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三個混蛋還真不是一般地會找女人,居然將未來的波霸給上了!!!
帶着一絲敬佩,我推了推眼鏡,遮住了自己的失措。
“幫那個平民穿上衣服,然後跟我來。”我推了推眼鏡,然後往之前的聚集地走去,那三個廢物處理好事後,帶着惶恐,畏畏縮縮地走到我面前,然後什麼都沒有想,就跪了下來。
“藍染薩瑪。。。那個。。。這個。。。我們。。。”草階四郎滿頭的大汗,然後帶着一絲希冀地說道:“要不要將那個平民處理掉?畢竟。。。”
“放心吧!你的白伏還是有作用的,她什麼都不會知道,哪怕是。。。失去了女人最重要的東西。”我緊閉着雙眼,冷漠的眼神一閃而逝,緊接着又換成平時溫和的目光說道:“對了,崩玉怎麼樣了?”
儘管知道他在轉移話題,但爲了一個隨隨便便,在如今這個時間裡,只是個平民的女孩就怪罪部下,那樣是得不到人心的。有的時候,還是要遷就一下部下,畢竟對方已經給出了臺階,雖然隨着這個臺階走下去,對方還會舊病復發,但卻能在此時收穫更多的忠誠。
“嗨!藍染薩瑪,崩玉就在這。。。”說着草階四郎急忙從自己的懷中將我研究了很久的死神崩玉拿了出來,就在掏出來的瞬間,所有知道崩玉價值的人都目不轉睛地看着草階四郎手中的寶貝,彷彿那就是一個世界一般。
就在這時,我的靈壓明顯感覺到了一個擁有很不錯靈壓牽制的平民出現在附近。在我的感知中,對方居然走到了幼年松本亂菊那裡,就在我以爲小亂菊又要被平民也侮辱一次的時候,對方居然又往我們這走來,儘管是壓低着身體,很隱蔽地前行着。
對女人沒興趣?也是女人嗎?在我的腦海中出現了這個解釋。
因爲除了我外,其他人在實力上的差距,再加上所有的一切都放在崩玉上的緣故,那個平民居然除了我,都沒人發覺到。
不過,這個平民也是蠻有意思的,居然不知道死神有靈壓探知的能力,以爲就那麼躲藏着便沒事了。
也許是做出了某個決定,這位平民隨手撿起了一根木棍,將草叢捅出了一片有點大的縫隙。而此時,恰好草階四郎將崩玉交到我的手中。
儘管崩玉已經到了我的手中,但草階四郎的表情不難看出,他並不是很想這麼做,終其原因,無他,實力更強而已。
我裝作若無其事地將崩玉放進我早已經準備好的盒子中,然後很平靜地說道:“崩玉果然還是沒有完整啊!接下來,崩玉先放在一邊,啓動虛化計劃吧!”
另一邊,銀髮的少年眯着眼睛,好像以自己還很稚嫩的思考能力想着眼前草叢外的一幕,突然發覺到那個唯一站着的男人居然疑惑地往自己這邊看來,差點將他嚇到,但奇怪的是,男子又將目光壓低了,並將頭低下對準那三個跪着的人。
“這傢伙。。。這傢伙就是帶頭的。”銀髮少年在心中對自己說道,全然不顧完全無辜的我其實根本也是才知道這種事情的。這也是市丸銀纔剛剛到這裡,所以纔會誤認爲一切都是我指使的。
而在此之前,銀髮少年因爲出門去找食物,等回到家後發覺少女不在家,而且在屋外還有少女倒地以及掙扎的痕跡,所以他才追到這裡來的。
顯然,出現在他面前的結果並不那麼美好,儘管因爲年紀和見識都比較小,所以他甚至都不知道少女倒地失去了什麼東西,但是他所知道的便是,少女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
當確認了敵人後,少年睜開了爲了生存,一直眯着的笑眼,曾經爲了不被毆打,所以假裝的笑臉以及最容易給人感覺是在微笑的眯着眼睛動作,原本他自己都以爲已經僵硬了的表情,居然變化了。
淺藍色的眸子透露出憤怒和殺意,完全和他小孩子外表不符合的表情出現在了他的臉上,這一瞬間,原本只想委曲求全的面具人生變成了爲了目的不擇手段的人生。可以說,市丸銀已經不再是曾經的他了。
曾經爺爺對他的話也出現在他的腦海裡:面對。。。強大,不要畏懼,也不要強抗,只需要忍耐,只待適合的時機。
是了,那麼怎麼做,才能接近對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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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坐在屋子裡的市丸銀不斷地思考着,而牀上的小亂菊還在沉睡着,就像是一個睡美人一樣美麗,然而不時閃過的痛苦表情卻顯示着小亂菊睡得並不怎麼安穩。
“爺爺,我沒有保護好我要保護的,所以,我必須要做出改變呢!也許真的會死呢。。。就像爺爺那樣吧?”
