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我基本上都是在跟他們解釋自己爲什麼這一次無法斷卦的原因。
關於這些,我在很直白的跟他們說了下後,包括老周在內的他們在聽後也總算是瞭解了這個天顯之時,也就是算命的禁忌。
“不過話說回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測寶物一事遇到這種情況,這就說明那件寶物難道跟神靈或者鬼怪有關?”
我懵懂而好奇,雖然沒有測出寶物的相關事情,但卻意外發現了這一點。這也就是說,我們要找到的那個寶物可能不簡單,至少從我剛剛預測所遇到的這一情況來看。
老趙開始懂了我的意思,並慢慢的從牀上坐起看着我,猜測道:“要根據目前情況來看的話,難道那個寶物是什麼神像…如果是神像的話就能說通了,畢竟這東西有靈性嘛,而且那寶物本來就屬於靈清道觀的,是神像的話於情於理就不難解釋你爲什麼會測不出來了…”
老趙雖然理解的很通透,但在說出來的時候還是越說越沒底,甚至到最後說的話更像是蚊子哼哼一樣。
但儘管他說話有些虛,可這也並不妨礙其他人順着他的意思繼續往下猜測。
老周在聽後依然把剛纔的恐懼驚奇給忘卻,反倒是恢復了一開始時候的那股激動勁兒,跟我們說道:“是神像!一定是跟神像有關錯不了了,你們想啊,道觀裡的寶物會是什麼,那肯定跟道觀脫不了干係!”
與老趙不同的是,瘦削的老週週建國卻顯得十分激昂,甚至覺得自己說的越來越對,簡直就是事實。
“建國你這麼肯定的也太早了,說不定是一些什麼道觀的法器也說不定呢!”吳友貴也插上了嘴。
只是他說的跟老周說的已經沒什麼兩樣,反正在他們眼中,寶物不管是什麼也都不外乎是神像以及什麼道觀裡的法器等等。
對於他們說的這些,猴子和許小蘭也已經覺得八。九不離十了,但我卻一直沒敢苟同他們的這種觀點。
沒錯,從奇門遁甲的格局以及天顯之時上看,這一切都跟他們說的差不多,而且那件寶貝也很有可能跟老趙和老周說的一樣是個跟道觀有關的神像之類的東西。
但是完事不要這麼早下結論,更何況這還只是我們單純的從卦上所進行的一些分析猜測而已,具體怎麼樣到現在可以說除了那句讖語外是一點頭緒也沒有。
“哎…這件事可真是樁懸案啊,這可比我以前破案要難上百倍!”
吳友貴用右手悄悄碰了碰細長的針管兒,看着眼下整件事終於有了一點眉目,他也多少有了那麼一絲慶幸。
“難嗎?我倒是覺得整件事挺吸引人的,就跟古時候的猜燈謎一樣!而且你們如果真發現了一個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寶物的話,那你們可就出名了呀。不說是全國吧,最起碼在宿遷你們都是家家戶戶無人不知的名人嘍!”
猴子不改戲謔的本性,開始娛樂起了他們三個。
老周擼着猴子的肩膀哈哈大笑着,他似乎對猴子說的這番感到很贊同,甚至忘記了這只是我們的揣測而已,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
回到現實裡,先不管那件寶物是什麼,但現在至少我們還有許多困難要面對,尤其是我們要面對的第一個問題就是解開這個讖語。
也正因爲這樣,所以我也沒有理會他們的談笑,自己一個人開始慢慢的翻閱起了這本《奇門鳴法》。
這書上的內容雖然我並沒有見過,但憑藉我對奇門遁甲的瞭解,萬變不離其宗,只要我細心加以研究的話還是很快能夠學會的。
許小蘭依偎在我身旁與我一同看黃皺皺頁面上的毛筆字,她倒是對這些根本不懂,只能好奇的不停問我書上的內容到底是什麼意思。
而我也算是有足夠耐心去給她解釋,不過,就在我們各自忙着各自事情的時候,病牀對面掛在牆上的電視卻已經突然變得格外大聲起來。
那突然變大的響聲震耳欲聾,直接把我們所有人都給強行拉了過去…
“下面插播本臺剛剛收到的一條突發消息,今天清晨五點鐘左右,本市公安人員在市北靈清湖發現了一具屍體,死者男,年齡爲三十到四十歲之間,據現場目擊者和警務人員稱,屍體是由本市的一位出租車司機發現的,後來經警務人員打撈上岸後對其進行了初步的診斷,死者的死亡時間大約是昨天晚上一點到今天早上四點左右,而法醫也並沒有在屍體上發現明顯的傷痕或者打鬥痕跡,具體相關進展我們來聯繫下正在位於現場的本臺記者…”
電視裡突然的一幕都瞬間吸引了我們所有人的注意力,我趕忙轉過身側頭看向了自己右前方的電視機,這電視上所播報的畫面的確就是我們今天去的靈清湖案發現場。不過與之前不同的是此時在那裡已經趕來了越來越多的警察,那些人有的圍在屍體進行打包而有的則帶着白手套開始向四周搜尋證據,另外有的警員乾脆不知從哪弄了條小木船來直接划槳坐船看看湖面上有什麼線索。
周圍有一些圍觀而來的羣衆以及記者,電視上的也正在播放記者正在採訪現場的警員,詢問最新進展。
看到這些,我倒是沒什麼在意而是繼續低頭看起了書,其他人也都有些大驚小怪的覺得不屑一顧了。
倒是剛纔因爲沒法去現場的老趙很在意,他一聽電視機報道那邊的新聞後就立即被吸引住,瞪大眼睛看着電視裡的詳細情況。
本來我還以爲他只是好奇所以纔看的,可誰知就在我剛要低頭從旁邊拿起書來的時候,結果卻被接下來老趙超乎尋常的一聲大叫給完全震驚在了那。
“小李快看!”
他十分激動的朝我吆喝我着,言語中更是充滿了意料之外的驚訝。
“是程瞎子!小李,快看電視,是程瞎子!”
無獨有偶,在老趙驚訝的朝我吆喝了一聲時,本來打算去解個手的老周剛走到電視前面就發現了不對勁…