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邊是一個黑色衣服，看上去二十多歲的女人。
坐在審訊椅子上，她表情有些空洞。
“秦隊，張先生。”
進入審訊室。
白錦和陳川已經準備開始審訊。
看到秦巖和張靈天進來，兩人同時起身打招呼。
“嗯，開始吧。”
秦巖點了點頭。
陳川與白錦兩人坐下，目光重新落在了眼前這個黑色衣服的女人身上。
人是昨天凌晨帶過來的，其實在之前的時候他們已經審訊過對方了。
可這個叫石秋萍的女人十分嘴硬。
硬生生沒審出什麼。
對方就表示自己在公園交朋友，和男人談心。
再加上對方之前也沒有失足女的記錄，他們實在是沒有辦法。
而這也是秦巖有點慌的原因。
他擔心自己是不是抓錯了。
目前唯一的證據就是那些男人的口供，就是他們明確表示石秋萍問他們要不要玩玩，一晚上多少錢之類的，就有意讓他們去住所。
其中一個開哈雷摩托車的還載她，要朝城郊的森林走。
也正是這個人被他們警方給攔截了下來。
而起初的時候他甚至想跑，後來眼看跑不掉才被抓。
結果男的表示是害怕被抓嫖娼才逃跑的。
畢竟開得起十萬元哈雷的人，過了那陣某蟲上腦的時間肯定也怕招嫖丟人。
可就是這樣，這個石秋萍仍不承認自己是企圖賣淫。
關鍵他們還確實沒證據。
因爲實質性的交易沒有完成。
再加上女人在警方系統裡沒有相關的前科。
手機裡收款信息也沒有特殊的。
照這樣下去最多審訊24小時然後就得放了對方。
“我生理期到了，你去給我買一包衛生紙。”
突然就在這時石秋萍開口了，她的目光看向張靈天。
“石秋萍，你不要試圖逃避審訊！”
白錦看向對方。
什麼話都沒回答，一晚上都在抗議，這會兒居然生理期到了。
那生理期到了怎麼還去找男人。
“我真生理期到了，不信你可以跟我去廁所。”
石秋萍淡淡的看着白錦。
“小錦，伱去找女同志要點衛生巾給她吧。”
一旁的陳川說道。
“不！我就要他去買！”
白錦剛要起身，石秋萍叫住了她。
對方一定要張靈天去買！
“石秋萍！你不要無理取鬧！”
陳川皺了皺眉。
如果你說自己生理期到了，那出於人道主義他讓女同志去找點衛生巾過來，這就解決了訴求，非得指定誰去買不是無理取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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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需要他可以關懷。
如果是無理取鬧的話他絕不姑息。
“沒關係，我去買給她吧，門口就有個超市不是嗎。”
張靈天正想找個理由接近對方然後進行掃描呢。
畢竟系統真的短。
纔有六釐米。
不過相比於之前的1釐米已經好多了。
要真一釐米的距離，就目前這個場景正經情況下還真掃不出來。
“張先生……”
審訊室裡的人都愣了。
沒有想到這位犯罪專家居然真的去給人家買衛生巾。
石秋萍也擡頭看了一眼。
這位大官這麼好說話的嗎？
原來石秋萍並不認識張靈天，張老闆也遠遠沒有達到全民皆知的地步，石秋萍之所以讓張靈天去買衛生巾是因爲看着他和那白衣服的一起進來，白衣服還客客氣氣的，以爲他是個大官想爲難他或者說滿足一些特別的心理而已。
“沒事。”
警局現在對他全面開放，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他來到外邊的超市，買了一包衛生巾。
“喂，老闆。”
同時他還打了個電話。
“小涵，今天我有點事在警局，如果洪老闆送早餐過來你們就說不要這麼多，或者送了的話你們就別給我留。”
現在已經八點四十了。
張靈天得跟對方說清楚。
反正他覺得這裡的事沒一時半會解決不了。
“老闆，是我們春江最近發生的失蹤案嗎？”
江小涵悄聲的詢問道。
她想起自己的老闆好像是警方的特殊人才犯罪專家。
而有傳聞春江發生了好幾起失蹤案件。
“你怎麼知道？”
張靈天聽到這話之後愣了一下，他們這白事鋪信息這麼靈通的嗎。
“之前刷到有一些視頻，而且甜甜剛聊過，沒事老闆你去忙吧，白事鋪交給我們就好。”
現在春江發生了這種不穩定因素，說真的她們這些獨居的女孩子也害怕啊。
雖說沒傳開，但不少知道這件事的已經開始人心惶惶了。
