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 飛機場事件(上)
裡邊的聲音仍然在繼續,費爾頓聽到那個特瑞嘆了一口氣,然後說:“那好吧,有沒有買到機票了?”
“機票?”費爾頓的心中冒出一個疑團,然後聽到裡邊繼續說:“機票我已經買好了,就是二月五號十八點。”
……費爾頓這纔有點兒明白,原來勞拉是在向她的叔叔彙報情況呢,想到這裡費爾頓便自嘲地笑了一笑,看來自己還是太關心羅伊了。所以,費爾頓很快就把這件事情忘記在了自己的腦後,然後出去訓練,外邊的隊友們都在等着他。
這件事情對於費爾頓來說只是一個小小地漣漪,他很快就拋諸腦後,繼續每天的訓練和吃飯的生活。
美國時間二月五日,騎士將要在主場迎戰開拓者。
經過很多事情的洗禮之後,羅伊發現自己對這支隊伍並沒有什麼怨恨,相反,他現在卻對過去在波特蘭時候的日子有些懷念,還有那個給自己大安慰電話的格雷格·奧登。原本以爲自己再遇到開拓者的時候肯定要人品爆發,身體爆發,來一個華麗的大暴走。沒想到現在卻對這支隊伍無愛無恨了。
在比賽開始之前,羅伊發現勞拉沒有來。
昨天晚上羅伊回到了自己的住處,這些天總是在勞拉那裡留宿,昨天晚上就被她趕了出來。也不知道什麼事,早上起來羅伊也就沒有和勞拉一起來球隊,他自己先來訓練了。所以,現在看到勞拉沒來,他心中有點兒說不出地不詳地預感。
不過,他沒時間去仔細思考了,因爲現在邁克米蘭來到了他的旁邊。
羅伊對他還是很尊敬的,很多事情過了就淡了,淡了就忘了。所以,他現在對德安東尼也是無愛無恨。
“頭兒,最近氣色不錯啊。”羅伊看着麥克米蘭道。
麥克米蘭笑了笑:“趕不上你們年輕人啊,哪會像你,每場三十多分地狂飆,那纔是真正地氣色不錯。”
羅伊也微笑起來:“說起來,最近過得怎樣?”
麥克米蘭看着外邊逐漸降臨地夜幕,道:“我以爲你知道的,最近開拓者的狀況有些麻煩,要知道你離開之後,我們就沒有了可用的核心球員。你得知道,他們還很年輕,年輕就代表着稚嫩,所以,我們最近的狀態真的有些麻煩。”
羅伊點了點頭表示理解,開拓者最近的狀況他或多或少還是有些瞭解的。現在的開拓者早已經沒有當初的那個勢頭了。
正要說句什麼話的時候,費爾頓忽然來到了羅伊的身邊,道:“布蘭頓,我原本以爲你會抓住賽前的時間去送送勞拉呢。”
羅伊丈二摸不着頭腦:“送勞拉?我幹嘛要送她,她不是還在這裡嗎,只不過是遲到一點而已。”
費爾頓這下才明白也許自己犯錯了,於是小心翼翼地說:“我昨天好像聽到勞拉說她今天下午六點鐘的飛機要走,我以爲你知道……”
“什麼!”
羅伊歇斯底里地叫出聲來,這下子他才明白了究竟剛剛他爲何會有些不詳地預感,也才明白這些天勞拉爲何爲那麼反常。
羅伊忽然離開了球館,來到了外邊,然後對着費爾頓道:“別忘了幫我告頭兒一聲,我今天可能沒辦法參加比賽了……並和他說一聲不好意思……”說完這句話,羅伊直接狂奔出了這個體育館,然後找到自己的車,麻利地上車關門,打火,啓動,汽車帶着他一溜煙往前邊竄了出去。
我千萬不能讓她從我手中溜走,不管是什麼原因。
羅伊對着自己狠狠發誓,汽車帶着他用一種瘋狂地速度在陸地上狂掠,驚起片片流雲。
聽風聲,離別切莫當真。
當初的那段吻,已註定我這世情深。
望夕陽,那般離魂。
爲何又是夜幕,卻守不住溫存?
朝暮,誰爲誰伴肩。
天涯,北美相思遠。
狂風呼嘯,流光溢彩,這城池猶傷。
雲散風收,孤形隻影,兩世輪迴嘗。
沉醉夕陽,華燈初上,誰傷誰的魂?
但關風月,無關所以,那畔雨紛紛。
只因這一世,願長伴白頭,堪看紅塵。
【這段東西忘記從何而來,我自己修改了一遍,基本上都改過了,可以無恥地說是我爲這本書而作。大致符合這一刻的羅伊的心境。大家別噴哇……嘎嘎】
羅伊的汽車在空氣中發出炙熱的嘶吼,一路無阻地往前疾行,羅伊忘記了很多東西,只剩下和勞拉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在心中徘徊。
靈魂相似的人互相吸引,忘記羅伊是從哪裡找到這句話的,不過他已經認定了勞拉就是那個和他靈魂相似人,那個他註定的另一半。也許讀者會怨恨狗血,也許作者會覺得不怎麼好受,不過這一刻的羅伊真的忘記了那些東西,只是知道自己需要一路前行,一直到找到勞拉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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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拉蹲在候機廳裡,眼淚一直忍不住地從眼眶裡溢出來。
這一刻的他我見猶憐,很多人都覺得這個女孩好像不屬於人間。勞拉的腦海中同樣閃現出和羅伊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一時間覺得或許是自己對不起羅伊。也許自己離開了,他會發瘋一般地滿世界找自己吧。
想到這些,勞拉忍不住有些愴然,眼淚更加止不住腳步,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發現六點鐘快到了,擦乾眼淚,勞拉準備踏上飛機。
就當做是一場美麗地夢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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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勞拉提起了自己的行李,準備踏上飛機的時候,她的身後忽然傳來了一些騷動。
勞拉擦乾眼淚轉過身來,忽然愣住了。
人羣之中,一個高大的身形,朝着她飛奔而來,被他掠過的地方大家都在大聲咒罵,這也是騷動的來源。而那個身形顯然已經看到了她。
勞拉在短短的一瞬間,萬千思緒飛過額頭,讓她在很短暫的一瞬間裡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而那個身影也離她越來越近。
在這一刻,彷彿時間已經停滯,只有一個男人耐心地撥開這個死去的世界,小心翼翼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