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雷斯馬和門德斯的談話從早上一直持續到了中午,甚至還沒有結束。
“你的意思是,幾家俱樂部對我的報價都差不多,所以達科斯塔先生可以讓我自由選擇去哪支俱樂部?”
門德斯把目前的情況給誇雷斯馬講訴了一遍,誇雷斯馬覺得這很不可思議。
好吧,難道現在球員的轉會身價都已經那麼透明瞭?
各支對自己感興趣的俱樂部對自己的報價都差不多?
他們是根據什麼分析出我的身價的?
搖搖頭,誇雷斯馬還是覺得這很神奇。
好吧,既然還有這待遇,那自己就真的要好好考慮考慮了。
對自己感興趣的俱樂部很多,幾乎歐洲五大聯賽數得着的強隊都對自己伸出了橄欖枝。
反正自己身價也不是很離譜,巴薩的失敗之旅已經給自己的身價封好了天花板,買來就當成是刮彩票了,中大獎了固然好,如果自己是水貨,也不至於虧太多。
西甲的皇馬和瓦倫西亞,甚至還有比利亞雷亞爾,近幾個賽季的強隊除了巴薩,都想要得到自己;
意甲的國米和尤文,甚至就連米蘭都對誇雷斯馬很有想法;
至於財大氣粗的英超,就更多了,無論是切爾西還是利物浦,阿森納還是博爾頓,熱刺、曼城......他們都掏得起誇雷斯馬的轉會費。
當然,德甲和法甲其實也有球隊都誇雷斯馬感興趣,但以目前的情況,無論德甲還是法甲,整體實力都沒比葡超強多少,誇雷斯馬從葡超轉會到法甲或者德甲,其實並不算多大的提升,所以門德斯直接就把德甲和法甲忽略掉了。
自己一下子變成了香餑餑,誇雷斯馬心裡有點美滋滋,雖然身價不高,但這就是傳說中的物美價廉,也就難怪大家瘋搶了。
現在一下子變成了賣方市場,誇雷斯馬可以決定自己去哪支俱樂部,這纔是最讓他高興的地方。
門德斯有各自俱樂部的種種內幕,自己又知道各支俱樂部未來的大概發展,完全可以選擇一個最後適合自己的俱樂部嘛!
於是,誇雷斯馬就和門德斯挨個俱樂部研究起來,這關係到自己未來的發展,一點也不能馬虎。
“皇馬現在很亂,弗洛倫蒂諾一手打造的銀河戰艦已經搖搖欲墜,恐怕就連他自己也知道,光靠堆砌巨星是不能取得長久成功的,所以他急需一些實力派球星來平衡陣容。”
“你的實力擺在那裡,而且有和巴薩有仇,大概他認爲你天然就是要加盟皇馬的,所以,皇馬對你的興趣十足!”
“不過如果下個賽季皇馬成績還不能有起色的話,那麼弗洛倫蒂諾的主席位置也坐不穩,作爲世界足壇最頂級的俱樂部,內鬥形勢一向是非常嚴峻的,我擔心你會變成犧牲品!”
門德斯第一個把皇馬拿了出來,毫無疑問,得益於弗洛倫蒂諾的巨星政策,對絕大多數球員來說,加盟皇馬都是他們最夢寐以求的,大概他覺得誇雷斯馬也有傾向加盟皇馬吧。
不過誇雷斯馬卻並不這麼想!
那就是個坑啊,至少現在是這樣!
門德斯洞察力很敏銳,他看得出弗洛倫蒂諾屁股底下的位置已經坐不穩,事實上,下個賽季還沒結束,他就下臺了。
卡爾德隆上臺後一通大清洗,銀河戰艦直接被肢解,卡爾德隆開始安排自己的嫡系上位。
不過沒幾個賽季,卡爾德隆也滾蛋了,弗洛倫蒂諾捲土重來,然後又把卡爾德隆的嫡系清理了大半。
反正就沒有一個安穩的時候。
沒有一個穩定的大後方,俱樂部內部整天勾心鬥角,還哪裡有心思好好踢球?
所以,現在的皇馬,他是絕對不會考慮的。
別說什麼皇馬是巴薩的死敵,自己就一定要加盟皇馬去打巴薩,自己要是想打巴薩,在哪裡都能打。
“皇馬就算了,哪怕他們能開出的工資高一些,我也不會去,就像你說的,皇馬現在太亂了,我只想安安靜靜的踢球。”誇雷斯馬毫不猶豫的對門德斯表明了自己對皇馬的態度。
門德斯對此既高興又有些遺憾。
高興的是,這的確是一個正確的選擇,誇雷斯馬並沒有被皇馬諾大的名頭衝昏頭腦,他還能保持着理智和冷靜。
遺憾的是,如果去皇馬鍍鍍金,哪怕不能長久留在皇馬,也能給誇雷斯馬漲漲身價,既然不去皇馬,這機會就算是浪費了。
“不說皇馬,西甲的瓦倫西亞對你的渴求是最迫切的,這一點冬天時我也對你說過,他們想要你幫助他們真正實現兩翼齊飛!”門德斯擺擺手,談話內容也換了一支俱樂部。
自己和維森特組成魔鬼雙翼?
聽起來倒是不錯的選擇!
不過,對瓦倫西亞,誇雷斯馬顧慮也很大。
的確,之前幾個賽季瓦倫西亞的成績不錯,完全可以和皇馬分庭抗禮,甚至好於這個時期的巴薩,但隨着巴拉哈和阿爾貝爾達等名將逐漸上了年紀,瓦倫西亞的成績直線下滑,完全不復之前兩次闖入歐冠決賽的風采。
如果自己加盟蝙蝠軍團,的確有可能幫助瓦倫西亞提升成績,但更大的可能,卻是他一個人帶不動整個瓦倫西亞,甚至來講,誇雷斯馬覺得現在瓦倫西亞的潛力還不如波爾圖。
而且還有很重要的一點,皇馬巴薩在西甲裡隻手遮天,誇雷斯馬就算要去西甲,也不會選擇其他球隊,他真害怕和球隊一起被算計,關鍵時刻被黑。
歐冠和米蘭這一場,他已經傷夠了!
所以,西甲的皇馬和瓦倫西亞,都不是誇雷斯馬現在應該考慮的。
“可能瓦倫西亞實力不錯,但我覺得他們正處在日薄西山的狀態,很難繼續在西甲爭霸,甚至可能連歐冠名額都沒有辦法保證,既然從葡超跳了出來,難道還要讓我成績不提升反而倒退?”
誇雷斯馬斟酌了一下語言,對門德斯道,雖然他相信瓦倫西亞對自己的渴求是最迫切的,但他依然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