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剛剛出現的時候用的可是閃現,也是突然出現的方式將大鳥哥給嚇了一跳,現在經過緩衝心裡稍微放鬆了一下。
大鳥哥恢復了一下被驚嚇的有些亂跳的小心臟,等平靜了一下之後這才緩緩的開口。
“你是對面的人?”
大鳥哥懷疑的問。
畢竟眼前這個還是個孩子,根本是一個跑龍套的孩子而已,似乎還沒有完全長大,一臉的天真。
“是。”
年輕人似乎不知道什麼叫做隱瞞,對於別人的問話,有什麼說什麼。
“呼,我知道。”
呼出一口氣,大鳥哥臉有些發苦,那滋味太難受了。
剛剛的他明明已經知道了不對勁的地方,甚至想要馬開始組織防禦,可惜,看樣子應該是遲了。
“他們來了嗎?”
大鳥哥有些苦澀的問。
“來了,三千。”
年輕人淡定的將機密給說了出來,那樣子,要多淡定有多淡定,似乎他現在回答的問題沒有隱瞞的必要。
“三千、、、!”
大鳥哥整個人都快要哭了,聽到三千的名號之後,整個人都打了一下襬子。
對於那邊的人是什麼人,他這個原先的老大還是知道一點,從各種渠道流傳到他的耳朵的話,早已經在他心裡紮根了下來。
當初,飛霄閣以一己之力統一泰山省,那個時候的飛霄閣並不太強,或者說強的不是太不像人。
那個時候的飛霄閣人員和戰鬥力量也是那樣,除了有人偶爾傳出他們之有那麼一些較厲害的怪物的傳聞之外,沒有太讓人注意的地方。
當時的大鳥哥也是野心勃勃之輩,佔據地利優勢,他在泰山省邊看着泰山省的熱鬧。
原本的他想借着泰山省內亂的機會插一腳的,結果還沒等到他行動,泰山省一統了。
本來以爲他們算是佔據了整個省,勢力也不會太大,而且必然有各種隱患需要處理,最後的結果也是幫派內亂,勢力分裂,到時候他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畢竟,飛霄閣這個默默無聞的組織轉眼間統一了泰山省,自然是因爲實力的急劇膨脹而內部出現問題的概率太大了。
所以他也坐等看好戲,根本沒有前去咬一口的想法,省的自己剛剛出現被分裂的大幫一起攻擊,從而讓他們又合成一個幫派,給自己致命的打擊。
結果有些出人意料了,在他等待的時候,並沒有接到飛霄閣分裂的消息,而是飛霄閣居然開始對鄰省動手的驚天大消息。
這個消息讓大鳥哥整個人都不淡定了。
畢竟,他可是虎視眈眈的等着飛霄閣解散的,心自然有敵意,但是當這個敵意知道了自己的對手不是自己一個小小的幫派能夠抗衡人家的時候,這個敵意化成了一絲恐懼。
能對外省的灰色勢力幫派下手,那力量顯然已經超越自己太多了。
在恐懼的影響下,大鳥哥對飛霄閣這個組織越發的傷心,甚至不惜掏腰包請他手底下的人去公費旅遊也要將河省一站的詳細情況給套出來。
在他的努力下,一些不爲人知的消息漸漸流傳到他的耳朵,一些隱秘的強大漸漸被暴漏了。
在瞭解了飛霄閣的力量到底有多強的時候,他終於決定放棄計劃,然後找一個大樹乘涼。
於是有了他投靠現在組織的一幕。
但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組織居然讓他統御萬人在這裡狙擊飛霄閣的第一步攻擊。
這個任務,在他看來應該是沒有太大的問題的,必經是有萬的小弟,他心裡也稍微有些自大,結果,他將這個任務接了。
現在,當眼前這個似乎沒有長大的孩子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他才猛的想起自己快要遺忘的那些消息。
其,最致命的消息是:飛霄閣有鬼!
這個有鬼,其實是不是人的意思,能夠將一個人喻成鬼,可想而知強大到什麼樣的地步了。
這個有鬼,也可以理解爲無敵、非人之類的意思。
現在想想,似乎有些自大了呢!
大鳥哥的腦袋裡各種各樣的想法轉了好久,現實卻僅僅過了幾秒而已。
“什麼時候到?”
大鳥哥帶着希望問了一下,眼前的孩子似乎不知道什麼叫隱瞞,所以他也寄希望於這個孩子身了。
“已經到了。”
孩子沒有說話,而在人羣的外圍有人回答了他的問題。
淒厲的慘叫聲猛然想起,驚嚇的衆人心裡一哆嗦。
這叫聲,飽含痛苦,彷彿受盡無盡的折磨一般。
“誰!”
大鳥哥好歹也是一方老大,在聽到聲音之後,立即大聲吼了一句,然後給他的保鏢使了一個眼色。
保鏢的動作很快,從懷掏出一個煙花拉響了,可惜,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什麼用處了。
在老k的沉默攻擊下,已經很少有人能夠站着過來支援了。
當狼羣合圍之後,沒有讓到嘴的食物跑掉的習慣。
一羣黑衣黑褲,臉帶着銅質狼頭面具的黑衣人,手舞着各種武器,轉眼間將這裡所有的抵抗全部清除了,剩下大鳥一個人了。
而被他賴以信任的兩個保鏢一個回合被抽暈了過去,變成了廢材。
老k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他必須第一時間在現場,省的出現預料之外的變化。
雖然說他手擁有碾壓衆人的實力,但是,沒有自己親眼看着更安心的了。
所以,在這裡的戰鬥結束之後,他第一時間來見這個所謂的大鳥。
頭戴狼頭面具,老k慢慢走出了人羣,衆多結束了手戰鬥的人也安靜了下來,靜靜的看着自己的老大和領頭人。
“你的任務失敗了!”