害怕嗎?市丸銀承認自己有點,但更多的還是憤怒,在這片流魂街這裡,哪怕是市丸銀這樣的孩子,也是有殺死過人的,既然此時的自己太弱小了,那麼就變強好了,變得更強,就能殺死那些人了。
“咿~”
聽到那一聲清脆的聲音,小銀回頭望去,只見殘破的被子下,小亂菊已經清醒了過來,只是似乎剛剛醒,有些迷糊,上半身伏起後,很迷糊地四周環顧了一下。
“銀醬,這裡是?”小亂菊揉了揉自己的大眼睛,帶着慵懶的聲音詢問道。
“是家哦~”小銀很開心亂菊沒有事,但緊跟着小亂菊緊皺的眉頭卻讓他不由得擔心了起來:“怎麼了,亂菊,是不是還有哪不舒服?”
“沒事,只是下面。。。”小亂菊紅着臉說道:“不知道怎麼回事,小。。。小。。。小便的地方很痛。”
聽到亂菊的話後,小銀的心好像被什麼揪住了一樣,這種感覺,好像和爺爺死的時候不同的樣子。
不過,爲了讓亂菊不要亂想,小銀還是用起了早就練習好的狐狸微笑,眯着眼說道:“誰讓你亂跑的呢?估計是你摔傷了吧!還是我揹着你到牀上的。”
“呸!銀醬好壞。我只是看你好久都沒回來,就出去看了看,也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暈過去了,說起來,應該是暈倒後,撞在哪了吧?”小亂菊歪着頭,橘黃色的髮絲同樣懶散地垂了下來,讓還是很稚嫩的小亂菊突顯出一種誘人的美感。
“啊。。。以後。。。”說到這,銀頓了一下,很快又改口道:“我。。。”而說到這的時候,他又頓在了那,兩秒後,最終才說出真正的詞彙:“我會真正地保護你的。”
小亂菊雖然沒有弄懂銀這副樣子是怎麼回事,迷糊了一陣後,很快心中對銀的信任讓她再度燦爛地笑了出來:“恩!”
銀覺得,亂菊此時的笑容估計是世界上最美的東西了吧!
不會再讓你哭泣了。我發誓!
銀在心中對自己這麼說道,而他暗自打算好,接下來好好地鍛鍊自己的關於死神的知識,以及對靈力的鍛鍊,隨着時間的推進,他對很多事情都有了計劃和構思,想要得到那個人的關注,必須要在唯一的平臺—真央靈術院,取得優異的成績,一舉讓他得到萬衆的矚目。
然而,在他們屋子不遠處,一個戴着一副眼鏡的男子,卻在推了推鏡框後,露出了一絲笑容。
這一年,貴族們打得依舊那麼火熱,經常有護庭十三番隊的成員被要求回自己的家族爲家族而戰,導致了各個番隊因爲人手不足,引起了一些麻煩,而偏遠的流魂街處更是有不少虛出現,一部分平民遇害。
而在兩年後其中很普通的一天,剛剛從五番隊轉到九番隊的東仙要,獨自走在九番隊外的道路上。當然,早已經失去了光明的他根本不可能是來看風景的。
此時的東仙要只是單純地在記路而已,和其他人不同,擁有着可以看到世間一切的他們可以憑藉四周的景色來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而東仙要卻不同,儘管有靈壓探知的輔助,但那幾乎只是針對擁有靈壓的存在感知罷了,更多的反而是靠自己的雙腳,一步步去丈量,去感受。
“恩?”突然,東仙要感受到一個熟悉的靈壓,帶着一絲不確定,他上前對正在過路的一個死神問道:“狛村。。。請問您是狛村君嗎?”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蒙面小巨人後退了幾步,似乎不怎麼想讓別人接近自己。
“是我,東仙!東仙要!”東仙要很是激動地指着自己的臉,不管怎麼說,在完全人生地不熟的九番隊地盤,他難得看到熟人,多少有些情不自禁的。
“真是很久不見了,這樣啊~你也成爲了護庭十三番隊的一員了嗎?可以的話,要不要來我們番隊?”
