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有一點不太相信蘇牧的話,感覺蘇牧說的,未免也太隨意了一些吧,跟鬧着玩似的。
如果真那麼簡單的話,他們還至於憂心忡忡的那麼多天嗎?
蘇牧不禁笑了一下,心說很多時候,人就算這個樣子的,真要是遇到了那種很簡單的事情,他們反而不太相信了。
反而是很多時候,騙子們整一些花裡胡哨的東西,比較容易的就得手了。
蘇牧說道:“行不行的話,試一下就知道了。”
呂立國聽到了這句話,也沒有說什麼了,蘇牧都這麼說了,他還能說什麼呢,不過他的心中有點失望的。
還是這個蘇牧,他的表現實在是太平淡了一些,本來對他還稍微有一些期待的,結果整了一下之後,感覺他一點水平都沒有。
不知道爲什麼,呂立國突然對蘇牧手中的那張符,一點期望都沒有了。
不過既然蘇牧都這麼說了,如果他一下子都不試的話,那也不太好,更別提還有馮偉軍在旁邊呢。
於是呂立國他整個人便接過了蘇牧才畫出來的這張符紙,他問道:“就這麼直接貼上去就行了嗎?”
“沒錯,直接按在額頭上就行了,不會掉下來的。”蘇牧說道。
一般的人不太瞭解這個東西,實際上人體就相當於是一個小型的磁場一樣,對於符紙是有一定吸引力的,可能表現的不是那麼明顯。
不過經過專業人畫出來的符咒,貼在了人體上之後,立馬就會有一定的效果,這個不是隨便說說而已的,的確就是這種情況。
果然呂立國貼在了他兒子的額頭上之後,這個符紙就像是有磁力一樣,緊緊的在上面不動了。
大家都在觀察這個小孩,想看一下,他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到底蘇牧的這張符紙,能有什麼效果呢。
幾分鐘之後,讓大家震驚的事情,直接的發生了,這個小孩本來還是在哭鬧中的,似乎情緒特別大,怎麼哄都不行。
然而這符紙貼在了額頭上之後,還沒過多一會兒呢,感覺似乎就已經有效果了,竟然快速的就不哭了。
更誇張的是,這個小孩子,竟然一下子露出了笑容,讓美婦突然整個人都震驚了起來。
“笑了,小寶他笑了,立國你快看呀,小寶他終於笑出來了。”
美婦這個時候,已經激動的語無倫次了,同時眼眶都已經溼潤了。
這麼多天了,這個小孩子除了哭,那麼就是在發呆中,反正沒有笑過,這分明就是有問題的。
“笑了嗎,真是太好了。”呂立國這個時候,也是充滿了激動。
蘇牧明顯的能夠聽出來,他的聲音甚至都有一些顫抖。
不管他是個什麼樣的大人物,充其量來說,他也是一個父親,跟無數普通的父親,心情是一樣的。
自己的兒子笑出來了,他也忍不住的,跟着便露出了一抹笑容。
小孩子是沒有什麼心機之類的,特別是才這點大的孩子,他們是很單純的,在沒有語言能力的情況下,該怎麼表達自己的情緒呢,那只有一種辦法,就算哭或者笑了。
如果感覺好受的話,他自然就會笑出來,如果感覺不舒服的話,肯定一下子就哭了。
不像是成年人一樣,他們哭可能是在惺惺作態,也可能是委屈之類的情緒交織在一起,所以才哭的。
成年人的笑,也不一定是開心,有時候是禮貌性的笑,有時候則是敷衍的假笑。
小孩子就不太一樣的,他們就是單純的表達一下情緒而已,既然笑出來了,那就代表這是好事情。
而且他的兒子,這好多天自從不正常了之後基本上就沒有笑出來話,一個小孩子哭是正常的,可也不能說一點都不笑呀。
而且小寶看起來似乎心情特別好,一直在不停的笑,這個笑容把周圍的人都給感染了。
包括蘇牧在內,感覺這個小孩子,還是蠻可愛的,特別是笑起來之後,那就更是如此了。
蘇牧不自覺的也笑了出來,這個時候他也沒有想那麼多,突然感覺,能把這個小孩子給治好了,也是一件挺有價值的事情,畢竟自己這相當於,又積了功德。
呂立國他們夫妻倆,在興奮了之後,趕緊看了一下蘇牧,隨即呂立國便說道:“蘇醫生,今天真是多謝你了,你真是神了。”
“之前不相信你,還希望你不要太在意,我的錯。”呂立國很誠心在跟蘇牧道歉。
蘇牧已經用自己的實際行動表明了,他的確是有兩下子的,自己跟他道歉,可以說沒什麼毛病。
蘇牧笑了一下,說白了他也不是太在意這個,可以說呂立國不是第一個懷疑他的人,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畢竟蘇牧的年紀擺在了這裡,還是相當讓人感覺不靠譜的,甚至在懷疑蘇牧的人裡面,呂立國的態度,都已經算是好的了。
蘇牧沒有什麼意見,反而他調侃了一下,說道:“這個沒什麼,馮哥他纔看到我的時候,就差沒直接把我給轟出去了。”
“咳咳————”
馮偉軍忍不住的便咳嗽了兩聲,忍不住吐槽道:“你小子就是忍不住來埋汰我呀,都多久了還說這個事呢。”
呂立國也是跟着笑了一下,心中對蘇牧這個年輕人的印象,可就更加的好了。
因爲蘇牧在處理這件事的時候,可以說特別的高情商,直接拿馮偉軍來開玩笑,巧妙的化解了尷尬,而且給他留了充足的面子。
並沒有像一般的年輕人那個樣子,因爲有點本事,整個人拽的不行。
不過呂立國他還是小心翼翼的問道:“蘇醫生,我兒子這算是已經好了嗎?”
“差不多了吧。”
蘇牧這個時候,再次畫了一張符紙,遞給了呂立國,然後說道:“這張貼在他的牀上,貼個兩天,差不多就可以恢復了。”
“那他額頭上的這張紙,多少天才能撕下來,洗澡什麼的可以嗎?”
蘇牧笑了一下,這個呂立國太緊張了一些,他說道:“額頭上的符紙,已經沒用了,現在撕下來就行。”
“你兒子這個是小問題,沒必要那麼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