老k第一眼,並沒有看大鳥,畢竟作爲一個失敗者,不值得他去首先關注。
“義父,我的任務還沒有開始。”
年輕人似乎根本無懼於老k的威勢,輕鬆的說。
“但是他還活着。”
老k沒有一點感情的聲音,讓大鳥瞬間明白自己的命運了。
死!
已經無可避免。
“你們是不是太自大了!”
大鳥驚悚的心冷酷了起來,瞬間從懷掏出一把手槍,冰冷的槍管已經鎖定到了老k的腦袋。
“能夠走到現在的位置,並不容易,對吧槍手?”
老k似乎跟大鳥認識,說話的時候也帶着一股別樣的感覺。
“你到底是誰?”
大鳥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疑惑。
“槍手,這麼多年不見,你的槍似乎已經生鏽了,怎麼?連扣動扳機的力量都沒有了還是你活的太瀟灑而忘記了怎麼殺人!”
老k的聲音依舊沒有溫度,但是聽到大鳥的耳朵之,顯然有些別樣的味道。
“你是、、、老k?”
帶着一絲疑惑和不解,大鳥狐疑的問。
“哈哈,看樣子你還沒有忘記過去呢?”
老k一把將遮蓋到臉的面具拿了下來,露出裡面猙獰的面孔。
“你真是老k?!”
大鳥真的驚訝了。
要知道,他所瞭解的老k可從來都沒有想要混社會的意思,從現在來看,似乎他本不應該出現,卻出現在了他不應該出現的位置。
“原本想讓我這個義子直接了結了你,省的見面時候的尷尬,卻沒有想到這個小子居然沒有動手。”
老k面無表情的說。
“你想殺了我?”
按照他們之間的感情,這原本是不可能出現的問題,結果真實的擺放到了他的面前。
“自從我被部隊開除並被宣判之後,我沒有想要讓你們活下來的想法!”
老k笑了,只是笑的有些猙獰。
“什麼意思?你知道,當初的我們可是全部都背和你一樣的懲罰的。”
如果因爲當初的事情而引起老k的不滿,他認爲自己很委屈。
當初的他們可謂是君子國的功臣,一刀一槍的從血裡滾出來的,爲了保衛邊疆,他們付出了很多,甚至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兄弟都死在自己的眼前而無能爲力。
當時的一腔熱血,換來的不是嘉獎,而是處罰,活下來的幾個人因爲殺紅了眼差點釀成兩個國家之間的戰鬥而被開除出軍隊,老k更是因爲殺了別國的一個將軍而被判刑。
雖然說君子國爲了安撫國外的指責而不得不爲,但是老k卻同意了。
當時的老k可是正直的很,寧願死也不想讓自己的國家背黑鍋。
然而,監獄的生活並不是他想象的完美,國家在宣判之後,不在關注他,讓他這個功臣坐了10年的牢獄之災。
十年,人生有幾個十年?
更可悲的是,他沒有想到,僅僅三年,跟他一起宣判的人都出來了,雖然脫離了軍隊,但是卻活着很瀟灑。
這讓得到消息的他很悲傷,一隊人,一個來看望他的都沒有,甚至連一個口信都沒有給他。
在老k的理解之,這是背叛,既然選擇了背叛,那麼他也沒有留手的習慣。
從一個熱血青年變成一個人人厭惡的黑幫,其實是這麼簡單。
要不是飛霄閣改造了他,憑藉他一身的戾氣和強出普通人太多的能力,他早成了通緝犯了。
在得到對面的人是大鳥的傢伙的時候,大鳥的身份信息早被查了一個底朝天,自然原本他掩蓋的身份也被查了出來。
大鳥,原本是老k的戰友,而且是最先出賣他的人。
亂槍之下打死人的罪過,全部被老k一個人背了下來,以至於成了現在這個摸樣。
大鳥,在老k的稱呼是槍手,因爲他擅長槍鬥之術而被隊友所認可,所以大家都叫他槍手。
“一樣?嘿嘿?一樣!”
彷彿狼一般碧綠的眼睛,看的大鳥整個人都愣了。
在老k的眼睛裡,居然不是原本的黑色眼珠,而是帶着碧綠的顏色的眼珠!
“你、?”
大鳥呆滯了。
“很驚嗎?”
老k猙獰的笑了笑,對着大鳥說:“當初,我接到你們衆口一詞的說我是罪魁禍首的時候,我自己將眼睛弄瞎了,是我識人不明,讓我該當此刑,我瞎了眼,認爲你們是我過命交情的兄弟。所以有眼無珠的我,根本不配擁有眼睛這個東西。”
老k說的話,讓大鳥狠狠的打了一個冷戰。
這到底是有多大的怨念才能自殘到這個程度?
“不好意思,打擾一下。”
老k和大鳥之間的恩怨還沒有來得及說,一個年輕的話音將他們兩個人的思緒打亂了。
一道寒芒閃過,大鳥原本後悔的眼神漸漸沒了光澤。
“義父,任務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