就據目前傳出的已經有五個人失蹤。
但也有一些不知名的小道消息說自己的朋友莫名其妙聯繫不上之類的。
雖說現在明面上出來的人是五個男的，但說聯繫不上的其中也有女的。
很快掛了電話。
“老闆真去調查失蹤案了？”
早餐鋪已經將早餐送了過來，大家這會兒正在茶水間呢。
其實失蹤的傳聞她早就聽說了。
只是近期才逐漸鬧大。
“嗯嗯。”
江小涵點了點頭。
“居然敢在閻王的地盤上犯事，這幫人也是真的膽子大！”
李甜甜淡淡的說道。
不知道閻王有沒有分管區域，但就算沒有這春江也屬於對方的地盤不是。
在這裡徒增冤魂，那不是給老闆鬧心嗎。
“那我們先開吃吧，就不等老闆了，阿偉你多吃點。”
江小涵打開蓋子。
既然老闆有事不過來，那他們就先吃。
至於多的那一份洪老闆既然已經送過來了，那肯定不可能再還回去了。
就多吃一份吧。
“嗯嗯。”
就這樣三人開吃。
“說起來這件事也摸上熱搜榜的尾巴了。”
李甜甜刷着手機。
【48.春江疑發生多人失蹤案】
排在四十八名的位置。
「什麼？閻王爺的地盤上還有人敢這麼膽大包天？」
「無知者無畏嘛，總有人覺得閻王不會找上自己。」
「感覺這事情要火，我一個朋友也失聯一個多禮拜了。」
「也不知道張老闆今天有沒有直播，如果直播的話可以好好問問這些失蹤的人是生是死。」
「說起來那位梔子花開該不會也失蹤了吧？爲什麼全網找了她這麼長時間，對方愣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
雖然排名比較低。
但此時討論的人卻很多。
畢竟是在春江，閻王的地盤上。
同時大家也覺得非常困惑，這位昨天閻王爺點名的第二位有緣人‘梔子花開’完全找不到人。
挑選了三個，一個當天車禍死了。
安全卡扣。
第二個就是這位梔子花開，張老闆並沒有明說是什麼原因，只是讓對方私信他或者看到他的私信及時回覆。
第三個是一個叫歐陽的人。
似乎是個老頭，看着應該是退休的年紀。
張老闆提醒對方不要參與女人的糾紛，不然可能會因女人產生意外。
就在大家以爲這位會是第二個黎醫生的時候，張老闆被噴了。
說他玷污自己清白。
他就一個退休老頭跟妻子關係好得很哪有什麼女人糾紛，更不會因爲女人產生意外。
對於這話真假，大家只能說三天見分曉。
畢竟閻王爺當時沒有說出那句魔咒，否則24小時就見分曉了。
“小涵姐，阿偉，你們說失蹤這些人是生是死？”
刷着評論，李甜甜也非常好奇這些失蹤的人的生死狀況。
似乎明面上最先爆出來的是一個月前一個木材商的失蹤。
“至少應該死一半了。”
江小涵回答。
她雖然沒有李甜甜那麼多渠道，但也是知道第一起案件失蹤多長時間，正常來說失蹤這麼久活下來的機率真的挺渺茫。
“我同意小涵姐的話，估計都凶多吉少吧，當然也有可能將這些人關押在某些隱蔽的地下室裡邊之類的，但關押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或者被送出邊境去幹苦力了？可如果是賣人，應該挑選一些青壯年纔對。”
蘇偉攤了攤手一陣分析。
他們春江雖說距離李邦邦他們那種邊境有一點距離，但怎麼說呢，如果真要拐人過去還是能做到的。
可拐這種三十五歲以上的男人幹嘛？
以找工作、團建爲由拉一幫青年男女過去不好嗎？
唯一的可能就是綁人、殺人劫財。
可這樣的話確實大多數人凶多吉少。
春江警局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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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兩杯小米粥。”
既然暫時沒辦法去白事鋪，當然早餐得想辦法解決。
正好張靈天看到面前有個賣早餐的移動小店鋪。
“8元。”
老闆拿出了兩杯。
“要一杯燙一點的。”
張靈天接過對方給的小米粥，突然發現有點涼。
於是對着老闆說道。
就這樣他拿着兩杯小米粥朝着警局走去。
路上他自己喝了一杯，還有一杯當然是給嫌疑人的。
他需要一個停留在嫌疑人旁邊的藉口，顯得自己的掃描不那麼突兀，而打開小米粥其實倒也正好合適。
這是他買早餐的時候突發奇想想到的。
反正買一杯也是買，買兩杯也是買。
