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不願意看到的事終於發生了。我嚴肅地對風龍王說道“風伯父,那我們只好在戰場上見了。”說完我就轉身向門外走去。現在滿腦子都是怎麼逃跑。
“哈,哈”的笑聲從我背後傳來,我下意識的轉過頭去,看到風龍王在哈哈大笑。
風龍王走到我的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好樣的,面對我這樣的威脅都不妥協,你師傅果然沒看錯你,這下我就放心把軍隊叫給你了”。
我吃驚的問道“風伯父,真的願意收編了”。
風龍王笑道“是啊,你師傅當初找我的時候,就已經和我談妥了這件事,要不我怎麼會來救你們呢。”原來師傅早就搞定了,害得我擔心了半天。既然都搞定了再賴在這就不好了,隨即說道“風伯父,那我就先走了”。
回去的路上,我的心裡的大石頭終於落地,使我輕鬆了許多。經過這麼多事,舞兒她們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明天就找人接她們過來吧。
等我回到房間一看,讓我吃驚的是舞兒她們竟然都來了,我高興的叫道“老婆們,你們什麼時候來的啊。”
冰兒聽見我的聲音,一個急跳,跳到我身上抱住我。撒嬌“老公,想死我了”。說完就爬在我壞裡。
舞兒是這個大姐當然不會想冰兒一樣了,霜兒一向矜持,自然也不會像冰兒一樣。所以她們看見我時,也無非是眼睛中充滿了柔情和思念,帶身體卻沒怎麼動。我於是張口說道“冰兒,又是這一句,能不能換點別的啊。”
冰兒不依不饒道“怎麼不喜歡啊。”說着小嘴翹了起來。我趕緊用手捏了捏,結果惹的一陣粉拳。打我心裡暖洋洋的,有老婆真是幸福,尤其是有四個老婆那就更是美妙絕倫了。
舞兒看我們瘋的厲害趕緊上來制止,“好了,好了,別鬧了,你一會來就沒個正經。”我趕緊辯解道“陪老婆不是正經啊。來舞兒,霜兒給老公抱一個。”
霜兒對我還是那麼言聽計從,馬上站起身來,害羞的鑽進我的懷裡。而舞兒這個大婦可就沒那麼好對付了,在冰兒她們面前死活要保持形象。抱也抱過了,親也親完了,該是聊天的時候了。我於是問道“冰兒,你們來了,那婷婷呢”。
我剛說完,冰兒那個小眼珠不停的打轉,隨即笑道“就知道你看着眼前的還想着別處的。我們已經帶婷婷來了”。
我興奮的說“是嗎?在哪啊,我要見見”。
霜兒不好意思的說“老公你忘啦,婷婷還被冰封的呢”說完又看了看舞兒他們。我這時才恍然大悟,剛纔高興過頭都給忘了。爲了差開這個不好的話題,我又說道“舞兒,你們是怎麼來的啊,怎麼我昨天剛剛弄完能量協會的事,你們就來了”。
舞兒笑道“我是和爺爺一起來的,昨天我在城外看見她們的,我本來昨天是要進來的,可是爺爺死活不讓,所以只好等到今天爺爺派人把我接來了。”說完後,眼中充滿着無限柔情。
冰兒也插話道“是啊,我們也是和師傅一起來的,昨天碰到舞兒姐姐。本來想幫你的,可是師傅不讓。”
我笑着說道“是嗎?現在幫我也不遲啊,這幾天別提我有多累了,你們是不是要幫幫我啊。”說完,霜兒的臉刷了一下紅了。冰兒這小妮子竟然也害羞的低下了頭。只有舞兒一拳打了過來“說着,說着就沒個正經。”但紅紅的臉還是暴露她的羞態。
我一把抓住舞兒的手,順勢抱了起來,說道“連老公都敢打了,看來不施行點家法是不行了。冰兒,霜兒你們也一起來。”說着就往裡屋走。
舞兒的秀拳不停的往我胸口拍,嘴裡還說道“討厭,放我下來,讓她們看見羞死人了”。霜兒雖然不好意思的要命,可是還是乖乖的跟在我的後面。這下只剩下冰兒一個人了,小姑娘的好勝心又起來了,竟然在我身後跑了起來。