“東仙?”狛村左陣眯着眼睛仔細看了一下眼前的陌生人,果然,這個人是個瞎子。(好吧!這是個很好的特徵不是嗎?請原諒小狗狗就是這麼認人的。)
“果然是東仙,是你的氣味沒錯。你。。。你也成功畢業,成爲死神了嗎?是在哪個番隊呢?”儘管孤獨的狛村左陣同樣激動,但他卻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
“是啊!我之前是在五番隊的,那裡有個不錯的上司,你肯定會喜歡的。不過,現在被調到九番隊來了。估計。。。估計是有救援職責的五番隊覺得我這樣的人還是不能正常去完成任務吧?”說到這,東仙要嘆了口氣。
“九番隊是被稱爲牢獄番隊的吧?”狛村左陣沉默了良久,帶着不確定的語氣說道,在得到東仙的點頭示意後,才接着沉穩地說道:“不用對生活妥協,東仙,是你的話,就應該貫徹自己的信念。”
“我也只是隨便說說而已,即使是牢獄番隊,我東仙也會做出我自己的努力,正義必然灑滿世間,如果我現在還沒有那種力量的話。。。”東仙要緊皺着眉頭,似乎在對誰發誓一般堅定地說道:“那麼從此刻開始,我也要讓我成爲可以影響到大家,讓大家和我一起來維護正義的男人。”
“東仙。。。你果然不愧是我最好的友人。”狛村左陣沉吟了良久,說出了自己內心的話。
“恩,你也是我東仙要最好的友人之一。”
儘管此時的場景和氣氛都很不錯,但狛村左陣卻忽視了東仙要話中的之一。不過,哪怕他知道了,也不會在意,因爲他知道東仙另一個友人的事情,在學院的時候,他便聽東仙說過了。
同一時間,在真央靈術院一間教師宿舍中,我卻和東仙要兩人開心的表情完全不同,因爲死神崩玉果然還是做不到崩玉應該有的程度。之前,我聽同一個世界來到這的爍中說過,崩玉是死神崩玉和大虛崩玉的結合體,然後能力是將人內心希望的按照自己心中所想的發展,從而具現化但條件是需要擁有實現這個願望的實力。
而如今的死神崩玉最多隻能刺激死神的靈力增加,讓死神達到自己的極致,根本沒有爍中說的那麼強,最重要的是,在使用的過程中,死神崩玉也在消耗自身,很可能一個人用了,就會耗盡其中的力量,最終破損毀滅。
“唉。。。”我嘆了口氣後,便將死神崩玉再度放進了盒子裡。
“不管怎麼說,雖然不是完成品,但至少將我和尹凱變成了正常的整了,接下來就是靠我們自己修煉了。”爍中呼出了一口氣,似乎放下了很多負擔一樣,在五年前,通過死神崩玉的作用,他和尹凱終於擺脫了逝靈的命運,成爲了靈魂穩固的存在。
就在剛剛,我將配製出來的新一代醒龍藥給他們喝下後,更是讓他們擁有了不錯的死神資質,接下來就是靠我記錄下的東西,開始死神的修行了。
不過,也正是因爲給他們用了死神崩玉,才讓死神崩玉損耗了一部分,最終拖延了一些時間才讓這塊死神崩玉,所謂的崩玉半成品晚了些時間才製作成功。
“鬱海。。。這崩玉還真是漂亮啊!發着黑光的黑玉。”一邊的尹凱癡迷地望着盒子中的崩玉,畢竟只是另一個世界的凡人,對崩玉這種寶物完全沒有什麼抵抗力,倒是爍中雖然眼中有着一絲渴望,但卻幾乎沒怎麼表現出來。
“這時候,你們也不要叫我鬱海的,要是真被誰聽到了,可是會壞事的。就叫我惣右介吧!可以的話,你們也弄個日本名字。”我將崩玉收起來放入懷中後,笑着對他們說道。
“日本名字嗎?”爍中撫了撫自己的下巴,比起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他的下巴已經多出了一些鬍渣了。
“你就叫鋼板日穿吧!”