至於爲嘛要買一杯比較燙的，照顧生理期嘛，順手換一杯的事。
審訊室。
自從張靈天離開之後這個石秋萍愣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張先生你來了。”
看到張靈天進來其他人打招呼道。
“嗯，你的衛生巾我買來了，還有一杯小米粥，現在是人性化的審訊餓了可以先吃。”
張靈天點了點頭緊接着提着塑料袋來到了石秋萍的旁邊。
隨後解開塑料袋，將衛生與小米粥拿了出來。
【叮！系統激活！正在掃描中！】
就在這個時候，張靈天的腦海中傳來一道聲響。
剎那他如釋重負。
終於成功了。
就讓他看看這個女能掃描出來什麼信息吧，究竟是不是他們要找的罪犯。
【系統掃描完成！】
【掃描對象：石秋萍。】
【危險訊號：三日內發生危險概率1%】
【危險定位：三日內暫無危險，但被掃描人在往後不定時日之內，大概率有80%的情況因謀財害命而被同夥殺害。】
【客戶屬性：低風險客戶。】
【系統提示：暫爲宿主推薦其社交賬號，自行決定關注與否。】
果然是她！
張靈天掃描出來，看着面前的信息雙眸一亮。
“秦隊長，我先上趟廁所。”
正常情況下爲了保護犯罪嫌疑人或被告人的隱私權和人身安全，通常不允許辦案民警帶手機等通訊設備進入提訊室。
而他身上雖然帶着手機，但爲了避嫌還是找個廁所比較好。
不然這裡到處都是攝像頭，他怎麼就突然找到了這個石秋萍的社交賬號這不好解釋。
“張先生你去吧。”
秦巖點了點頭。
反正這個石秋萍也是要去廁所的，一會兒再審也沒關係。
“熱的。”
石秋萍摸了摸張靈天插好吸管的小米粥，喝了一口之後空洞的眼神透着一縷不可思議。
“小錦，你帶着她去吧。”
陳川看向白錦。
“我可以告訴你們，你們要立大功了，等一下直接叫你們的局長過來。”
兩名女警帶着，白錦也跟隨準備出門口的時候，突然石秋萍緩緩地說出了一句話。
“這位就是局長還不夠嗎？”
白錦看向秦巖。
“我是春江公安局的副局長秦巖。”
秦巖介紹着自己。
但石秋萍只是看了他一眼，隨後走出了審訊室。
廁所。
【叮！掃描開始！】
【掃描對象：ID涼秋。】
【掃描主體：石秋萍。】
【從事職業：曾爲幼師後無業。】
【不良信息：殺人謀財。】
【危險訊號：三日內發生危險概率1%。】
【危險定位：涉嫌用姿色勾引男人而殺人謀財，大概率有80%的情況被同夥殺害或被警方繩之以法判處死刑。】
【客戶屬性：高風險客戶。】
【系統提示：宿主正在瀏覽中，請儘快關注。】
終於掃描出來了。
“咦？”
張靈天有點好奇。
怎麼多出了一個被警方繩之以法？
難道是因爲自己掃描出來，然後信息開始實時更新了嗎？
“張先生！她開口交代了！！”
三分鐘後張靈天來到審訊室，突然看到門外的秦巖一副十分激動的模樣。
“我殺了五個人但鐵艙裡不止，估計一共有十幾個人吧！”
下一秒張靈天進來，石秋萍看了一眼對方之後又說出了一句讓所有人都震詫的話。
“十幾個人？哪個鐵艙？！”
聽到這話陳川迅速問道。
“那是一艘運輸船，裡邊有一個改裝過的大鐵船艙，他殺了人就往那裡邊丟，誰不聽話就放在裡邊跟發臭的屍體待幾天。”
石秋萍說着整個人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
“原來如此。”
張靈天嘟囔了一句。
他終於知道爲什麼後期會出現一個被警方抓住大概率會判處死刑了。
原來這個女的自己承認了這件事。
“運輸船，我們之前想的是渡船還有地下室，沒有想到在運輸船上。”
秦巖聽到張靈天說原來如此這兩個字微微點了點頭。
確實是有點意外。
不過後期查的話肯定是會查到的。
只是沒有今天這麼迅速罷了。
而且到時候哪怕查警局的壓力也非常大，因爲現在網上都有一些苗頭出來了。
到時候怕是會引起社會面的恐慌也不一定。
基本上就是雙重壓力。
現在張先生直接幫他們找到了調查方向，甚至其中一人還認罪主動交代。
秦巖只感覺心中一塊石頭落地。
這案子有希望在這幾天破了。
時間很快來到了中午。
立即組織抓捕行動。
“張先生，這案子要是破了，你是第一大功臣這誰都搶不了！！”
門口。
吃完午飯張靈天表示要回白事鋪。
秦巖、白錦、陳川等人在門口送他。
“我想第一大功臣應該是她吧，畢竟是對方主動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押送車上石秋萍此刻正準備送往看守所。
