鑑於大家在宴席中都熱衷於感情聯絡,只有凌春閒閒的沒事幹,畢竟,在這個地方,她唯一認識的人就是她老公,其他人她都不認識,她也不知道怎麼跟人聯絡感情總之,曲霄鷹娶了她,除了能給他生個孩子,她可是一點也幫不上他的忙的就如現在,如果她是那些個女人當中的任何一個,都會認識一些個有權、有勢的太太小姐,然後去找他們聯絡感情,做好後院的交際。偏她一個都不認識,就說那些個上流社會的太太、小姐,她不認識不說,還不懂得怎麼跟人交流她還真是個雞肋啊
其實,她真的很想繼續找個角落呆着的,不過,她還是有些怕那些個什麼小姐來找她“聊天”的所以,她找了個當陽的地兒,繼續她的看戲大業:看着一些女士跟花蝴蝶一般在人羣中游動;一些個男人在四處跟人套交情。她老公,正跟一個老先生在笑着說些什麼。反正他說那是個什麼長輩,她沒多大興趣認識,就沒有跟他過去。就是去了,她也只能站在旁邊當背景,而且還不知道他們會聊多久,她纔不要勉強自己在那站到腳痛呢反正,這些她老公也是知道,她是幫不了什麼忙的,只要坐在一邊看着,別給他添亂就好了。話說,她其實是很佩服那些人的外教手段的
咦?美女耶,一個美女走過去跟她老公打招呼了?不過,貌似那個老先生不太高興,而她那個老公原來在笑的,現在又戴上撲克臉。爲什麼,爲什麼那個漂亮的女人要讓別人不高興呢?嗯,等晚上她要回去問問老公,那個女人說了什麼,讓他們那麼不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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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多帥哥、美女哦不過他們都帶着面具,好假,沒意思
“小姐,看什麼看得那麼開心?”
“看人羣裡的人戴有多少種面具啊他們的交際手腕都好厲害”凌春聽見耳邊有人問,無意識的回答到。
凌春回答完,才意識到自己好像不應該那麼說,擡眼一看,看到一個大概三十左右的優雅男士站在一邊,正戲謔的看着自己。第一眼,不認識第二眼,這也是個無聊的主然後收回自己的眼光,繼續看帥哥、美女戴着完美的微笑在交流。
周炫宇這還是第一次跟女人搭訕,結果人家只看他兩眼,他怎麼甘心呢?雖然這個女人不算什麼美女,看樣子也挺有趣的。於是他笑着問:
“那小姐現在看到多少種面具了呢?”
“你不會自己數啊?”凌春看都沒看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這男人真是無聊,那邊那麼多的美女不去搭訕,幹什麼來自己這個不是美女的老女人身邊當蒼蠅啊?真是沒眼色。
“可愛的小姐被冷落,周某人於心不忍啊”
“媽媽說了,不能跟陌生人說話”凌春說完,就不再理那個所謂的周某人。
凌春的話,讓周炫宇啞口無言,這女人,這麼一句臺詞出來,還是讓人無語。之後他說什麼,那女人還是一句都沒有回答他。讓他很有挫敗感心裡猜測:不知道是誰帶了那麼個另類的女人來到這樣的場合的?帶來就帶來,怎麼不好好看着她,而是把她放在這裡無聊的數數呢?反正這宴會也很無聊,要是這個女人跟他聊天,其實也挺有趣的只是,唉人家不理他啊
雖然宴會上擡眼看過去美女如雲,這個女人長相不過是清秀而已,好像連妝都沒有化,口紅好像都沒有上。大浪的捲髮,只捲了發端,沒有漂過其他顏色的秀髮,烏黑亮澤秀髮披在銀白色的小禮服上,大大的眼睛閃着不明的光彩,整個人看起來非常恬淡,在別人的竊竊私語中,她看起來是那麼的特別、舒適。讓沒有功利心的人,不由自主的想靠近她,跟她說說話什麼的。偏人家還不理自己,難道他做人做得那麼失敗嗎?
這樣的宴會,要不是家裡老頭強調一定要參加,他纔不會來。就像之前這個女人說的,大家都是帶着面具的。但這個面具也是大家生存的一項本領,就如這女人剛纔說的“好厲害的交際手腕”。場中的人,大多數他也是認識的,只有這個特別的女人,他好像從來沒有在任何的宴會上見過她。今天的宴會,一般人,也進不來,那麼她又是跟着誰來的?就在周炫宇左猜右想的時候,突然看到女人朝場上的某一處揮手?他順着她揮手的方向,看到不遠處那個笑得很溫和的俊帥的男人。
那個、那個是曲氏年輕的總裁?那個據說一直很冷漠的男人,怎麼會有溫和得如沐春風的笑容呢?唔,這個笑容,是對着自己身邊的這個女人才笑的吧?原來是這樣啊一直聽說曲氏總裁家有嬌妻,只是認識的人卻不多,聽說他和前妻有過一個兒子,如果後媽是這個女人的話,那個孩子應該是很高興的吧?
