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系統給這個任務評定的等級是A,那就說明了,這個任務一定是不太簡單的,做了那麼多的任務,蘇牧大概心中也有數。
不過具體的東西,蘇牧就沒有再繼續問了,如果繼續問太多的話,秦有容估計也不一定真能瞭解那麼多。
具體到底是怎麼回事,等到了之後,看到了病人,蘇牧自然就一清二楚了。
蘇牧這個時候,直接的便答應了:“行,這個沒問題,我會盡量的,什麼時候去治病?”
“你要是有時間的話,那就今天晚上吧,我帶你過去,這段時間,我姑父他們一直是在家中的。”秦有容說道。
“好,那放學之後,我跟你一起過去。”蘇牧說了一句,便回去上課了。
晚上放學了之後,蘇牧說自己晚上有事,讓高亮把自己的書包給帶回去了,不然的話去給人看病,還拎着一個書包,這看起來的確有一些奇怪。
特意的等了一會兒,錯過了大家放學的這個高峰期,以免這個時候跟秦有容一起出去,被學校中的學生給看到,影響不太好。
等了大概十幾分鍾之後,學校裡差不多就已經有走空了,而蘇牧也足夠小心的,給秦有容打了一個電話,說自己在學校後門那邊等她。
幾分鐘之後,蘇牧就把秦有容給等過來了,秦有容見到了蘇牧之後,連忙小跑了過來,同時說道:“不好意思蘇牧,讓你久等了。”
“這個沒什麼,我也是纔過來沒一會兒,咱們該怎麼去你姑父家,是坐公交車還是打車?”蘇牧問道。
秦有容直接說道:“打車吧,快一些,坐公交車的話半路上還得轉車。”
蘇牧點了點頭,兩個人便來到了路邊,開始並肩站在一起打車了。
殊不知這個時候在他們的身後,恰好是皮吉萬跟肚子疼這兩個傢伙,從學校的後門中出來了。
兩個人今天也不知是在搞什麼,竟然也在裡面磨嘰了那麼久纔出來,不過這應該是一個巧合。
皮吉萬一心在走路,也沒有注意到那麼多,反而是他旁邊的杜子騰看到了,杜子騰戳了兩下旁邊的皮吉萬,開口便說道:“皮少,你看!”
皮吉萬擡頭一看,從背影上一眼便看出了是蘇牧那個傢伙,就他之間跟蘇牧的那一些恩怨,恐怕蘇牧成了灰他也能一下子認出來的。
皮吉萬這個傢伙,隨即便停下了自己的腳步,仔細的看了起來,旁邊的那一道身影,似乎也不是很難辨認,不就是校長秦有容嘛。
“皮少,這兩個人怎麼搞在了一起?”杜子騰很奇怪的開口說了一句。
皮吉萬心中同樣也是十分疑惑的,搞不懂秦有容一個校長,竟然會跟蘇牧一個學生在一起,而且這可是在學校外邊,跟在學校裡面是不太一樣的。
突然他想到了秦有容今天好像去教室中找了蘇牧一趟,當時大家還不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現在看來的話,這個事情只怕是一點都不簡單呀。
皮吉萬的眼睛開始發亮了,他感覺自己似乎是發現了什麼很不得了的秘密一樣,讓人興奮。
杜子騰則說道:“皮少,你說他們倆不會是親戚之類的吧。”
“你想多了,怎麼不說他們倆是一起開房去了呢。”皮吉萬不太爽的說了一句。
因爲在這個時候,蘇牧那邊跟秦有容,兩個人已經攔到了一輛出租車,並且一齊上車走了。
杜子騰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他隨即便開口來了一句:“不會吧,他們倆這是怎麼搞到一起的,蘇牧真是禽獸呀。”
秦有容來到了學校之後,已經成爲了唯一能跟林清語媲美的女性了,最起碼從顏值上來說,是這個樣子的。
結果現在突然說,這個女人跟蘇牧也是有關係的,這讓人怎麼能接受,簡直是羨慕嫉妒恨呀。
“啪嗒————”
皮吉萬這個時候,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猛地便拍了一下大腿,追悔莫及道:“特麼的,剛纔愣神了,竟然忘記了拍一下他們的照片。”
“皮少,你拍照片幹什麼?”杜子騰說道。
皮吉萬則說道:“你是不是傻,你想一下他們倆身份,如果他們倆之間真有什麼,直接給他們曝光出來的話,肯定要倒黴的,而且兩個人都倒黴。”
“到時候咱們不費一兵一卒,就能把他給治了,豈不是痛快。”
皮吉萬對於蘇牧一直還是懷恨在心的,只不過他沒那種本事去對付蘇牧了,所以便沉寂了下來。
現在這終於是被他給逮到了機會,他哪還能忍住,這真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呀。
杜子騰被這麼一說,立馬便明白了過來,蘇牧跟她雖然年紀上的差距並不是很大,但他們身份差距太大了。
一個是校長一個是學生,更別提還是女校長了,這件事如果曝光出去的話,肯定會引起轟動,成爲一個大新聞的。
而到時候蘇牧恐怕本事再大,也沒有辦法把這件事給壓下去,一定會成爲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兩個人都得倒黴。
想到了這個,杜子騰也覺得剛纔沒有拍照,這實在是太可惜了一些,可惜了剛纔沒想起來這麼一茬,畢竟時間太短了。
皮吉萬則說道:“也沒事,如果他們倆真關係不正常的話,早晚有一天還能看到。”
“而且這個畫面不算什麼,不過是兩個人一起等車而已,到時候還會有很大的狡辯餘地。”
皮吉萬似乎很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咱們接下來這一段時間,好好的盯着他們倆,拍一些更加親密的照片,一定要藉着這個機會,整死這兩個人。”
說話的時候,皮吉萬眼中的狠意已經流露了出來,他被蘇牧給壓抑的太久了,如果逮到了機會的話,肯定不太會放過蘇牧的。
而蘇牧這個時候,壓根就不知道,他一個疏忽,竟然還是被皮吉萬這個傢伙給盯上了。
已經足夠的小心了,最後還是給自己埋下了一個隱患,以後也不知什麼時候,就會爆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