張靈天並不覺得自己功勞有多大，雖說他掃描出來了對面有問題，但警方肯定不可能單憑他說有問題定罪不是，還需要各種推敲坐實這一切。
然而她還沒說話，對方就自己主動承認了所有的罪行。
甚至意外交代了另外一些警方沒有掌握的線索。
說起來這個石秋萍也是個可憐人。
當初身爲幼師的她本來有一份體面的工作，結果因爲貪戀其表和被花言巧語哄騙嫁了一個家暴的丈夫，在吵架之後就跑了出來。
本以爲脫離虎口，誰能想到命運跟她開玩笑又進了狼窩。
那個人叫韋雄青。
當初離家之後她就坐火車來到了春江，結果誤信了韋雄青的話說幫她找工作。
最終被他哄騙強姦然後還把她關在了全是死人堆的鐵艙裡，並威脅她不聽話就是這個下場。
期間還哄騙了一些失足女，當着她的面殺害。
甚至還叫她一起剁。
不剁就殺了她。
再往後她就被髮展成了情人，工具人，失足女，韋雄青的賺錢工具，憑藉一些姿色勾引外地過來的商人。
畢竟這些商人有錢。
身上大多數戴着名貴的珠子或者玉佩、寶石戒指等等。
就這樣，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裡連續做了五起。
錢是賺了不少。
可或許是驚動了商人這層圈子，木材商都不過來了或者說人心惶惶不上鉤了，再加上警方介入再想重走老路就比較艱辛。
於是韋雄青決定換一個思路。
讓她在公園裡勾搭一些看上去比較有錢的男人，然後帶回船上殺掉劫財。
等幹完幾單拿到一定數額的錢他們就離開春江。
只要時間短，那麼對方就抓不了他們。
結果沒有想到居然提前被守在這一個地方的警方給發現了。
很快張靈天回到了白事鋪。
傍晚六點。
【1.春江警方偵破9.22特大殺人案】
圍脖。
春江疑似發生多人失蹤案剛爬到第十名，很多人人心惶惶之際，春江警方直接高調的召開了新聞發佈會。
韋雄青及其兩個在船上的打手，外加五個失足女一共八人被警方抓獲，後又抓了一個外出採購的打手，整個犯罪團伙加上石秋萍一共是十人。
其實作爲主犯韋雄青是提前察覺到了不對勁。
只是他沒有想到石秋萍居然會把他們所有人都供出來。
韋雄青有點後悔。
其實他早先的時候就想幹掉這女的了，因爲對方不像是其他人，這個人有反骨。
然而遲了。
他們已經被警方抓獲。
“老闆！牛哇！！！”
而這時候的平安白事鋪一行人已經來到了米其林一星餐廳。
今天提早下班來萬象城。
【甜甜：人生第一次進米其林，感謝老闆，以後我一定好好工作努力幹活。】
李甜甜還發了一條朋友圈。
感覺自己在平安白事鋪幹活，真是幸福感最高的員工了。
畢竟有幾家公司的老闆請吃米其林的。
特別還是白事鋪。
而坐下沒多久李甜甜看到空降第一的熱搜那剎，整個人直接呆住了。
“天哥！牛啤！！！”
蘇偉一副要跪的模樣。
畢竟早上過去，傍晚就把人給抓住了。
換你你跪不跪！
“還挺快。”
張靈天其實是有點小驚訝。
至於江小涵則是在刷評論。
「我早上才聽到一點苗頭，正準備買車票先跑路，傍晚你們跟我說案子破了？太離譜了吧！！」
「聽說，不保真啊，我聽說警方請張老闆過去商量，然後這案子在中午的時候警方就出動大量警力進行抓捕，傍晚宣佈偵破此案。」
「不用聽說這事情很大可能就是真的，畢竟張老闆是警方的特殊人才、犯罪專家，只是這速度驚人瞠目結舌。」
「有啥好驚訝地，閻王，在閻王的地盤上犯事給閻王添堵，被抓這不是很正常嗎？」
「確實，閻王的地盤還敢犯案，這些人也真的找死啊！說句不好聽的九尾狐來到這都得掉九個腦袋！！」
「春江本地人，感覺有閻王爺在我們這種小老百姓莫名覺得安全感十足啊，希望哪位大佬賜閻王爺一個女朋友吧，讓他留在我們人間繼續行善清風。」
……
熱搜榜第一。
評論爆炸。
一個個直呼有閻王在，安全了！！
甚至還有人說給閻王爺安排一個女朋友。
“對哦，老闆，感覺你真的缺一個女朋友。”
李甜甜自然也在看這些熱搜下的評論。
只見她此刻一副別有深意的姿態問道。
或許老闆有一個女朋友，那麼她們也不用升級到地府上班了也不一定，可以一直留在人間。
說起來現在已經是六點。
還有兩個小時，八點，死亡名單百強榜就出來了啊。
真不知道會是哪些人。
除了遙遙領先高達1000w票數的姬坤穩如泰山之外，其他都在躁動的爲對家刷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