周炫宇四十五度看天花板,爲什麼,他遇見的女人都除了有花瓶的外貌意外,還帶着虛僞的面具、甚至滿腦子的算計這曲大少的運氣真是好啊竟然能找個在他身邊看戲的人,還不在他面前戴面具的女人。現在,這樣的女人多稀有啊也是他參加這個宴會唯一發現有趣的人之一。
他還記得之前這女人拿了一堆別的女人說吃了會發胖的點心,坐在一個角落認真的吃,當時他就覺得很奇怪,怎麼會有不怕胖的女人呢?緊接着,又來了一個女人,後來的那個女人在她耳邊囉囉嗦嗦、自言自語的說了半天,她竟然一點都不受影響繼續吃她的點心。最有趣的就是她遞給那位小姐的果汁後閃開的動作了他總覺得,這個女人在遞果汁之前,就已經準備好退路,這才把果汁給遞出去的吧?不然怎麼能閃得那麼快呢?可惜這個女人已經名花有主了,可惜了啊
而在宴會另一方的曲霄鷹,其實他一直都有注意老婆這邊的動靜的。當他看到自個兒老婆身邊有一個男人去搭訕的時候,其實心裡是非常的不爽的想過去的,只是被李伯伯給拉住了。要不然,搞不好他就衝過去了。後來看到老婆並沒有理會那個男人,也就放心了。
在這樣的一場宴會裡,凌春覺得自己就跟一個局外人一樣,別人幹什麼都跟她沒有關係。不過呆久了也是很無聊的,能吃的,她幾乎都去嘗過了。戲都一直在重複播放,也沒什麼可看的。就跟在同一個時間裡,老是不停的倒帶,看久了不膩纔怪呢
之後的宴會,凌春除了看戲,就是保護好自己她是一邊看戲一邊想:上流社會的人,看起來都華麗麗的,其實都虛僞、陰暗得可怕整天必需的算計來算計去。所以,她是打心裡佩服他們的至少,她就做不了這樣需要她戴面具跟人生活的事情。
那是凌春唯一一次跟曲霄鷹去參加宴會,後來就沒再去過。就算曲霄鷹讓她去,她也不再跟着去了,其實是那次宴會沒多久,她就懷孕了……
現在想想,孩子都上幼兒園了,寶寶都準備小學畢業了她這幾年還真的是不折不扣的米蟲啊
又想到空間裡的那塊小小地立足之地,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把那些菜給種活?她是想去看,又矛盾的怕去看。因爲她深切的知道: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她纔不過播種了幾天,也不知道種子需要多久才能發芽,自己就是現在去了,也不可能看到什麼變化,它們都在泥土裡,也不知道有沒有生根發芽呢?
又想到:那一方地,還是曲家給,所以她現在非常的矛盾。她,到底要不要把一個小小的空間告訴曲大少?又想到那個不過是屁大的地方,除了那團泥和小水坑,可是什麼都沒有的,還是不要說的好,等哪天,那團黑泥能種出點什麼,再告訴他吧
剛鬆口氣的凌春,突然想到今天她早上又沒能爬起來,不說送孩子們上學,就是一起吃早餐都做不到誰讓昨天晚上自己又被孩子他爸給折騰了一個晚上呢?這不,等到下午孩子們回來,她又成了孩子們哀怨、取笑的對象了唉~她還真是左右不是人。
這幾年下來,凌春當然也有過想去上班找事情做的,只是之前她孩子沒有去上學,她也不忍心直接把孩子給丟保姆,所以還是在家做全職太太。直到孩子去上學,她又產生了這個念頭,只是每次一說,她老公晚上就使勁的折騰她,讓她第二天連爬都爬不起來,自然就更不用說去找工作了
米蟲就米蟲吧萬一那一小塊黑土地可以種東西,那麼她就把一小塊地當成自己的事業,每天去認真的呵護那些她終於可以養活植物的,等真正能種上東西,她再跟曲霄鷹說空間的事情。雖然那裡小了些,總算是能給她找回可以種活植物的希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