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辰運轉道行的剎那,強大的玄氣瞬間激盪開來。
轉眼,便將整個九戲門內廳掩蓋。
黃階十重天的氣息,這可不是鬧着玩兒的。
就算是一般的修煉者,在面對這種氣場威壓的時候,都會感覺惶恐乏力。
現在對這些普通人施壓,那效果更是超然。
特別是馬三爺的幾個狗腿子,一時間感覺泰上壓頂,難以呼吸。
那強大的氣場壓制,讓他們有種被洪荒猛獸盯視的感覺。
每個人都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寒顫,如醉冰窟。
站在附近的客人們,更是在這股玄氣壓制下,紛紛往後倒退數步。
心悸無比,無名恐懼。
與此同時,南辰一聲低喝。
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直接就撲了上去。
秋生文才也沒有絲毫怠慢,也猛的跟上。
幾人的距離本就只有幾米遠,在這麼近的距離,又被南辰玄氣壓制。
就沒等這些人擡起**,南辰已經殺到近前。
南辰面帶冷冽,猛然出手。
“砰”一拳轟出。
爲首的一名大漢,當場正中面門。
只聽“咔擦”一聲,那大漢鼻骨,瞬間骨折。
整個人猛的就倒飛了出去。
同時,南辰一個側身肘擊。
砸中旁邊一個大漢的下顎。
又是“咔咔”兩聲,下顎骨折。
整個人也和死狗一般,翻到在地,瞬間昏迷。
秋生文才,也在同時間殺到。
三人好似猛虎下山,面對這羣看似凶神惡煞的大漢,卻顯得遊刃有餘。
這些大漢,反倒是像待宰羔羊,完全失去了防抗能力。
哀嚎四起,七八個大漢。
“砰砰砰”紛紛倒地。
別說用洋槍打了,他們甚至都沒能放出一槍。
全被南辰等人給撂翻在地。
這會兒慘叫連連,不斷在地上打滾。
當然,三人也算是留手了。
沒要他們性命,但也絕對不好過,不是骨折就是脫臼。
南辰環視四周,見馬三爺這幾個手下都被打倒後。
開始走向滿臉驚恐的馬三爺。
至於秋生和文才,還踢踹着這幾個大漢。
嘴裡還不時罵道:
“你橫啊!你橫啊!”
周圍的客人們,早已經看得目瞪口袋。
雖然好些人知道南辰等人是有真本事的。
殺惡鬼,除殭屍。
這名聲之前還在任家鎮傳了一陣子。
都沒親眼瞧見。
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
南辰等人竟然這般厲害。
這一個照面,七八個大漢,全都給打趴在了地下。
好似碰一下,就被打傷了一般。
“好、好強的身手。”
“沒想到啊!九叔這三個徒弟這麼強。”
“最強的,還是九叔的三徒弟南辰。”
“對對對,真是沒想到,看上去文質彬彬的,打起架來這麼生猛……”
“……”
議論聲中,南辰已經來到了馬三爺的面前。
馬三爺也算是見過大場面的人。
可現在見到南辰,卻如同面對惡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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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人都變得坐立不安。
“你、你別過來。
我、我可是馬三,馬三爺。
金曲樓老闆。
你,你想幹什麼?”
說着,這馬三爺本能的往前蹬腿,想與南辰拉遠距離。
南辰冷哼一聲,一腳就蹬了上去。
也不管什麼馬三爺,金曲樓。
“啪!”
一腳就踩在了他的臉上:
“老子剛纔說的話,你沒聽清嗎?
契約拿過來……”
馬三爺被嚇壞了,被南辰踩在腳下。
連連開口答應:
“好好好!”
說着,顫抖着舉起契約。
南辰一把抓過。
掃了一眼,見是剛纔九戲門老闆籤的契約沒錯。
然後對着已經被嚇得戰戰兢兢,躲在一邊木納的九戲門老闆道:
“老闆,過來!”
九戲門老闆聽完,嚇得嚥了口唾沫:
“公、公公子!”
“這個是莫小姐的契約,你拿去。
五塊大洋,還給他。”
南辰再次開口。
九戲門老闆聽完,連連點頭,腦海一片空白。
已經有些語無倫次。:
“是是是!”
說着,拿出五塊大洋,放在馬三爺面前。
“三、三爺,您、您收好……”
此時的馬三爺,想死的心都有了,那在乎什麼五塊大洋。
他堂堂金陵城有頭有臉的人物,卻在這個小小的任家鎮吃了癟。
還被一個無名小卒踩在腳下,讓其憋屈無比。
奈何他還沒有任何辦法。
南辰見九戲門老闆還了大洋,又對着腳下的馬三爺道:
“現在,給受驚的莫小姐道歉!”
說完,收回了腳。
一腳就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這一腳,疼的馬六爺“嗷嗷”直叫。
周圍的圍觀者們,也是看得冷汗直冒。
但心頭也十分過癮。
畢竟看有頭有臉的人被揍,那種心情十分舒暢和暗爽。
但是,也有些人在擔憂南辰等人。
敢這麼打馬三爺,這以後恐怕沒什麼活路了。
而被打的馬三爺,現在根本不敢豪橫,根本就不敢違逆南辰的話。
他有頭有臉不假,在金陵城橫着走也不假。
但是強龍不壓地頭蛇,他也怕把南辰給惹急了,一腳給他踹死。
此時忍着劇痛,從地上爬了起來。
早被嚇到一邊,躲在一個大娘懷中的莫子英道:
“對,對不起,莫、莫小姐。
是,是在下驚擾了。
請,請、請原諒……”
這幾個字,馬三爺說得很是艱難。
他這種身份,實在是說不出口,可不說又有可能被打死。
只能嚼蠟一般,硬是把這幾個字給吐了出來。
莫子英和九戲門一衆,被嚇得不知道如何迴應。
馬三爺則在道歉完後,望向南辰,等待南辰的進一步指示。
南辰面無表情,見馬三爺望着他。
又冷冷的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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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完歉了。
還不快滾。
等着老子請你吃飯啊?”
南辰話音剛落,秋生文才也對着那些剛從地上爬起來。
一個個鼻青臉腫,面露恐懼的大漢道:
“沒聽見嗎?我師弟叫你們滾,還留下吃飯嗎?”
馬三爺現在雖然有些懼怕南辰。
但眼神裡,卻流露出一絲殺機。
暗暗的咬了咬牙,對着南辰一拱手:
“不敢不敢,告、告辭!”
說罷!
便在兩名手下的攙扶下,極其狼狽的逃出了九戲門。
因爲走得急,在門口還摔了一跤。
但外圍的人羣見了,卻沒人敢笑。
畢竟這都是金陵城的大人物,都怕惹禍上身。
紛紛讓道,不敢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