?”羅峰好奇。
“因爲達摩克利斯石,”灰燼凝重道,“十年前在北極出現達摩克利斯石頭,當時出現諸多勢力,其中有一個人就帶着這個戒指。”
“然後呢?”
“他的實力非常恐怖,根據當時姬家前往北極的武者回饋,此人竟然和帝龍崎也就是您父親發生了碰撞。”
“事實上當時的勢力沒有人是帝龍崎大人的對手,唯獨那傢伙能夠跟帝龍崎大人抗衡。”
“”
“誰贏了?”羅峰不住屏住呼吸。
哪知道灰燼搖頭。
“沒有分出勝負,帶着這個戒指的傢伙目的不是帝龍崎大人,更加不是爲了獲得名氣,他是奔着達摩克利斯而來的。”
“當時從帝龍崎大人興奮的程度可以看得出來,對方的實力非常強大,不然不可能讓帝龍崎大人興奮。”
“之後帝龍崎大人問他是什麼人,他只回了一句均衡組織十二人衆。”
“我聽說那傢伙帶走了一塊中意的達摩克利斯石,其他的看都不看,以後再也沒有出現過,就像從這個世界消失了一樣。”
“好強啊,”羅峰心潮澎湃,當真驗證了那一句話,這個世界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羅峰目前的實力恐怕僅僅只是半隻腳踏進武道門檻。
“但是爲什麼這個戒指會出現在這傢伙手裡?”羅峰百思不得其解。
很顯然此人並不是那十二人成員之一。
“不好說,總之有均衡組織出現的地方就不是好事,”灰燼看向紐市的夜空,沉重道,“這裡難道有什麼值得他們現身的東西嗎?”
“這件事情需不需要告訴家主?”謝紅雪問。
灰燼搖頭,“應該不是奔着我們來的,既然不是奔着我們來的,那最好是能避就避,被那些怪物盯上不可能會有好事。”
“要命了,”謝紅雪打了一個哆嗦,看向大廳暈厥的衆人,“那這些人怎麼辦?”
羅峰苦笑,“等他們醒來吧,不過現在眼前最大的問題是怎麼解釋這個?”
指向地上支離破碎的屍體,羅峰頓感頭大。
一個小時後大廳衆人陸陸續續醒來了。
“發生了什麼?”上官穎兒臉色煞白,茫然環顧四周。
身邊上官老太君也醒來了,“穎兒,你沒事吧?”
“奶奶我還好,您呢?”
“我還好,快點看看羅峰怎麼樣?”
隨着狀態的恢復,上官穎兒想起了之前那個坐在鋼琴旁邊的男子。
“羅峰你哪兒?”上官穎兒驚慌環顧四周。
此時多數人已經醒來,皆是痛苦的癱瘓在地上,嚴重者更是當即嘔吐了起來。
“之前那傢伙說要抓走羅峰的,羅峰呢?”在人羣之中上官穎兒尋找着。
“我這兒!”哀嚎人羣角落,羅峰識趣舉起手,故作腦袋疼。
“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頭好暈,”羅峰低聲哀嚎,看到上官老太君在下人攙扶下走來,羅峰趕緊上前表示關心。
“我沒事,你不用緊張,”上官老太君擺了擺手,表示不用放在心上。
可是羅峰卻心存愧疚,畢竟如果不是因爲自己,上官老太君又怎麼會被受到這樣的無妄之災呢。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尖叫聲,衆人被聲音引了過去。
只看見一穿着黑西裝的職員青年面色慘白衝了進來,一個趔趄重重摔倒在地上。
“怎麼回事?”常清雲察覺不對連忙上前攙扶。
那職員青年哆哆嗦嗦指着門外,面色無比恐懼道,“血,好多的血。”
常清雲眉頭一皺,快步衝出門,頓時一股濃烈的血腥氣息撲面而來。
“這是…”常清雲眼瞳微縮,只覺得胃裡翻江倒海,哇的一聲彎腰劇烈嘔吐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衆人也跟了出去,他們大多數都是尋常人,別說這等血腥場面,怕是平常見血的機會都沒有。
當所有人看清外面的血腥畫面時,大家臉色都變了,
小部分人還能撐得住,餘下大多人倒黴鬼們絲毫不比常清雲好看。
看到這一幕,上官穎兒嚇得後退幾步,竟然是躲在了羅峰身後,纖纖玉手死死抓住羅峰的胳膊,手指因爲用力都泛白了。
“那是什麼啊,”上官穎兒帶着顫音,她好奇想看又沒有勇氣出去看。
只是遠遠掃了一眼,她就害怕了。
“清雲這是怎麼回事?”上官老太君到底是見過大世面,她的表現不知道比伯袁爺孫女二人好多少。
常清雲面色難看跑了回來,壓低聲音道,“那個鋼琴師死了,死的非常慘,屍體四分五裂了。”
“怎麼會這樣?”上官老太君掃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羅峰。
“哎呀,頭好痛啊,好痛啊,”少年刻意提高音量。
這般表現上官老太君自然不再關注,而是看向門口呆愣的伯袁。
“他是你帶來的人吧,此人到底何方神聖,爲什麼會招來如此慘烈結局?”
“完了,都完了,一切都完了,”伯袁臉色煞白,全身無力的他靠在玻璃牆上。
“什麼完了?”上官老太君詫異。
伯袁好歹也是大人物,再不濟也不可能如此失態。
“你不明白的,你根本不明白的,”伯袁彷彿得了失心瘋,眼瞳微縮,雙手抓着己的禿頭,他忽然指着門外那些七零八落的屍塊。
“這傢伙是賽博皇室貴族的人,貴族的人死在這裡了,我們都逃脫不開干係。”
“你說什麼?”現場衆人如墜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