我把舞兒放在牀上,舞兒卻說道“讓她們在旁邊看着羞死人了。”說什麼也不依。我看霜兒她們也紅僕僕的,像是很不好意思的樣子。要是在以前我是沒有辦法的,可是現在不同了,我有半龍蛟的‘真傳’啊。我於是閉上眼睛讓自己的腦海中充滿了慾念,我的身體慢慢的散發着一種奇特的香味。舞兒看我沒反應還以爲我生氣了呢,說道“對不起老公,人家不好意思嗎?怎麼突然這麼香啊”。
這種香別人也許不知道,可是冰兒是最清楚的了,她的第一次就是被這種香味給催情,然後被我那個了。冰兒聞到是這種香味,馬上捂住自己的鼻子,另一隻胳膊衝我揮了起來。舞兒好奇的問道“冰兒,怎麼了啊”。
冰兒害羞的說“老公壞,這個香味就是我上次聞到的香味。”她不說話還好,一說話連自己都中招了。不一會兒舞兒她們三個就呼吸急促,渾身發燙了。我看是時候睜開眼了,眼前的景象嚇了我一跳,整個春水圖啊。不過話回來了,哪個男人不希望自己的老婆在人前是貴婦,在自己的牀上是蕩婦。更何況我是極強的人啊。
我瞬間來就一清二白了,衝到牀上。不知是和舞兒她們分別的時間過長,還是我的香味太強了。舞兒她們每個都如狼似虎,要不是我有天生‘神力’,差點招架不住。所以說嘛,沒有本錢的男同胞們千萬不要想着一箭多雕啊。
風雨過後又是一片狼藉,牀上亂七八糟的躺了八條腿。我是真的困了,這幾天能量消耗還沒恢復,身體特別的疲勞。好在那方面還是猶如當初啊。舞兒她們可謂是真的筋疲力盡了,再加上香味的刺激,今天已經是超水平發揮了,要不是我及時剎車,弄不好她們這幾天要在牀上度過了。
我們四個整整睡了一夜,期間心心那個小丫頭倒沒來叫過,可能是正忙着和雷霆戀愛吧。但是我們整個下午和晚上都在房間沒吃東西,已經引起了大家的懷疑。只有我師傅是不是自言自語道“這小子,比我當初還厲害”然後是師母的呵斥聲傳出。
終於在第二天的中午,我慢慢的醒了過來。其實我之所以這麼能誰還有個原因,就是師傅給我打通的那條經脈。因爲和舞兒她們做的時間特別長,我的功力也練的特別多,因此消化起來就長了點。我一坐起來,看見舞兒她們都還在睡覺。我隨即大呼一聲“師傅你來啦”。其實她們早就醒了,只是害羞的不好意思起來。被我這一喊,她們緊張的趕緊去拖被子,弄的牀上更是混亂。冰兒那小丫頭倒聽聰明,竟然不去拖被子,而是往我懷了鑽,這樣她的整個身體就都蜷伏在我腋窩下了。霜兒和舞兒可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拼命的搶被子。我看她們搶個沒完了,一手一個給抱了過來,這樣一來,冰兒只得爬在我的身上。
我笑道“讓你們給我裝睡,這下總該老實了吧。”
物兒看沒有師傅的身影,氣急道“討厭啊,老公你真是壞死了,讓別人知道羞死人了。”說着腦袋就往我壞了鑽。
我嚴肅道“這可是傳宗接代的大事,怎麼還怕人,你們應該把它當成一件使命來完成啊,沒看我昨天多麼認真啊,你們不爲我的敬業精神所感動嗎?”。
霜兒也忍不住說了出來“只有老公你纔會說出這種話”。
舞兒接着道“是啊,是啊,你是天下最不正經的老公了”。
我裝生氣道“還說我不正經,誰昨天一直在說要的,昨天我可是沒有一點自主權的。”我說完她們三個都像夏天的柿子一樣,熟透了。
舞兒更是羞的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並說道“叫你說,叫你說。”撒嬌的模樣甚是可愛,沒有一點大婦形象。
我這時發現冰兒怎麼一句話也不說,連動都不敢動了。“冰兒,你怎麼啦”。
冰兒卻剛要擡頭說話,我一下知道了。她剛好騎在我那個部位了,她這一說話,我的兄弟就順着河流往下游走了。冰兒的臉刷了一下紅了“老公,討厭啊,還在使壞。”
舞兒掀開被子一下明白了,和霜兒倆笑成一團,我當然是不會放過練功的機會了,拉着要跑的舞兒和孀兒,有開始了第二輪附加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