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艾斯德斯認爲自己已經贏得勝利的瞬間,將手置於秦艽身上,要宣佈自己勝利的那一刻,異變突生!
艾斯德斯的眼神之中突然露出一絲驚懼的神色,在這一刻,那原本被凍結的秦艽,身體之上突然發出一陣輕微的咔嚓聲!
在這咔擦聲出現的瞬間,那原本已經被凍結的時空,那四周無數的寒冰,竟然如冰層一般裂開,數秒之後,轟然炸裂。
“這……這怎麼可能!”饒是艾斯德斯思來想去,也想不到秦艽爲什麼可以破開自己的凍結時空,那可是自己爲了防止他逃跑專門開發出來的最強招式啊!
秦艽將摩珂鉢特摩破開的那一瞬間,艾斯德斯感覺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整個人都愣了一下,而就是那一瞬間,秦艽有了可乘之機。
“城堡沼澤!”
在時空凍結被破開的那一剎那間,秦艽猛然低喝一聲,艾斯德斯來不及將手脫離秦艽的身體。
隨着秦艽喝聲落下的一瞬間,他的體表猛然化爲磚石一般,艾斯德斯的身體開始往裡下陷,隨即整個人便陷入秦艽的身體之中。
秦艽的體內城堡之中。
艾斯德斯用盡全力卻始終無法破開將自己控制的那一片四處涌動的磚石沼澤。
秦艽的分身瞬間出現在艾斯德斯面前,充滿柔情的說道:“冰兒,我贏了!”
靜!
寂靜!
死一般的寂靜!
這一刻,整個城堡之內,死一般的寂靜!
艾斯德斯整個人都僵硬在原地,一雙冰藍色的瞳孔猛然縮小!
她敗了!
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失敗!
而且還是敗在自己想要征服的男人手上!
“冰兒,你在想什麼呢?以後乖乖的跟在我的身邊,做我的小女人吧!”
說着秦艽將城堡沼澤解除,隨即直接低頭吻在艾斯德斯的冰脣之上。
“唔……”
艾斯德斯輕哼一聲,隨即便閉上眼睛,去享受秦艽給她帶來的歡樂。她已經接受了自己剛剛戰敗的事實,那麼就要按照自己先前約定好的去做。
輸的那一方,從今以後對贏的一方言聽計從。這是沒有辦法的,此時的秦艽的確已經制服了自己,自己此時雖然還有餘力,但是卻不認爲能夠勝過秦艽。
人生之中,盡然還有被打敗的一天,但是艾斯德斯並沒有受到一點點的打擊,反而,從內心深處透露出一種從未有過的興奮。
能夠在戰鬥上征服自己的男人,那才更配的上自己啊!
艾斯德斯在數年之前便已經無敵於世,就是秦艽最後是用詭計戰勝的自己,但是那也是戰勝了,戰鬥只有勝利者與失敗者,沒有其他的任何說法。
想到這裡,艾斯德斯整個人便漸漸順服下來,那冰涼的手指緩緩的伸向秦艽,想要褪去秦艽的衣襟,三個月沒有在一起了,她可是早就渴望那種水乳交融的味道了,此時她迫切的想要與秦艽融合在一起。
秦艽直接將艾斯德斯撲到在地面上,伸手去將她的衣襟褪去,他不但要在戰鬥上征服這個女王一般的人,他還要在心靈上征服她。
這一刻,他們已經忘情,完全忘記在外面被冰封的兩人。
這一次秦艽即使一開始就在上面,也可以了,不需要艾斯德斯在上面觸發一下。
這一次艾斯德斯並沒有要求在上面,她彷彿真的變成了一股小女人,任由秦艽騎在她身上馳騁。
因爲這一次的戰鬥,艾斯德斯已經從內心深處,無論哪一個角度,全部認可秦艽。
在秦艽面前,艾斯德斯已經完成了由一個喜好虐待他人轉變成爲了喜好被人虐待的轉變。
當然這種轉變僅僅是針對秦艽的,她可以容忍秦艽各種蹴鞠她,但是在其他人面前,她依舊是那個高冷無畏的女王。
隨着一道低沉誘人的聲音響起,秦艽與艾斯德斯完美的水乳交融在一起。兩人臉上盡皆露出十分愉悅的表情。
“夫君,人家好舒服啊,這次的感覺真是太美妙了,你真厲害,冰兒好喜歡你!”
此時的艾斯德斯已經改口,這是自己想到的嗎?不,怎麼可能,艾斯德斯對於這些完全一竅不通,這自然是秦艽提出來的,不過艾斯德斯聽後,直接答應下來。
“冰兒,我們快點穿好衣服出去吧!你的那兩個手下還在外面冰封着呢!”秦艽輕吻了一下艾斯德斯香脣,旋即便準備開始穿起衣服。
“夫君,不要嘛~人家還沒有吃飽!還想要……”艾斯德斯臉色羞紅的說道:“他們幾個就在外面凍着吧!我們繼續,反正凍一凍也無所謂。”
艾斯德斯果然只是對自己出現了其他的心情,對於其他依舊是女王風範。
不過艾斯德斯的體力還真是強悍,秦艽足足花費了三個小時,才終於在這一方面將她給征服下來!
“好了,冰兒,我們先出去吧!反正我們以後再也不會分離了,以後想做,有的是時間。”秦艽用力捏了捏艾斯德斯的小白兔,輕輕說道。
“恩,人家不就是很長時間沒有見你嘛!好了,出去……”
艾斯德斯臉上露出很不情願的站了起來,開始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快速穿了起來。
“隊長!”
將艾斯德斯送出城堡之後,她快速解開冰封,當蘭和麥希走過來的時候,看着艾斯德斯臉上帶着很是甜蜜的笑容,站在秦艽身邊,頓時大吃一驚,不過,很快蘭就反應過來,首先開口道。
“狩人的隊長,已經被夜襲成員秦艽所斬殺,而現站在你們面前的人並不是狩人的隊長,僅僅只是一個叫做艾斯德斯的女人,是夜襲成員秦艽的女人。所以,我,不再是你們的隊長了。”
看了一眼他們,艾斯德斯緩緩的說道,
說話間,她回想起了先前他們在小島是上幸福的生活,以及認識秦艽之後,發生的種種事情,臉上竟然浮現出一種解脫,但是在那幸福的笑容之下,很不明顯。
聽到艾斯德斯說出的話,顯然已經挑明瞭立場,這讓在場的兩人一陣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