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四人再次被帶入了那間簡陋的草屋中,這次,普族人竟然將我們綁了起來。
我望着那幾個普族男人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和武凌薇的身上,心底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小的時候聽人說過,遠古部落中的男人看見女人就搶,反抗的女人只有死路一條,現在站在我們面前的不會就是那種人吧?
就在我沉思時,這時從外面走進來一個年邁的老頭,他拄着一個骷髏柺杖,臉上的皺紋就好像活了千年老樹的皮一般,令人髮指。
他用那雙精明凌厲的眼睛一一打量着我們每一個人,最後把視線落在了我的身上。
看着他那幾分驚訝的眼神,愣了下,然後警惕的把身體朝白慕楓身邊挪去。
老頭不動聲色的看着我們,用那沙啞的聲音開口,說道:“我們的靈獸是你們殺害的?”
他的話一落,不武凌薇看着他不屑的說道:“什麼你們的靈獸,白虎明明是仙茂山的守護靈獸。”
這時,站在老頭身邊的一個女孩聽了武凌薇的話不滿的上前兩步,看着我們嬌聲喝道:“仙茂山都是我們普族人的,所以白虎當然也是我們的靈獸。”
“我們不管白虎是不是你們族的靈獸,快放了我們,不然你們會後悔的。”武凌薇望着那個女孩語氣提高了幾分。
“你……”女孩看着她,被氣的一時說不出話來。
就在這時,之前那個給我和白慕楓送水的女人把她拉到身邊低聲說道:“艾莉,這件事讓族長處理就好。”
那個名喚艾莉的女孩瞪着我們,對那個女人說道:“卡里雅,你不知道,這些漢族人太可恨了,明明就是他們殺了白虎靈獸,還死不承認。”
武凌薇聽着她們的對話,大聲說道:“把話說清楚,你親眼看見我們殺了白虎?沒有證據就這樣對待我們,你們纔可恨。”
艾莉還想說什麼時,被族長攔下。
他看向那個卡里雅,對她說道:“卡里雅,把艾莉帶下去。”
“是,族長。”她說着,拉着那個艾莉離開。
“爺爺,您千萬不要放過他們……”在她們出去時,那個艾莉大聲喊道。
她們離開房屋裡後,雲秋晨看着那個族長笑道:“原來是族長的孫女啊,怪不得這麼沒規矩。”
誰都聽出他語氣中的調侃,只是族長ti聽後,好像並沒有太大的反應,他只是用那雙精明的眼睛望着我們說道:“我族人說看見你們殺了白虎,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白慕楓聽了他的話,冷笑一聲,開口說道:“我們只是比你們族人先一步來到白虎的屍體旁,這樣就確定是我們殺了白虎?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還是你們普族人就是這種做法?”
我看着族長臉上有些鬆動,對他說道:“是啊,我們也想知道是誰殺了白虎,你們應該去抓真正的兇手,而不是在我們身上浪費時間。”
“你們還真會狡辯。”這句話一落,從外面走進來一個有些眼熟的男人。
我看着他,猛然纔想到就是他將我們抓來的。
他走到族長身邊,對他說道:“族長,我親眼看見他們殺了白虎,還想擄走小白虎的經過。”
我一聽他這樣說,不禁緊鎖眉頭,開口說道:“喂,你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在你們抓我們回來的路上,我就跟你說過了,小白虎昨夜跑去了我們的家,我們今天是來送它回仙茂山的,可是在我們剛發現白虎的屍體時,你們就出現了。”
他聽了我的訴說,冷漠的看着我說:“你認爲我們會相信你的話嗎?殺了我族靈獸,應當火刑。”
聽到火刑兩個字,武凌薇頓時怒了,她破口大罵道:“依我看,你們普族長就是屠夫,不問青紅皁白就亂用私刑,濫殺無辜,你們一定會遭到報應的!”
他身邊的族長看向那個男人說道:“卡索諾,這樣做是不是有所不妥?”
“族長,白虎是我們仙茂山的靈獸,難道我們不應該對他們處以極刑?”他的話一落,一旁的幾個普族男人一同贊同他的話,惹來族人原本乾枯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那好吧,這件事就由你來處理吧。”族長說完,望了我們一眼,離開了。
他走後,那個名叫卡索諾的男人對那幾個男人說道:“看好他們。”
“是。”那幾個男人很恭敬的回答他。
他們都離開房屋內時,雲秋晨望着四周說道:“看來這個卡索諾在普族的地位不比族長低啊。”
“看出來了,那個族人很明顯聽他的。”武凌薇哼了一聲,說道。
我看向身邊的白慕楓說道:“阿楓,我們現在怎麼辦?”
他把視線放在窗外站崗的普族人,對我說道:“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順其自然,阿皓現在應該就在普族附近,先看他怎麼行動吧。”
我聽他這樣說,贊成的點了點頭。
動了動被綁的疼痛的身體,微微皺眉。這些普族人是多怕我們逃了,不然綁這麼緊做什麼。
“瑤瑤,背對我。”白慕楓望着我說道。
我聽後,疑惑的把背對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接着,他和我背靠背。他的手好像在幫我解着手腕上的繩子。
費了不少時間,我手腕上的繩子終於被解開了。
我將繩子退下後,轉身,伸手把他身上的繩子解了下來。
當我們全部鬆綁後,武凌薇好像有些不對勁的蹲下身體,捂着肚子。
“薇薇,你怎麼了?”我見此,來到她身邊,擔心的問她。
“肚子有些疼。”她擡起頭,望着我回答。
“痛的厲害嗎?要不要緊?”我見她臉色有些不好,着急的問她。
她對我搖了搖頭,說道:“應該沒事,也許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那我扶你去躺一會兒。”我說完,將她扶起來,走到木牀前。
輕輕扶着她躺下後,對她說道:“睡一會兒吧。”
她聽後,對我點了一下頭,閉上了眼睛。
我看着她的手捂着小*腹處,心底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搖了搖頭,暗道,應該不會,也許是自己多想了吧,她一定是肚子不舒服,不會像我想的那樣,一定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