“你還是叫當初我們班說你的名字吧!龜田太君。”
尹凱和我同時說出了一個名字,但顯然我的話更好一點。
“。。。”爍中沉默了良久,最終在嘴裡蹦出了一句:“滾!”
所幸,在之後敲定姓名後,爍中最終叫做工藤爍中,倒是尹凱,名字改掉了一個字,叫做田中銀凱。
話說回來,爍中這傢伙不會是名偵探柯北看多了吧?至於尹凱,好像不怎麼看動漫,倒是在剛剛進入這個世界的時候,一直叫囂着要玩擼啊擼,想當初我穿越那會兒,猶記得這傢伙瘋狂的是真三,還有三C來着,還真是世事變遷啊!
我咧了咧嘴,最後沒說什麼,然後吩咐他們努力修煉後,就往五番隊趕回去了。
與此同時,在一番隊內,山本總隊長坐在自己那一面露天的空曠隊長室中批閱文件,而在他的身側則是他的副隊長,雀部長次郎。
突然一個人影出現在他們面前,此人面帶紅色布巾遮住臉,只露出了雙眼部分,周身一片黑色,正是隱秘機動部隊中的裡庭隊一員。
爲了防止打擾到總隊長工作,雀部長次郎走上前,讓這個傳令者將一封信拿了出來,在仔細用目光看了一遍後,便揮手示意讓此人離去。
“元柳齋殿,貴族們似乎動靜越來越大了,恐怕牽扯有些大啊!再怎麼下去的話,護庭十三番隊裡的貴族都要被拉走了。”雀部長次郎回身半跪在總隊長桌前,很是擔憂地說出了信封上的信息。
“不要在意那些事情。”山本總隊長停下了手中的毛筆,然後平淡地說道:“應該監視的地方一個沒有少,只要不是太過分,老夫都不會去在意。”
“。。。”雀部長次郎看着總隊長眺望着右手類似陽臺的外面,似乎是在看什麼風景,不過,他卻是知道總隊長到底是在看什麼,沒猜錯的話,應該是擔憂自己的弟子吧?最後他也不確定地發出了一聲“哈~”。
而此時的二番隊倒是沒什麼變化,只是似乎四楓院族長在對夜一公主說些什麼,讓夜一公主驚訝不已。而三番隊處依舊是那副死氣沉沉的樣子,隊長失去了活力,哪怕和以往一般那麼溫柔,但始終讓三番隊提不起勁,尤其是副隊長還是個一心撲在音樂上的懶散分子。
四番隊倒還是不錯,在隊長以及山田清之介副隊長的帶領下,還是有着勃勃的生機的。而五番隊。。。。。。
“哈?居然有大虛出現了?”說出這句話的平子真子隊長並不是帶着驚慌的語氣說的,反而一臉的激動,甚至於直接拍了下桌子,對着暫時沒事的幾個席官大聲說道:“閒的蛋疼的人跟着我去玩咯!”
“哦哦哦!!!”這羣應聲的傢伙們也不敢自己是不是基力安的對手,直接屁顛屁顛地跟着平子真子就往求救地點衝去,只留下一兩個成爲席官的妹紙無語地對望了一眼。
“誰還記得地點在哪?”剛剛衝到五番隊大門,平子真子突然回頭對其他人問道,頓時讓所有人直接倒地,這傢伙,合着連去哪都不知道啊!
“大虛所在地,需要救援的地點,應該在南方流魂街六十區的地方,到了那,大概就能感覺到靈壓了。”說話的人正是“我”,藍染惣右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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